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自己再也看不见于芬,她才靠在超市外墙上,虚脱了那般
隐忍的眼泪不经意地滑过脸颊。
她捂着胸口,疼痛一如往昔。
她并非可怜于芬,而是为过去那些不堪的曾经,再一次心痛罢了
只是,她没想到北冥墨最终还是封杀了顾安琪他们
她以为他恨她的程度,应该会让顾安琪母女活得更好才是
听着于芬讲述他们两年来穷困潦倒的生活。
听着于芬讲述自己重病复发。
顾欢冷笑一声,人往往都是这样,失去了才知道从前的美好。若不是这样,于芬会醒悟么
可她醒悟得太迟了
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会是一辈子的创伤。
无论怎么抚平,那个疤痕依然还在
她就睁大眼睛,看他们顾氏一家有什么下场
指尖拂过脸颊的泪水,深吸一口冷气,告诉自己:“顾欢,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从今往后,你要为自己而活”
挺直腰杆,她迈开大步,扬起唇角,迎接即将有孩子们的人生
a市第一贵族学校门口,停了一辆黑色轿车。
时逢放学。
程程背着书包从学校里走出来。
洋洋在后面和几个小女生追追跑跑打打闹闹。
北冥墨坐在车子里,看着这一幕,脸色不禁又黑沉下来。
刑火赶忙从驾驶舱打开车门,走上前去接两位小少爷。
“咦,刑火大叔,肿么今天来接我们的是你”洋洋一边和那些小女生挥手拜拜,一边问刑火。
程程随即看见路边的那辆车子,爸爸坐在里面。
“我是来接二位小少爷去另一个地方的。”刑火回道。
“去哪里”洋洋不解。
“去顾小姐那里”刑火答得顺溜,因为他知道唯有这样回答,两位小少爷才不会排斥和主子同车。
“哇啊,是去妈妈那里吗太好了”洋洋立马眼睛放光。
“真的”程程有些小激动。
“是的,二位小少爷请上车吧”
刑火话音才落,便见洋洋瞟了一眼路边的车子。
皱起小眉头:“死鸟老爸也在他也要去妈妈那里吗”
刑火回头看了一眼车里的北冥墨,“额是的”
“为什么他已经有他的怪阿姨了,干嘛还要和我们抢妈妈”
刑火顿觉头大,看着洋洋,“那个不如洋洋小少爷上了车,自己亲自问吧”
“哼才不要”洋洋明显还在气头上,“刑火大叔,我们坐另外的车子去妈妈那里,你带路”
“这”刑火为难地转头,看了看北冥墨。
回头,程程已经扬起小手,拦下了一辆的士。
洋洋不给刑火反应的时间,两个小家伙,腾地一声,冲进了的士车里
刑火愣怔一下,只好对的士司机说,跟上他开的那辆黑色轿车。
等回到车子的时候,北冥墨大概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主子”
北冥墨扬了扬手,示意刑火不必解释了,“我知道。开车吧”
刑火发动车子。
后面的的士车随即跟了上去
父子三人抵达顾欢的租屋时,已是傍晚时分。
顾欢早已备好了一桌家常小菜。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
她激动地跑上前去开门,“哈罗,我的宝贝们”
却没想到,刚扬起的笑容,在见到北冥墨那张千年冰山脸后,瞬间僵化。
“怎么是你孩子们呢”
北冥墨冷脸抽了抽,这女人就不能对他友善一点么
他幽怨地瞥了她一眼,“为什么不能是我你别忘了,没有我,你生得出孩子么”
她狠狠白了他一眼,嘲讽道:“那你生得出来有本事你自己犁田自己播种自己孕育啊反正你北冥二少不是声称没有做不到的事么”
他面部扭曲了一下,语塞。
这世上还真特么有很多是他做不到的事
至少怀胎十月是他永远不可能做到的
狠狠瞪着这女人,他要有本事生,他犯得着当年找代孕的女人么
不过,北冥二少可不会认输,装十三装惯了,即使吃到鳖也还会装作清高孤傲的男神样子。
一身不食人间烟火的傲慢
他扯了扯削薄的冷唇:“想见他们,可以孩子们只能跟我住一起,要么你搬过去,要么我带他们搬过来”
他言下之意是,无论如何,他都要挤在她和孩子们中间
她杏目圆睁,低吼道
“北冥墨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我和孩子们之间凭毛要多一个你凭毛啊”
他依旧高傲地挑挑眉,醇厚动听的嗓音,说的却是混球话
“凭我是孩子的爸,凭我是他们的法定监护人,凭我北冥墨是你第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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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爸爸已死,儿子烧纸(4)
他这一句第一个男人,说得就好像自己是古代的君王,她便是那个进贡给他的妃子,仿佛他肯宠幸她的第一次,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那般
“去你妹的第一个男人”
她气得一咬牙,随即转身走到鞋柜旁,抄起一只今天在超市新买的鞋拔子
重点是,超大号、铁质的鞋拔子
“你信不信我一鞋拔子抡死你个人渣”
他脸色一僵,死死瞪着她手中的鞋拔子,基于之前被她用鞋拔子砸后脑勺的惨痛经历,以至于他现在仍有鞋拔子后遗症
只要一看到鞋拔子,后脑勺就不自觉地抽起筋来
咝
他低冷吸气。
“该死的女人,你存心跟我作对是不是你居然又买了新的”
她挥了挥手中的鞋拔子,耀武扬威,好不得意:“嗯哼除非你下令封杀a市所有的鞋拔子不过,我也会想着办法从世界各地网购回来的北冥墨,你要是不把孩子们还给我,我就天天用鞋拔子抽你,抽死你丫”
说时迟那时快
她就真的抡起手中的鞋拔子,朝他挥了过去
“顾欢”他咬牙低吼一声,旋即反射性地一躲
她不死心,再次抡了过去
却被他一个反手,将纤细的她推到了墙壁上,高大的身子猛然压过去,压得她死死动弹不得
“北冥墨你该死的混球,你卑鄙你给我滚开”
事实证明,墨爷依然还是那个高大威猛的墨爷。
小小女子又怎是他的对手
他温热的男性气息,扑在了她的脸颊上
彼此粗喘着
他的大手三两下就将鞋拔子抢了过来
贴着她妖娆的身子,咬牙低语
“你到底还要我怎么做避孕药也允许你不用吃了,花也送你了,你闹到soso那里去,乱点鸳鸯我也没追究了,况且昨晚连钢琴都弹给你听了你究竟还想我怎样
他那从齿缝中挤出来的话语里,夹杂着一丝无奈的嘶吼。
墨爷发誓,这辈子很多第一次都给这个女人了,她还想要他怎样
他不过就是想要她乖乖留在他身边,难道这样也错了
她却觉得听笑话那般,差点笑掉了大牙
“北冥墨,我再说一遍,上次酒醉是我一时大意才让你有机可趁所以逼不得已才吃那避孕药不然,你以为谁稀罕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