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6 章(1 / 1)

男主的白月光活了 祝龚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番话,正好戳中了迟墨的心事!

想到这里,迟墨不由得更加郁闷了,他是剑灵之身,与普通人不一样,长得还要快些。

之前两年的时间他就大了五六岁,而这一年过去,谁知道他到时候又长大了多少?

这岂不是正好应了大师兄的话吗?

到时候大师兄一定会忍不住在大比之前就对他下手!

这时见他小脸皱成一团,镜子上的字体便很快又发生了变化:“小墨若是真的不想呆在这里,可以悄悄地逃出去呀,小墨不是说过你的师父每天下午都要清修吗?”

这让迟墨确实心头一动,他知道大师兄下午需要修炼,其实也不是不能逃。

只是一来迟墨知道自己就算破解了那道结界,也不一定能够走远,毕竟他是对方的本命之剑,额间又被点了神魂印记,说不定走不了多久就被捉回来。

二来,迟墨想到上一次对方强吻自己就实在是羞恼不堪,如果自己真的跑走,还指不定大师兄会对自己做什么呢!

所以迟墨心知这样做的风险有些太大,于是他只能摇摇头。

***

魔界。

一名侍女微微躬身,她紧绷的肩背看起来几乎形成一道直线,她将手中托起的玉盘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面前的桌上,里面搁置着各种折子,是魔界各宫送上来的要事询函。

如今魔界早已不比当年,自从这位新任魔尊即位以来,魔界一改以往混乱不堪,不仅规矩森然无比,且合整各处,竟比之前还要团结许多,又奉他为至尊,无人莫敢不从。

这当然和魔尊大人分不开关系。

侍女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魔尊大人”,她悄然抬头,只见大殿上方一张用红玉砌成的宝座上,正有一道身影慵懒地坐在上方。

他头上所戴玉笄垂下的十二道珠冕压得墨发如鸦,身上的白衣逶迤流瀑,拖曳在宝座边。

他只微微一点头,半点不曾看过来。

但那张容颜实在是让人难以忘怀。

侍女哪里又敢多看,她只觉得有那么一刻,那股威压让她心神都收到了冲击,哪里敢多看,忙拢着手退了出去。

同时心中忍不住有些好奇,魔尊这段时间常常喜欢查看的那道水幕,到底有什么奥秘呢?

而此时,座上的那人正望着眼前用水幕织成的画面,他玉白色的手指虽然在上面书写,却有的时候会长时间地停留在某一处,仿佛在轻轻抚摸着什么一样......

俄而,他轻吐一口气,压下心头的蠢蠢欲动,其实他有千种办法想告诉他,该如何从这困境中出去,毕竟他不是不能帮忙。

可是为了不露痕迹,他只能装作是一个小小镜灵。

不过,也不会等待太长的时间了。

121、修真(二十一)

月华宫,湖心静室中。

一阵隐隐在持续波动的气机在一个白影的周身环绕,他端坐在上,垂目闭眼,眉目间极为冰冷,就好像在压制着什么一般。

此刻他的神色就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很快散发出一种恐怖至极的气息,那些气息仿佛突然有了实体一般,在空中爆裂作响,发出轰鸣雷声。

过了不到片刻的时间,只见静室的四方墙壁都被一声又一声的破空之音袭击,可以看到那是一些白色的剑意!

那些无边无际的剑意很快在那用深海精石制成的静室墙壁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如果再仔细看的话,就可以看到这座静室不知何时早已经千疮百孔,那刻下的痕迹竟在不断地加深中。

俄而,随着他周身的气机正在反复波动和压制,那冲天剑意终于稍稍平复了一些,爆裂声也在慢慢地平静。

眼看就要平复完成,忽然他的眉心微微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

就在这时,他身上的剑意爆发出了从未有过的暴动之声,竟要将整个静室都毁灭一般。

不过幸好他此时已经清醒,收了那无边剑意,瞳孔中的薄红也在渐渐消退。

但即使如此,眉心那个血色一般的红莲印记却不知何时在中央多了一道剑痕。

还是失败了吗?

重明君神色间晦暗难辨,他轻轻伸出手前去触摸自己的额间,自从他分离神魂之后,便要时常修补,否则极易遭到反噬。

他本已找到某种压制之法,可是今日却并没有成功。

想到刚才令他分心错神之人,他终究是徐徐一叹,将额间的伤痕抚平之后,他才站起了身。

此时刚刚在剑意中散乱的墨发又被他重新束起,似乎与之前没有半分区别。

不过那道红莲印记,仿佛隐约有红光闪过。

***

111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就在刚才它发现其中一个主角的黑化度已经从百分之九十八突然到了百分之九十九。

这半年以来,这黑化度也在稳定不断地增长中,倒是另一个一直维持在百分之九十不变。

原本见前者不再增长,后者也稳固不已,111松了一口气,但谁知道今日事情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现在该怎么办呢?

毕竟两个黑化度就是一个变成百分之百也不会成功啊!

想到此,111紧张地吞了一口唾沫,询问宿主道:【宿主,你想出什么好办法了吗?】

迟墨如今身量又长高了不少,和十六七岁的少年看上去几乎一样,因为常年练剑,又足不出户的原因,他的肤色莹白如玉,看上去极为细腻,肌体又结实修长,一看便知他半点没落丝毫功力。

而今天,迟墨又与往日不同。

其实他的衣物一直都有备着,不过平日里十分随性,今日却整理地整整齐齐,看来是要出去的意思。

听到111的话,迟墨认真思索一会儿道:“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终究还是要见对方的......”

况且迟墨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完,这半年来,他从未和大师兄说过半个字,一开始是因为生气羞恼,又有几分赌气的意思。

后来眼看着时间越来越近,迟墨干脆就直接避不见人,同时也是希望大师兄只是一时间情迷意乱,毕竟大师兄一直一个人住着,很有可能是心思走岔了也难免。

万一能够早日回头是岸呢?

但很快迟墨就失望地发现,大师兄这半年来不曾更改,心意竟然依旧不变,每天都会在他的门外驻足一会儿,眼看现在驻足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

迟墨怎么不心虚?

还不如早日和大师兄说清楚,自己......自己是不会和他一直呆在这里的!

当迟墨穿戴完毕后,却难免有些紧张,而怀中的银镜又照不出半点他现在的模样。

他重新将银镜揣进了怀里,这时就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