第 71 章(1 / 1)

楚爷他每天都在吃醋 镜闻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9天前

百骸,再印在记忆里和身体里,挥之不去的痛感。

  没人会想经历第二次。

  海边的风景带有干净的感觉,盈盈海风吹过,整个人都感觉很舒适,楚渊牵着他的手,在小兔子的要求下,第一次讲起了从前。

  ——五年前,海边。

  “好热。”主动提起出游计划的林薄雪,正靠在楚渊的肩边,整个人懒洋洋的没骨头一样,楚渊举着一把从代购那里高价买的遮阳伞,把阳光全部遮住了。

  容斐插着口袋,带着白色鸭舌帽,踩在沙滩上,忍不住回头撇了一眼粘的紧紧的两个人,肤色白的亮眼,“你们是出来玩,还是专门谈恋爱的?”

  “阿斐。”林薄雪弯了弯漂亮的眸子,总算站直一点,他软软回道,“当然是两者都有呀。”

  楚渊一副神色温柔乖巧的样子看着他,左手指骨上带着几点淤青,“马上就到了,这家烧烤很不错。”

  昨天晚上刚陪楚渊打完架的金朝宗,他面无表情的带上限量的墨镜,一脸酷酷的路过,否则感觉眼睛要被他们两个闪瞎了,“我先过去点菜,真是拿你们没办法。”

  “海边的夜色很好。”楚渊穿着白T恤,青葱水灵的样子,像一颗小白菜,他眼底藏着晦暗,慢条斯理的看着林薄雪的脸颊,手指不动声色的握着软白的指尖,缓解心里的那一丝渴望。

  楚渊唇角上扬,继续慢慢的说,“我们今晚来沙滩看星星吧,我订了附近的酒店,离这里很近的。”

  “好啊。”林薄雪喝了一口饮料,无所谓的点了点头,殊不知自己快要被面前这头狼所认真食用,再拆穿入腹。

  楚渊笑了一下,继续牵着他的手,“我们快点走吧。”

  烧烤店里,桌子上的食材都是提前准备好的,点单之后,很快上的差不多,他们两个人还不太熟,各做各的。

  容斐坐在一边,低着头,浅棕色的眸子透着一股认真,他在用消毒湿巾擦他们的餐具。

  林薄雪端着冰饮料,放在了他们旁边,甜甜的喊:“阿斐,辛苦啦,我来帮你。”

  容斐抿了抿嘴唇,浅浅的发出一声,“嗯。”

  “快来帮忙。”金朝宗拿着夹子在烧烤,不一会儿,烤炉发出咝咝啦啦的声音,很快飘出了烤肉的香味,他眼神威胁这个乖乖仔,大有再不干活,就曝光昨天晚上事情的意思。

  “好,来了来了。”楚渊立刻带上手套,坐在他旁边烤肉,“说好了,不说的。”

  金朝宗似笑非笑,感觉拿到了这位少爷的命脉,真是不容易,“看你表现。”

  有人私下里看上了林薄雪,还是不好惹的一个本地人,光是喜欢没问题,问题是手段下作,声称要拍下林薄雪的l照。

  楚渊一听哪有好反应,明里暗里观察着那人一段时间,盯得严严实实,从对方的赌局到日常违法活动,笑眯眯的电话亭举报,表示自己是一个良好青年。

  从一开始的流年不顺,到后面知道自己是被人盯上了,直接粗暴的约架,楚渊用从小学到大的强势拳法,直接把人打服了,现在估计还趴在医院里疼的嗷嗷叫呢。

  正是旅游的淡季,屋里面只坐了几桌人。

  他们几个趁着星期两天,出来玩,几个人彼此间大多有耳闻,但是并不相熟,尤其是年轻人几杯啤酒下去,大多能变成勾肩搭背的好兄弟。

  但在容斐推开他的手,独自生闷气往外走的时候,金朝宗直感觉这人有点娇气,“哎,你干嘛去啊?”

  容斐晒红了耳朵,脖颈也是很烫,他伸手遮住阳光,心情不好,闷闷的对他说:“太晒了,我要回去睡觉。”

  金朝宗回头看了一眼漫步在沙滩的小情侣,“我和你一起。”

  两个人一前一后,金朝宗摘下墨镜观察了一下,看出来容斐好像是晒伤了,皮肤被太阳照的很薄,几乎能看到下面的血管,这个肌肤,真是脆弱又娇气啊。

  金少爷脱掉自己遮阳用的花衬衣,搭在容斐的肩膀上,没管他愿不愿意,“先凑合穿着吧,回去我问前台要晒伤药。”

  傲娇的小猫咪摇了摇尾巴。

  浅棕色的眸子在专注的看人时,总会让人误会其中的意思,他犹豫又感谢,但听起来像是不愿意,“好吧,谢谢。”

  金朝宗揉了揉自己的胳膊,“你不愿意穿也没有办法,我现在也没别的衣服给你。”

  容斐眨巴眨巴眼睛,有点茫然,“我没有不愿意啊。”

  金朝宗拉着他的胳膊,身体凑近,看到容斐眸子里闪着的委屈和迷茫感,心里像是突然被暂停了一下。

  金朝宗若无其事道:“好吧,是我误会了,还以为你讨厌我呢。”

  “没有讨厌你。”容斐认真说。

  两个人从一前一后到肩并肩,迈进酒店。

  容斐从小身体毛病多,自己不经常晒太阳,更不喜欢出门玩,行李箱里面带了一堆药,唯独没有带晒伤药。

  前台看了看红着脸颊的容斐,从架子上拿出来一只新的药膏,告诉他具体涂抹的次数。

  金朝宗拿在手里,容斐跟在一边,把搭在肩上的衬衣还给他,说出的词汇很乖,“谢谢你,金同学。”

  金朝宗还从来没有听过谁,这样喊自己。

  他微挑唇角,漆黑的眼睛倒映着笑意,“走吧,我教你怎么涂,前台刚才都告诉我了。”

  容斐:“…我自己也是可以的。”

  “跟我客气什么。”金朝宗揽着他的肩膀,拿过他手里的房卡,开了门。

  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然后,他被推着洗完脸,眼看着金朝宗靠近自己的脸,无措的眨了眨眼睛,睫毛湿湿的,对方指腹沾着晒伤药膏,仔细的给他的脸上涂抹,冰冰凉凉的。

  “不严重,一天两次,涂三天就行。”

  金少爷合上了药。

  “谢谢。”容斐随口道,他接过药膏,只感觉自己的脸好像更红了,一定是因为关系不熟悉。

  如果薄雪给他涂药,不会这样。

  对,没错。

  金朝宗狭长的眸子微眯,淡淡笑了笑,“我先走了。”

  “你等一下。”容斐缓缓呼吸,本着礼尚往来,从行李箱拿过一个药包拆出来,打开里面的云南白药喷雾,白皙干净的手指,看着感觉很舒适,“这个给你。”

  金朝宗神色自若,捏着小瓶子:“给我?”

  容斐低声解释:“昨天我去买书,路过的时候,看到你们打架了。”

  不过,那个时候已经是末尾,局势显而易见,楚渊和金朝宗赢了。

  彼时,金朝宗擦了擦脸上喷溅到的血,他蹲在地上,用懒洋洋的英语问对方,“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吗?”

  对方倒在地上,求饶。

  容斐见过这个人,是调戏过他的一个学弟,在留学圈里面的名声很不好,很多人受过欺负,但因为难以取证和学生的缘故,没有人报警。

  “你放心,我没有告诉薄雪。”容斐说,“我知道他不是好人,我不会评判自己之外的事情。”

  金朝宗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