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周期。
林薄雪低下头,擦了擦几滴零星的眼泪,开始伤心发言:“学长,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真的让我太伤心。”
系臻面孔清淡,以靠谱好友的姿态,冷淡的瞪了他一眼,“如果你不是薄雪的学长,我当场就会报警。”
陆修远只字不提自己跟踪的事情,非常遗憾道:“我是因为太喜欢他了,薄雪不见我,我也没有办法。”
不过没关系,林薄雪和系臻的目的不在此。
门打开,端着盘子的“侍者”,视线微微在桌上停顿,安静的放下了酒杯。
随后立在了一旁,带着帽子和口罩,看不清面孔。
林薄雪闻到了熟悉的木香味,尤其是在对方靠近他的时候,这种味道更加的清晰。
他下意识看了“侍者”一眼,没有看到他的脸。
是他的错觉吗?
陆修远摊开手,开始诚心诚意的道歉:”薄雪,照片和相机全部在这里,我以后不会再拍了。“
系臻看了他一眼,并不答应,“亏你还是律师,道歉有用吗?”
“薄雪脾气好,才能傻乎乎的和你做朋友。”
系臻倒了一杯酒,咣当放在了陆修远面前,气势汹汹,“喝吧,喝到我们满意为止。”
小白兔眨了眨乌黑的眼眸,茶气输出,“系臻,别,这样会不会对身体不好啊。”
“我记得学…陆先生不太会喝酒。”
两人一唱一和下,陆修远对林薄雪没有设防,一杯接着一杯喝,听的得晕乎乎的,“侍者”更是端过来几瓶高度数的酒,去了包装,只以为是简单的清酒,放在面前。
随着陆修远咚一声醉倒在桌上。
小白兔盯着“侍者”的手,眼眸泛着水光,眼巴巴的开口,“你是楚渊吧。”
双方掉马现场。
系臻:“?”
楚渊摘掉了帽子,露出微乱的头发,冷淡的视线看了他一眼,“阿雪,出来。”
系臻独自扛着陆修远,把人扔到榻榻米上,伸手在眼前挥了挥,“等一下,他不会突然醒了吧?”
楚渊给的都是高度数的酒,他带着口罩,垂下的发丝遮住了冷眸,“不会。”
系臻带上手套,掏出陆修远的手机,从包里面拿出自己的电脑,开始解锁搬运信息。
林薄雪跟着走了出去,低着头,有些心虚,“有人偷拍监控我好几年了,我最近才查到的是他。”
楚渊心里气的不行,他抿了抿唇,尽量不吓到小兔子,漆黑的神色中,泛着阵阵冷意,“还有呢?”
“我和他没有多余接触的。”
教育一只不听话的小兔子,是需要时间和耐心的。
显然这个地方并不是一个好的场景。
这只小兔子,也没有他想的乖巧。
系臻快速复刻了一遍信息,收拾完东西,拎着电脑包和相机出来。
楚渊静静看了一眼领班,“里面那个人,让他在那躺着。”想起桌上散落着林薄雪的照片,“半个小时后,等他完全醉了,直接扔到外面去。”
系臻和林薄雪对视,看他没问题后带好东西和照片,才方心的开车走了。
楚渊面色冷若冰霜,拉着林薄雪的手腕,语调漠然:“林薄雪,我们回家。”?
54.别不理我/低头哄(二合一6100+)
停车场,楚渊脚下生风。
林薄雪巴巴跟在后面的小跑,顶着白皙的小脸,睫毛卷着,委屈巴巴的跟在楚渊的身后坐上副驾驶。
林薄雪知道是自己的问题,但一个人早就习惯自己扛下所有的事情,一时间让他去改,他是做不到的。
尤其背后的人,他找了很久。
每次总感觉离真相很近,却总会差一步。
这种被吊着的感觉,不上不下。
在等红绿灯的期间,楚渊抬眸,看了他一眼,“自己想想,错在哪了?”
“停车前,告诉我。”
“哦。”林薄雪眼尾红红的,咬着嘴巴,转头看外面。
小模样,谁看都可怜的不得了。
楚渊算是知道,阿瑾的性格像谁了,委屈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但这次,楚渊没有打算三言两语放过他。
小区楼下停车场。
小兔子一路没说话,看起来最乖巧的性格,其实本性还非常的倔,很难对一件事进行改变,他从几年前,已经清楚认识到这一点。
楚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扣,悄无声息的关了车门开关,路灯离得远,不是很亮,有些灰沉沉的,犹如他们之间低压的氛围。
“阿雪。”楚渊呢喃道。
林薄雪转头,看到楚渊解开了安全带。
楚渊伸出了手,漆黑的的眸子犹如眼前深不见底的夜色,抬起林薄雪的下巴,整个人被迫钉在副驾驶上,病态的偏执感逐渐蔓延全身,既紧张又不安的感受,几乎穿透他的灵魂。
“还是,不想说真话吗?”
车外零星下起了雨,滴滴答答的落在车窗前。
林薄雪仰头,清冷的眼眸直视着楚渊,心口的心脏仿佛骤停,不再是热烈的感觉,而是变成寂静的风,逐渐泛着的委屈感,像只把自己的尾巴藏起来的小兔子。
他的眼睛逐渐变得湿漉漉的,打湿了卷翘的睫毛,软绵绵的对他摇头,含着固执说:“我…不想说,你让我再想想吧。”
小兔子,还是把自己藏了起来,拒绝他。
楚渊从他这里得不到更多信息。
楚渊忍下脾气,淡淡移开视线,冷噤的空气从林薄雪周围消失了,手指松开了,唯一次没有亲吻他,“我不喜欢这样。”
楚渊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照片,放在了林薄雪冰凉的手上,照片是林薄雪和他一起上车时暗处拍摄的。
“我给你时间。”
明明瞒着楚渊的人是林薄雪,偏偏让楚渊发不下脾气,他不舍得他哭,更不舍得他独自背负着。
他们彼此都没有错,错的是幕后的人,在控制着一切,逐渐让林薄雪变得害怕,不敢多表现出来。
下一秒,楚渊打开了车门开关。
他把唯一的一把伞递给了林薄雪,自己插着口袋,走进了毛毛细雨中。
副驾驶上,林薄雪抓紧了折叠伞,这双漂亮的、清冷的眼眸低垂,仔细看正轻微泛着红,带着一股茫然若失的感受。
他抱着伞下车,没有打开,皮鞋踩在雨水里,一步一停的跟在楚渊身后。
乌黑的发丝微微打湿,林薄雪在楼梯口停下了脚步,神色微怔的走进电梯,泛白的指尖戳了戳,按下电梯键。
楚渊没等他。
一开门,楚渊正站在客厅里,微皱着眉问他,“为什么不打伞?”
林薄雪抱着伞,低下脑袋,径直从他旁边走进了换衣间,他心里不开心的紧儿,一句话也不想和楚渊说。
“不想打伞。”
小兔子嘴巴轻轻抿起,瞪了他一眼,咣叽一声,关上门。
楚渊只洗个澡的功夫,等出来后,林薄雪已经不见人影,他找了半天才知道,是提着枕头去找阿瑾睡去了。
?
屋里面静悄悄的,只有刚睡醒的猫咪从沙发上爬起来,跳上餐桌,湛蓝色的眼眸望着楚渊,软软出声撒娇:“喵呜…”
楚渊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