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烟灰缸里。
“哼哼亦枫,如果你真的还有北冥家的血,那也不会借助外人,来牺牲北冥氏的利益。或许你认为这是打击我的唯一手段,但是我告诉你:与此同时,你也打击了北冥氏我现在和北冥氏是一体的,你最好想想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北冥墨说到这里,他站起身子,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北冥亦枫的肩膀,然后微微的摇了摇头。
转身向会议室门口走去,刑火立刻跟了上去。
在北冥墨即将出门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北冥亦枫:“随你怎么玩,我都会奉陪到底。但是我还是要警告你一句,别打北冥氏的主意,不然只会是引火自焚。”
眼睁睁的看着北冥墨仍旧显得很优雅的离开,就像是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北冥亦枫气得一拳重重的打在了会议桌上。
然后怒气冲冲的扫视着在场的一群已经吓得面如土色的人:“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北冥氏是让你们在这里工作的,为北冥氏挣钱的。不是让你们在这里看笑话的。都给我滚”
在场的这些人听到这句话,如同是得到了大赦一般,一窝蜂般的涌出了会议室。
哪里是过来开会,这分明就是侄子与叔叔之间上演的一出家族夺产大戏。
北冥亦枫本来是想用北冥氏第二大股东的身份,好好的气一气北冥墨。但是他的如意算盘还是打错了,不但北冥墨没有受到丝毫影响,自己却被他死的够呛。
与此同时,在北冥氏集团对面的一栋大厦里,一架望远镜正对着北冥墨的办公室。一个男人嘴里叼着一根烟,他目睹了整个北冥亦枫与北冥墨叫板的过程。
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是从他们的表情和动作还是能看出了一些端倪。
当北冥墨带着刑火走出办公室之后,他就收起了望远镜。
然后裤兜里拿出手机,按了一串号码。
电话拨通后,听筒里响起了一阵的忙音,过了一会电话那头传出了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
“喂”
男人吸了一口烟,然后将剩余的部分丢在了地上,用脚将它拈了拈。
然后对着电话说:“师傅,北冥亦枫今天去北冥氏集团了。”
“哦哼哼果然不出所料。他在拿到股权的那一刻还是按耐不住的去了。”在电话那端的人语气非常的平淡而自然,低沉的声音显示出他已经年过半百。
此刻他正坐在一张,显得很华贵大气的办公桌后面的红木转椅上。
他面对着墙壁前的那排书柜,背对着办公桌。
高大的座椅靠背上只能看到他那略显光泽的光头。
他的双手轻轻的搭在扶手上,一手还端着一只木质细腻的海柳木制成的烟斗,从它色泽的光亮度来看,这只名贵的烟斗已经跟随着它主人已经时间不短了。
男人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说道:“师傅,我现在有些怀疑咱们当初选中北冥亦枫,而不是他的爸爸北冥飞远是不是正确的。”
烟斗人挑了挑眉毛低沉的说:“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男人拿着手机,单手插在裤兜里,在房间里踱着步:“师傅,我看北冥亦枫这个人有些太张扬了,今天我看到他在北冥墨的办公室里摆明车马了。”
“呵呵,结果怎么样”烟斗人听的很有兴趣。
男人皱了皱眉头道:“他当着北冥氏所有高层的面,挑衅北冥墨。但是似乎北冥墨对他基本上是视而不见,带着他的那个跟班刑火没和他说两句就离开了。最后就留北冥亦枫一个人在会议室里。反而他气得还一拳重重的打在了桌子上。”
说到这里,男人真是有些沉不住气了:“师傅,你看看北冥亦枫这个样子,这么毛毛躁躁的,能成大事吗不如我们把他替换成北冥飞远”
烟斗人缓缓的摇了摇头:“我之所以选择北冥亦枫,就是看中他的毛毛躁躁。”
男人有些不解:“师傅,你的意思”
“呵呵,我就是要找这样的一个人和北冥墨斗,让他像一只苍蝇一样的围在他的身边。他虽然不能实质的把北冥墨斗败,但是我要的就是他来扰乱北冥墨的信纸。如果找个老谋深算的,那这场戏就没有意思了。”
烟斗人在吸了一口烟之后,把里面的残渣倒在座椅旁边的垃圾桶里。“天泽啊,你也要像北冥墨那样,稍安勿躁。他不像你们想象中那么容易对付的。尤其他的背后还有一个北冥政天。”
一听到北冥政天的名字,男人轻笑了一声:“师傅,你还不清楚吧,北冥政天已经躺在床上不能动了,现在就连说句话都难。而且谁不知道北冥政天和北冥墨他们父子向来不和,他现在还能怎么帮北冥墨。”
“天泽,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咱们就没有十足的把握,你也不要轻易下任何的结论。”
男人点了点头:“师傅,我明白了。”
然后他挂断了电话,扭头又看了一眼对面的北冥氏集团,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之后,他转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本来,菲儿是有礼服的,就是那件曾在和北冥墨订婚时候穿的那间月光礼服。
只不过那天,却被北冥墨和顾欢的两个孩子,程程和洋洋给搅合的乱七八糟。
可以说到了最后是以不欢而散而告终了。
这是一段极不愉快的经历,她认为这都是这件月光礼服惹出来的祸端。
因为这件衣是曾经在顾欢身上穿过的,只不过是北冥墨又强行将这件衣服送给自己的而已。
这次和北冥墨的正式婚礼上,她要的是独一无二的婚纱,这样她才能将心里的这根刺剔除掉。
北冥墨和刑火已经匆匆忙忙的去了北冥氏集团,接着又听说未来婆婆江慧心今天早晨突然感到身体不舒服,在自己的卧室里不再出来了。
就在她和北冥墨大婚的前夕,却只有她一个人孤单单的去挑选婚纱。
北冥家的司机老李开着车载着她来到了新都大厦。
菲儿下了车,抬头看着新都大厦四个字,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的苦笑。
她还依稀的记得北冥墨在这里为她挑选礼服,到最后将顾欢已经穿在身的衣服硬抢下来给自己。
果然,硬抢来的给自己带来的只有霉运。
她缓步走了进去,橱窗里模特们身上展示的礼服,每一件都显得是那么高雅华贵。
但是似乎哪一件都比不了那件月光礼服。
就在她该挑选那件礼服而犹豫不决的时候,一只涂满红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手,轻轻的搭在了她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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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1蒙在鼓里的菲儿
菲儿的身体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