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1 / 1)

你尾巴戳到我了 娜小在 5259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48章

  进了凌烟阁, 白软忙将这宝贝揣进怀里,探头探脑的进了屋,吩咐丫鬟小厮们不许任何人进来, 怕他们不听, 又仔细的吩咐了一遍,后神神秘秘的将门一关。

  屁颠颠的爬上软榻, 将那些书拿出来,小小心心的放在紫檀小几上, 嘿嘿一笑, 抿了抿唇角, 一双眼睛睁的圆不溜秋,看着这些书的封面。

  “阿雀,我要开始学习了哦。”他软声开口, 全是个期待。

  小山雀站在他肩头伸着脖子张望,希望能从这些书里看出跟以前那些书有什么不同来,但光看封面,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阿软, 你看得懂吗?”阿软不识字,他担心道。

  白软黑溜溜的眸子水光光晶亮亮,拍拍胸脯, “他们俩说了,这些通俗易懂,即便是不识字,看画也能明白个大概。”

  小山雀眨巴眨巴黑湫湫的眼睛, 了然,扑棱着翅膀飞在小几上,小脚丫踢了踢其中一本书,“那阿软快翻开看看。”

  白软笑眯眯的点了点头,迫不及待的打开,才翻看就被眼前纸张上画的两具光裸的男子给吓了一跳。

  两小妖皆是一愣,白软抿唇,圆软的脸颊上的肉跟着轻轻抿着,眼睛更加圆不溜秋。

  “阿雀,这种你不能看。”他声音很小很颤,“你还未娶妻。”

  小山雀翅尖划拉划拉小脸,“活人的我都看过,莫说画在纸上的假人了。”又道,“我可是很厉害的。”

  白软觉得似乎是这么个理儿,便高高兴兴的和小山雀一起看这些个小黄书了。

  一页又一页的翻看着,白软看的认真惊奇,好似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小山雀黑湫湫的眸子也跟着看,他们俩皆是眼睛瞪得浑圆晶亮,脸上全写着讶异,同时看的皆都脸蛋红扑扑,心里扑腾腾。

  “哎哟!”白软忽然道,用手捂住那插画,“不行不行,得喝口水。”

  小山雀一双眸子看着下了榻找水喝的白软,舔了舔嘴唇,也有些口渴道,“我也要喝。”

  白软将茶碗里的水放在小几上让小山雀喝,后坐回榻上,一手托腮,一手放在书上轻敲。

  思绪飘到和他家阿珩在床上翻滚的画面,一双猫儿眼水光光,眼睫轻颤,白净的小脸上挂了红晕,嘿嘿两声,又埋头继续看。

  小山雀跟着看了一会儿,心中带着些莫名,尤其是看到白软脸蛋红扑扑,眼睛冒着光,更是个不解,哎哟一声,眨了眨眼,“阿软,我看累了,睡会觉了。”

  白软抬头看他,嗯了一声,后继续盯着那些插画看,不识字的他,也只能看这些画了。

  等看完一本,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脑子里又冒出和褚珩在床上的种种,自觉有了羞意,拿书遮住脸,往榻上一歪,傻乎乎的笑了两声。

  翻个身,又拿了本书,细细看起来,这书是道具篇,白软瞧的瞪大眼睛,万分惊奇和不解,心中疑问冒个不停。

  绳子、铁链、镣铐、鞭子、项圈、蜡烛……

  再看那些响应的插画,白软的眉头越皱越深,到最后哎哟一声,将那书一扔,打了个哆嗦。

  哼,这是什么书吗,那些东西若是用在阿珩身上得多疼呀。

  又哼一声,觉得自个被宋疾他们俩愚弄了,莫说让娘子喜欢了,怕是阿珩要讨厌阿软了。

  白软的嘴撅的能挂酱油瓶,气咻咻的生起自个的闷气来,在榻上滚了两圈,趴在那发愣。

  过了一会儿,目光又转向那些书,将适才扔的那本书捡起来,又带着探究的心里随意翻了翻,忽而看到了玉势的插画。

  白软瞪大了眼睛,自言自语道,“诶,这不是阿珩送给我的那个东西吗?”

  慌忙翻出那两对玉势来,细细瞧了瞧,又对比了那插画,这下明白个通彻了,原是塞在屁股里面的。

  想到褚珩从未将这东西塞进他的屁股,也没塞进自个的屁股,白软眉头拧了拧,叹一声,又不明白了。

  手摸了摸玉势,往自个屁股处比划了几下,觉得无趣,将玉势扔在一边。

  继续在那几本书里,翻翻看看,当翻到姿势那本书时,白软小小声的惊叹,那些插画栩栩如生,各种各样的姿势。

  趴着、跪着、侧身、平躺,坐着、站着……

  想到他和娘子在床上时,只有那几种姿势,顿觉这是珍宝。

  哎哟一声,感叹道,“世上居然有如此好的东西,以前怎么都不知道呢。”拍了拍自个的脑门,眼珠滴溜溜的转了转,眯了眯眼睛,继续看。

  当看到插画中只有一个人时,白软带着些莫名,画上那人双手握在自个腿间那物事上,表情销魂……

  眨眨眼,有些个懂,阿珩也给自个弄过的,又眨眨眼,看书看得浑身燥热,到底是四脚兽,全然没什么羞臊,将自个衣服扒光,学着插画中那人姿势,双手握着自个的那小小软。

  慢慢的找到了感觉,白软舒服的哼哼几声,猫儿眼沁出水光来,眼睫轻颤,某个时刻,感觉手上腻滑一片。

  瞧着手上的东西,白软的脸登时红了,慌忙找东西擦拭,忽而觉得自个真是个不知羞臊的色狐狸。

  擦完慌忙拿过亵裤套上,紧紧抓着裤子,坐在那盯着那书发愣,因泄了米青,此刻带了些困倦,浑身软绵绵,脸蛋红扑扑,白软忽然好想褚珩,想跟他在床上滚,又想着那样会减阳寿,便生了委屈,将那黄书一扔,气闷道,“这东西原以为是宝贝,却是个害人的东西!搅扰的阿软总想些羞羞的事情!烦!”

  一番生闷气,躺到榻上四仰八叉的睡了,睡得歪扭七八,两条小眉毛轻轻皱着,许是看这些书的缘故,不由得做了春梦,醒来时更空虚不说,看着亵裤上湿了的一片,烦的气急,一股脑脱下那亵裤扔到了地上。

  可转念一想,又怕给人看到,再怎么说也是爱点面子的小妖怪,便又光着屁股下了榻,将裤子捡起来,想了想,藏在了榻边的角落里。

  望了眼窗外,太阳已经慢慢的落下了,阿珩还没回来,又想到不能与阿珩尽兴的在床上滚,就更难过,仿若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爬上榻抱着小枕头偷偷抹起泪来。

  抹完泪,或许是做春梦又泄了的缘故,困顿顿的又睡了过去。

  暮色时分,褚珩才从外面回来,心里寻思着他家小妖精肯定等着急了,脚步便又不由得加快。

  到了那却被下人们给拦住了,说是王妃有令,没他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进屋。

  这话叫褚珩蹙了眉,瞧着眼前不会变更的下人,冷声道,“连本王也不行?”

  说罢推门进了屋,脚步放轻,走到榻边,脚下踩了一东西,低头看去,是一本书,弯腰捡起来,当看到上面的内容时,顿时神色一滞,挑了眉,心里发笑,这小妖怪居然还会看这等书。

  无奈摇摇头,将书放在小几上,目光看向在榻上睡得歪扭七八的白软和小山雀,目光锁定白软,见他脸蛋红红,小嘴微张,似乎是哭过,因那长翘的睫毛处带着湿润,褚珩眉间微蹙,给他弄得心头软了几分,伸手轻轻将他姿势摆正,拿过薄被给他盖上,后将小山雀轻轻捧起来,放回了窝里的小软被里。

  走回榻边,视线转向了小几上那些书,随意看看,《龙阳秘籍》《菊花宝典》《泡哥儿秘籍》《断袖独门秘籍》《黄瓜宝典》《哥儿日常用道具篇》《姿势大全》……

  褚珩的眉头随着这几本书的名称和内容,皱的越来越深,脑子里满腹疑问,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搞不明白这小东西从哪里弄来这些淫秽不堪的书籍。

  将书轻放在小几上,视线扫了一圈,榻上的玉势、再看被白软脱下来的裤子,顿时什么都明了。

  轻轻笑了一笑,不知为何,这些东西因白软的缘故,凭空的没沾污秽半个字。

  又拿着那亵裤瞧了瞧,已经可以想的出,趁他不在,白软那笨拙的模样了。

  白软换了个姿势,知道褚珩来了,慢慢睁开眼,迷迷瞪瞪的,可看到褚珩拿了他的裤子,顿时醒的透彻,骨碌坐起来,一把将裤子夺过来,藏在身后,“不给看的。”说着圆乎乎的小脸成了大红布,一双杏眼躲躲藏藏,全是个羞意。

  褚珩浅笑,圈他入怀,亲了又亲,“这么想要,不问阿珩要,却偏找这些东西来。”说着轻轻弹了下他的脑门。

  “阿软,日后不看了便是。”白软小小声的说。

  “日后是问我要吗?”褚珩坐下,将他抱进自个怀里。

  白软摇着头,“阿软不要阿珩减阳寿。”

  “我若说我不怕,你当如何?嗯?”褚珩的声音低沉好听,贴在白软耳边,呼出的热气将他弄得一哆嗦。

  “阿软不知。”白软赶忙从褚珩怀里挣脱出来,往后退了退,蹲在榻上的角落边,声音小小的说,“阿软想跟阿珩在床上滚,可阿软不舍得阿珩减阳寿。”

  他坚持自个的,又道,“阿珩,你快转过脸去,你看的阿软心里扑腾腾的。”

  说着伸出一双小手遮住褚珩的脸。

  褚珩用手拿开那双白净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后将白软又抱到怀里,温暖的手掌摸着白软温温软软的皮肤,看着怀里傻乎乎的小东西,终是忍不住,抱起来径直去了床上。

  “阿珩~”白软的声音小小的带着颤,水汪汪的眼睛望着褚珩。

  褚珩的气息已经乱了,他极力压制,凑过去吻上白软的双唇,勾缠住白软那柔滑的小舌头,往深了吻。

  光溜溜的白软跟条小鱼似得滑进褚珩怀中,两人抱在一起啃的带劲。

  得了这等满足,白软眯起眼睛来,他想着,只要亲吻就好。

  可哪里受自个控制,褚珩的衣服不知何时褪光了,那粗大坚硬的“利剑”展现在白软面前,叫他眼睛瞪得浑圆。

  白软不自觉的屁股一紧,赶忙制止住要兽性大发的褚珩。

  可褚珩哪里听,将白软压在身下,掰开他的臀瓣,指尖轻捻那均匀好看的褶皱,后把手指探进白软的身体里面。

  白软立时杏眼圆睁,小小声的表示抗议,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往褚珩那靠。

  褚珩亲抚他,安抚他的小脾气,白软皱着眉,开口凶巴巴的颤声道,“阿珩你再这么不乖,阿软就不跟你玩了。”

  褚珩呼吸粗重,“那我跟你玩好不好?”

  白软哼哼唧唧,从褚珩怀里挣脱出来,用肉乎乎的脚丫子蹬了蹬褚珩,瞧着他腿间那不老实的丑丑,脾气上来了,抬蹄就要蹬,被褚珩大手一把将那白嫩嫩的脚丫子握在了手心里,皱着眉头问,“真要踹?若踹出什么毛病来,该怎么办?”

  白软皱着小脸,觉得自个过分了,娘子可是用来宠的爱的,怎就对他发气脾气来了呢,这么想着,忙伸出手臂抱住褚珩,“阿珩莫气,阿软跟你闹着玩的,阿软喜欢跟阿珩玩。”抿了下唇,抚摸着褚珩宽大的胸膛,“只是,阿珩,我们不玩戳屁股,玩其他的如何?”

  褚珩目光深沉的看着他,喉结滚了又滚,没回话,只是坐起身来一把抱起白软,两人胸膛紧紧贴着,他双手托着白软浑圆的屁股,低头含住白软的双唇,手抚摸揉搓那软翘的小屁股。

  白软挣脱不开,便挥着拳头,用软绵绵的小拳头拍褚珩,可那力道不足为惧,反倒是有一丝欲拒还迎的味道。

  褚珩下身的硬挺摩擦着白软的肚子,惹的他浑身颤栗,酥麻无比,在被褚珩亲的晕陶陶后,毫无防备之下,后穴又被强行插入了手指。

  白软一双杏眼圆乎乎,傻愣愣的被褚珩压在了身下,直到身体被贯穿,才回过神来,哎哟一声,又气又急又羞又有些愉悦还有些担心,总之,这纷纷扰扰的情绪弄得自个如同帆船被浪拍打,摇摇晃晃,晕晕乎乎。

  这等陌生又熟悉的情绪让白软无措,不一会儿竟哭了。因他怕褚珩减阳寿,怕的打紧。

  白软的身子被褚珩操干的软了下来,漂亮的大眼睛含着泪住望着在他身上耕耘的俊美娘子,吸了吸鼻子,颤声道,“阿软,不要娘子减阳寿。”

  褚珩俯身去亲他漂亮的眼睛,柔声安慰,“阿软不哭,不会减阳寿的。”

  “真的?”白软泪珠儿滑落,可怜气的很。

  “阿珩何时诓过你?”褚珩去舔他的眼泪,心疼不已。

  “可是……阿城说会的,他可是很厉害的妖怪。”

  “我问了白城,他说骗你玩的。”褚珩的表情不像是玩笑。

  白软一听,当即瞪大了双眼,全是个不敢相信,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欢喜,小穴忍不住缩了缩,夹紧了褚珩的粗大惹的他低呼一声。

  “哼,阿城真坏。”说这话时白软的嘴唇不着急的嘟上去,瞧着人心里软绵绵。

  可褚珩忽而变了脸,狠狠地快速抽插了几下,叫白软叫了一声,随即皱起眉气鼓鼓的瞪着褚珩,全然不明白他为何突然生气。

  褚珩亲了他一口,说,“做这种事情时,不许提他人的名字。”说罢压着白软开始操干起来。

  白软像是个珍宝,在床上所表现出的懵懂和率真让褚珩沉醉。

  这一夜,床幔摇晃到天明。

  ——

  “阿城,你当真是骗我的吗?”

  白软去了青莲山找白城,双爪攀着石桌,睁着圆乎乎的眼睛看着白城。

  白城刚从灵山回来,懒懒的看着他,“前两日你不都跟靖王做了吗?还问这些做什么?”

  白软羞涩一笑,软声道,“这么说,阿珩不会减阳寿了?”

  白城望着他那明眸皓齿的乖巧模样,轻扯嘴角一笑,“是的。”

  白软整张脸乐成一朵花,坐在石凳上,关心道,“阿城,你的事情解决了吗?”

  “叫哥。”

  “哥。”白软脆生生的叫道。

  白城给他逗笑了,伸手捏了捏他软乎乎的脸颊,低笑了一声,去了石床上准备睡觉。

  白软指了指他带来的被褥软枕,“睡这个软和的,阿城。”

  “我睡惯了这石床石枕,若是换太舒服的,容易迷失自我。”白城闲闲说道。

  白软听得一知半解,看傻子似得看着白城,还是将被褥软枕放在了他面前,后抱着另外的去了木屋给石砡送去。

  石砡正在自个给自个下棋,是用石子做的简易棋子,白软和小山雀瞧的眼睛圆乎乎,觉得他有点傻不愣登。

  “多谢阿软和阿雀送的这些东西,石砡感激不尽。”石砡停了手上的棋,客气的说道。

  白软呆愣愣的看着他,浑然不在意的摆摆手,“你太客气了。”

  说完不等石砡回话,跟小山雀一起回了王府。

  白城在灵山守了半月之久,那老仙人才告诉他,要知谜底,去京都皇城寻。

  他躺在石床上静静的琢磨仙人口中的话,不觉面露难意。

  石砡走了进来,将做好的饭菜放在了石桌上。

  白天转头望向他,脸上依旧清冷如冰,但却张口道了声谢。

  石砡心下一惊,看着他,有些个受宠若惊。

  白城轻轻一笑,“你与之前好似变了个人,是因我是妖,你敌不过我,故而这般装模作样吗?”

  乍起的那点受宠若惊因这话瞬间荡然无存,石砡起了怒意,只觉这妖,未免太重伤人。

  许是多年受过暗黑的训练,心中所思所想并不表现在面上,只神情平静的看着白城。

  白城起身,呵一声,“你心里的小人怕是早就对我诸多不满,只是你多年细作生涯,故而全都将情绪闷在心里,我这话说的可对?”

  石砡锁眉,依然平静如水看着他,可又不得不佩服,转而一想,白城是妖,想要探究人类的心思不是难事。

  他并未自个辩解,只是道,“你为何对人类如此有敌意?”

  白城拿了个鸡腿吃了口,赞道,“青莲山的野鸡就是美味。”又吃了口,少顷,看向石砡,轻轻一笑,“我若对你有敌意,就不会吃你的鸡腿了。”

  “……”石砡轻哼,心道,怕是鸡腿的诱惑而已,毕竟狐狸爱吃鸡。

  白城独来独往惯了,吃饱喝足后,便在洞里睡大觉,睡饱后,将青莲山设了结界,后飞身去了京都。

  大殿上是褚铎对着群臣发火的声音,房梁上是白城闲闲的观看。

  这人的品性脾气种种,皆与寒仓截然不同。

  可寒仓温柔下面藏着一颗狠毒的心,而褚铎……

  白城一瞬不瞬的盯着褚铎,父亲能将他骨所铸造之剑给这人,到底是为何?

  这人不是善类,白城想不通,仙人要他先放下仇恨,与褚铎好好相处一段时间。

  他觉得有些难。

  褚铎下了朝,在自个寝宫用膳,等饭菜上齐,他吩咐所有宫人退下,后说,“你可以出来了。”

  白城现了身,他手上拿着那把赤狐剑,正细细观察。

  褚铎看向他,眉心紧蹙,吃着菜,默不作声。

  白城轻轻摸了摸刀刃,立时有血流出,指缝间流出的鲜血,叫他神色更冷。

  父亲的剑对他有防备……到底是为何?

  白城胸口仿若石头压着,他抬眼,发现褚铎的目光正眨也不眨的落在自个身上。

  顷刻,手中的赤狐剑直直劈向褚铎,挥出的剑气却将自个给震了回来,脚下踉跄几步,勉强站稳。

  指缝间的血滴落在地,褚珩瞪大了眼睛,随即轻笑一声,“你……流血了。”

  “我不眼瞎。”白城语调冰冷,眼中的杀意褪不去。

  褚铎被噎了一下。

  白城不甘心,寻了几百年的人,想杀却杀不得,且是父亲的剑在保护他,好似是对他的嘲笑一般,叫他恼羞成怒。

  握紧了剑,又挥剑砍去,这一次仿若用尽了全身力气砍向褚珩。

  褚铎一时怔住,瞪圆了眼睛望向那锋利无比的剑。

  眼看着就要砍向他的头颅,剑突然发出一道刺眼的光来,接着不受控制的飞出白城的手,骇人剑气,冲向白城。

  白城脚下一个趔趄,往后退了几步,尚未来得及反应,眼前一花。

  褚铎也眼前一花,再睁开时,眼前杀气腾腾的白城不见了。

  只有一只毛茸茸的赤狐睁着圆不溜秋的眼睛望着自个。

  褚铎一愣,须臾,便觉心痒痒。

  ……好想摸摸他的大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