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3 章(1 / 1)

楚爷他每天都在吃醋 镜闻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眼,很温暖,并不刺眼,他叠了叠架子上的衣服,说:“等你出院,我们去小岛上住一段时间。”

  容斐低头,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戒指。

  他也要变得勇敢才对,那些以前不敢说出口的,还有没有做过的事情,他都想要去做。

  “怎么了?”金朝宗以为他身体不舒服,走了过来,摸了摸他的头,温度正常,“不舒服吗?”

  容斐抬眸,他摇了摇头,对他说:“没有不舒服,我想去做一件事情,你可以陪我一起吗?”

  金朝宗怎么可能不答应,点头问他,“去哪?”

  容斐抓住他的手,眼眸弯了弯,美人神色温柔,不再有悲伤的存在:“回一趟容家,我想和他们断了关系。”

  金朝宗想起来自己做过的事情,他还没有跟他说过:“等出院吧,我怕你被他们气到。”

  容斐说:“好。”

  他看着对方,实际上已经知道了金朝宗为他做的事情,刚才林薄雪在陪他检查的时候,已经把全部的事情告诉了他。

  容斐不生气,只是有些心疼金朝宗。

  他有正确的三观,不会包纳家人,更何况这些家人并不值得他抛弃他的三观。

  容斐望着金朝宗,对方在给他收拾衣服,他的行李箱其实已经拿过来好几天了,但由于他的昏迷一直没有打开过。

  大部分是他的衣服,质地柔软的棉布材料,几乎都是浅色的,但不是他买的,全部是金朝宗买的。

  当时他住在他的对门。

  非要搬过来。

  买了很多东西,容斐嫌太多了,让他放在他的房子里,没有去碰过,知道买了有他的衣服,但不知道这么多。

  更不知道金朝宗有习惯,

  容斐蹲下来,伸手拿出了一件,他以前会偷偷去看金朝宗给他买的东西,故意不去表露太多的情绪。

  如今没有什么顾虑了。

  美人说:“这个好看。”

  漂亮苍白的手指捏着衣角,瘦白的身体上,领口的锁骨很显眼,金朝宗喉结动了动,“全部都是洗过的,可以现在就换。”

  容斐浅棕色的眸子眯了眯,“好。”

  他抱着衣服,还有裤子,钻进浴室里洗澡。

  金朝宗挂完衣服,脚步停在了卧室门口,他抱着双臂,隔着一道磨砂玻璃门,真是心猿意马,无法平静。

  偏偏这只小猫咪一点都不乖,洗完澡披着松松散散的浴袍拉开门,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有吹风机吗?”

  金朝宗闭上了眼,“在洗手台下的抽屉里。”

  门没有关……

  美人不着痕迹的眨了眨眼睛,手指拨了拨头发,站在半米不到的地方开始吹头发,光洁白皙的小腿还露着。

  金朝宗咳了一声,走了。

  容斐拢了拢自己的浴袍领口,透过镜子看到外面的人,低声喃了一句,“现在这么保守啊。”

  他真不想回忆,自己在昏迷的那几天里都看到了什么。

  阿雪以前说,他看到了自己的记忆宫殿,而容斐看到的是自己的遗憾,每分每秒的遗憾。

  从相遇,到他离开。

  再到最后昏迷前的一分钟。

  他无数次后悔的记忆,在重复提醒他一个现实。

  他对金朝宗的爱,即使努力隐藏,也没有半分减少。

  容斐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屋内开着暖洋洋的暖气,容斐走出浴室,伸手把病房的门反锁上了,男人坐在落地窗边,飘窗上面铺了毯子,他在拿着一本书看,神情有些认真。

  或者说,是特意装出来的忙碌,容斐走到了面前,但金朝宗一眼都没有看过对方,狐狸眼此刻满是躲闪。

  容斐俯下身,长发垂在锁骨上。

  漂亮的病美人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是温柔的一声,“金朝宗,你为什么不抬眼看我?”

  容斐的膝盖压在金朝宗的腿上,微微歪头,笑吟吟的看着他,“你是怕…”

  他的话没有说完。

  男人的忍耐力似乎已经到了极致,他的手一拽,把他抱在了怀里,随后,一个吻随之而来,直到,浴袍轻飘飘的落在了脚边。

  容斐一脸的无辜。

  金朝宗无奈的喊,“阿斐…”

  有一天,饲养的小猫咪,学会了狐狸的狡猾。

  …

  第七天,容斐获得出院许可。

  在这之前,医生已经把所有需要注意的事项全部告诉了金朝宗,是他主动去找医生问的,金夫人甚至找了老中医出山,拿着他的检查报告,包了不少养身体的药材。

  每天容斐要喝一碗,喝完一个疗程,再重新去诊脉。

  回容家的时候,他们是坐车一起回去的,没有搭乘飞机,因为现在是冬天,他们坐在温暖的车里,慢慢的回去比较好。

  他想要教他,享受每一个四季。

  冬天并不讨厌,记忆里面的冬天已经过去了,以后就算是冬天,在他们眼里也会是美好的。

  容家还是有点积累在的,虽然公司他们不是最大的股东,失去了控制权,但还是可以从中拿到钱。

  金朝宗没有下狠手,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想让容斐自己决定。

  容家和金家虽然都在别墅住,但并不是一个区域的,他们这次回来,也要回去看看金夫人和金总两人,拜见一下长辈。

  迈进容家院子的时候,天气冷的地上结冰,仆人有些惊讶,“二少爷,您回来了?”

  他们大概还不知道,容斐醒了。

  金朝宗跟着他进去,仆人急匆匆的跑到楼上喊人,大厅里面一片安静,没错,他哥哥的夫人已经和他离婚回家了,孩子刚出生没多久,直接改了姓,抱回自己家。

  现在正天天跟在人家身边追求碰壁,想着能把妻子哄回来,但现实似乎不太可能。

  以往门庭若市的容家,现在连个继人都没找到,更别说好人家的孩子,谁会把女儿往他家这里送呢,更别说结亲了。

  容夫人披着大衣下来,态度有些温和,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语气,“小斐,回来了,快坐下吧。”

  容斐甚至有些不习惯,或许是因为带金朝宗回来了吧,他的亲人什么样子,他早就认清了,“不坐了,马上就走。”

  或许更是,因为家庭的变故,让容夫人认清了现实,不再那么的娇纵残忍。

  “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还不得在家里住下。”

  容斐很不习惯,更很抵触这里的每一寸土地,连呼吸也是难受的,“我不要,母亲,我和您的关系并不好。”

  容夫人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冷了下去,“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您之前说的断绝关系,我还记得并且答应了,以后逢年过节,除非生老病死,不要再联系了。”

  容夫人伸手,气的想要扇他,“你是我儿子。”

  金朝宗按着她的手,“容夫人,你要小心一点。”

  “既然要说这些,你又回来做什么。”

  容斐声音有些沙哑:“你有哥哥,他在家里,在外面嘲讽我生病的时候,你又做过什么呢?”

  “我被赶出家门,独自一个人做手术的时候,你想过我吗?”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