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1 / 1)

楚爷他每天都在吃醋 镜闻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9天前

说:“阿瑾不是,爸爸,姑姑,还有阿姨都对我都很好。”

  林薄雪低下头,吻了吻阿瑾软乎乎的脸颊,正经的说:“宝宝当然不是,我们都很爱阿瑾的。”

  他温声教育小孩,不要做被威胁的小朋友,“下次发生这种事情,无论是谁欺负你,对你不好,都要告诉爸爸,知道了吗?”

  “阿瑾知道了。”阿瑾吸了吸鼻子,白嫩嫩的小手上还抓着小兔子,乌黑的眼眸软趴趴的看着林薄雪,像某种可怜的动物幼崽,让人心软软的,“爸爸,可以陪宝宝睡吗?”

  “可以,爸爸带阿瑾去洗漱,好不好?”林薄雪抱起小孩,放在浴室的凳子上,两个人折起袖子,对着镜子一起洗漱,小朋友拿着儿童牙刷认认真真的刷牙。

  林薄雪有些出神,不自觉的想到了楚渊的样子,擦干净脸上的泡沫,洗脸后抱着小孩上床,一下下的轻轻拍着背,哄着睡觉,唱儿歌。

  小朋友入睡快,林薄雪小心翼翼的掀开毯子,脱掉阿瑾的衣服,看身上有没有伤口,打着灯照仔细看,发现还好只有膝盖有些发青,其他没有伤口。

  小朋友一睡可以睡到早上,林薄雪认真涂了药才从卧室离开,开门进对面的屋子。

  卧室的屋里开着灯,林薄雪谨慎的站在客厅没有动,在回头看到地板上熟悉的皮鞋时,他松了一口气。

  是楚渊。

  男人躺在了卧室的床上,林薄雪坐下来,透过暖黄的床头灯,看到这双俊逸又安静的眉眼,他睡着时很是冷淡,也带着疲惫感,看不透楚渊的喜怒。

  林薄雪拿出手机,看到楚渊发给他的消息。

  原来已经来了一个小时了。

  楚渊睁开了眼,他拉住林薄雪瘦白的手腕,嗓音低沉,把人一拽,拉到身边:“你回来了。”

  楚渊修长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语调懒洋洋的,像是刚睡醒:“阿雪,发信息也不回,干什么去了?”

  “我回了林家一趟。”林薄雪鼻尖微红,躲过手指,眼巴巴的埋在他的怀里,解释道,“他们让我拿几张,关于你上任宴会的邀请函。”

  楚渊摸了摸他的头,按住林薄雪的手,逗人逗得颇为熟练,“你答应了?”

  “我不答应能让我走吗?”小白兔软软的瞪了他一眼,“我根本不知道你要开聚会了。”

  楚渊笑起来,他也才刚知道不久,林家的消息倒是很快,“这件事是我二姐张罗的,我不清楚。”

  楚渊突然坐起来,他眉眼含着淡笑,翻身抱住早就无处可逃的小白兔,并且趁其不备,盖上了毯子,“到时候给你几张,你想给他们就给。”

  林薄雪漂亮的眼眸睁大,推开他,义正言辞道:“我要睡觉了,你…不许亲我了。”

  楚渊收回手,无辜的坐直身体,两个人距离有一米远,“哎,那抱呢?”

  小白兔垂下眼眸,掀起毯子躺了进去,过了一分钟,才软绵绵的扔出一句,“勉强可以吧。”

  林薄雪卷缩起身体,手指抓着枕头,就看在他抱自己会不做噩梦的份上,才让他留下来的。

  “全靠阿雪可怜我。”楚渊从背后抱了过去,把人圈在怀里,卖委屈的说,听到哼的一声才老实。

  “阿雪早上想吃什么?”

  林薄雪闭着眼,“上次的就可以。”

  楚渊轻声笑了笑,极为的宠溺,圈住他的手,再逐渐的十指紧扣,好像这样才会满足他们的肢体接触,“睡吧,宝宝。”

  这个人……

  心脏突突的跳,触碰的心里发麻,林薄雪耳垂红红的,彻底不动弹了,睡不着也要装睡。?

29.“他有一个秘密。”

  一个小时前,林木公寓。

  楚渊开门时,客厅的酒味很浓,金朝宗盘腿坐在地毯上,独自喝着闷酒,对面靠着一个眉眼深邃的男人,鼻梁上带着黑框眼镜,专心致志的翻看剧本,丝毫不受酒味和气氛的影响。

  两人脚边的大理石茶几下的地毯上,正蜷缩着一个白色毛茸茸的生物,像个棉花糖一样埋起脑袋,睡得昏昏沉沉的,一点也不怕生。

  “醒醒。”楚渊慢慢弯腰,伸手把猫抱起来坐在沙发上,听到了一声软乎乎的叫声,蓝色的瞳孔睁开一半,脾气很好的长毛小猫咪,“喵。”

  楚渊和林薄雪以前一起养的猫,捡到时还是一个瘦弱的小猫崽,连长毛的属性都不明显,经过这几年的娇养,已经长成了肥嘟嘟的样子,整天懒洋洋的睡,属于不用人陪,自得其乐的小猫。

  楚渊还能想起,当初林薄雪揣着猫崽上课的样子,表情是纹丝不动的冷静淡然。

  直到猫睡够了,从口袋里钻了出来,趴着青年的腿上,奶声奶气的叫饿,清冷的眸中才出现一丝裂痕,“抱歉,教授。”

  楚渊掏出装着羊奶的针管,林薄雪抱着小猫,拿着针管一点一点的喂,教授暂停了课程,笑眯眯说道:“雪,你很有爱心。”

  金朝宗捏着酒杯,抬起凤眼,斜斜的扫了一眼楚渊,唇边微勾,笑意很浅淡,几乎可以说没有,“呦,舍得回来了,我们还以为你住林薄雪那了呢。”

  面对金朝宗这番酸话,楚渊秀恩爱的功力不减当年,他坐下来,若无其事道,“不,我呆一会儿走。”

  “发展不错啊。”钟书白终于舍得从手上的剧本里抬起头来,举手投足没有一位借住者的自觉。

  他伸出手摸着楚渊腿上卷缩一团,再度陷入昏睡的猫咪,把猫戳的睁开眼才舍得收回手,慢悠悠的说,“我明天进组,你们两个再打起架,我可没空拦了。”

  “我们哪有。”

  楚渊和金朝宗同时抬眸,懒散和低哑的声线重合,冷冷反驳,脾气都不算温和。

  楚渊微蹙着眉,他抱起撒娇的猫咪,重新放回柔软舒适的猫窝里,问起了回来的正事,“钟书白,你这么多年不演戏,适应吗?”

  “应该可以。”钟书白声音温和又谦虚,他慢条斯理的摘掉眼镜,身上仍旧带着让人信服的倨傲和自信,一如年少时的他一样,带有天资和天赋,只是后来曾经的光辉被家族抹杀。

  “一个小角色,能有什么难度。”金朝宗撑着下巴,语气透着理所当然的信服,“书白,到时候哥哥给你探班去啊。”

  钟书白微笑:“好。”

  楚渊趁着两个人说话的时候,伸手把茶几上的酒瓶拿走了,直截了当的放在酒柜里,并且当着金朝宗的面,把酒柜上了锁,无情道:“你不能喝了,休息吧。”

  金朝宗幽怨的看着楚渊,可不是他在m国泡在酒堆的时候,现在倒是一本正经的说起他了。

  “我走了。”楚渊离开之前,站在门口停了下来,“朝宗,人在那里,不要犹犹豫豫的了。”

  茶几前,金朝宗狭长漆黑的眼眸微微眯起,拿起杯子一饮而尽,他面前的手机黑着屏幕,不见任何消息。

  他微弯嘴角,笑容里带着清淡的苦涩感,又转瞬即逝,仍旧是什么都不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