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声,她愣是没喊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这才猛然意识到,北冥墨刚刚为何说脏了吧唧
老天恍然有种误入狼窝的错觉。
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转身就想夺门而出
却听到砰的一声。
门被锁上。
北冥墨这厮不紧不慢的摘下帽子和墨镜,薄唇扬起邪恶的笑容,拦住了她的退路。
“女人,是你执意要来的。怎么现在才想逃么似乎来不及了”
顾欢只觉得背脊一寒,瞪着他,“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嗯哼。既然都叫爱情旅馆了,爱情,当然是需要做的了”他嗤笑一声,“不然你以为,人家为什么叫爱情旅馆难不成挖两桃心,比两剪刀手,合照一傻叉相,就叫爱情了”
说着,墨爷一边慢条斯理的解开衣扣,皮带,褪下衣裤
“”她瞪着眼,他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奸商,难怪刚才你死都不肯拿你的身份证登记”
他扬扬眸,并没否认,似是早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
一步一步朝她逼近。
深黑的童眸,泛着跳跃的光芒,走到她跟前,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拦腰抱起
“呀”顾欢只觉得双脚一空,“你要干嘛”
“奸商么,总得奸你几次才衬得起这个称号。”
“你”
他根本不给她抗拒的余地,抱着她径直往浴室里走
这种爱情旅馆也称为情趣旅馆。存在于各国各大都市里,因为房间里配备男女情趣用品、情趣饰物或是情趣图片,而广受年轻夫妻和情侣的喜爱。全球这种类型的情趣旅馆多不胜数,在日本尤为盛行。
顾欢没想到这家外表看似普通的旅馆,竟然暗藏玄机
尤其是当她看见浴室里那樽飘着花瓣的按摩浴缸时,苍白的脸颊陡然浮上两片绯红。
呼吸情不自禁的紧窒起来,“北冥墨,我想回家了”
早知道这里是这么令人羞耻的地方,打死她也不要进来了。
他漂亮的唇,扬起一抹迷人的弧度,将她轻轻放进偌大的浴缸里,“不是说想洗澡么”
顾欢只觉着身子一暖,温热的水瞬间包围了她那之前被雨水冲刷过的冰凉肌肤好舒服
折腾了一宿的疲倦,在触及这温暖的柔柔的池水时,她不禁嘤咛一声。
“请你离开”
今夜无比脆弱的她,只想躲起来一个人独自舔伤口。
北冥墨扫视着她忧伤疲惫的脸庞,深黑的眸光不禁柔和下来。
手指轻拂过她泪痕斑驳的脸颊,在触到她那双清澈深幽的童眸时,他的声音里有丝沙哑,“停雨了,就要赶我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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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爱情旅馆(2)
她心尖一颤。
想起倒在雨地里,万念俱灰的那一刻,他如天神般出现在她眼前,第一句便是说
女人,你一哭,全世界都下雨了。
她眼眶陡然一热。
深悉他所谓的停雨,是指她不再哭泣。
更明白他这句话的涵义,是在挖苦她没良心。
“北冥墨”她眨了眨酸涩的眼,不得不承认,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是他救赎了她,“谢谢你”
在全世界都抛弃她的同时,谢谢他没有放弃她。
“呵呵”他忽然低笑出声。
这平日里面瘫到几乎毫无情绪的男子,笑起来却是这般灿烂迷人
顾欢心口一窒,他那太过矜贵的笑容,总能轻易就击垮她所有的防备
樯橹灰飞烟灭。
“知道么,我最不稀罕就是你的谢谢。”
他挑了挑眉,站直身躯,将覆盖住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褪下之后,犹如战神阿波罗的完美身型毫无遮掩的呈现在她面前。
她急忙瞥过眼,羞恼地问道,“那你稀罕什么”
他优雅的迈进浴缸里,与她面对面的坐了下来,大手轻轻一捞,捞鸡仔那般将她捞入自己的怀中
噗通一下,她被呛进一口水,咳出声来。
他浑厚如大提琴般的嗓音,柔魅的笑着,“你。”
然后,不安分的手指绕道她的背后,径直挑开她内衣的勾扣
顾欢呼吸一紧,心脏跳漏了一拍。
“”还未来得及反应,唇便被他吞噬
他可知,他方才那个字对她来说是多么有冲击力以至于她才刚刚受过伤害的心灵,一下子便被这句话给充盈起来。
那你稀罕什么
你。
在这花瓣徜徉的按摩浴缸里,一具刚劲性感的男性躯体,与一袭白皙柔软的女性身躯紧紧交缠,在袅袅水雾缭绕中,是那般琴瑟和鸣。
飘着玫瑰精油的花瓣,在温水的作用下,发散出阵阵撩人的芳香。
“”
在他寸寸攻击之下,她的防守步步溃败。
许是今夜,她那受过伤的心灵,太渴望一个怜柔的怀抱,她竟然发现自己并不抗拒这个温热的躯体
嘤咛之间,不知是谁不小心触碰了浴缸旁的哪个按钮,忽然
她只觉得腰际被一股强力震动感席卷,“唔”
“嘘”他握紧了她的身躯,压制住她的惊慌,“放松,好好享受。”
兴许是太累了,顾欢暗叹一声,轻轻闭上眼,腰际的电动按摩,逐渐放松了她紧绷的身子。
可一闭上眼,她的脑海就不自觉的回放着今晚发生的一幕幕,每一个可怕的画面,使得她越来越混乱、越来越不安
北冥墨似是察觉到什么,顺势将她搂入怀中,低叹,“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顾欢触到他光滑厚实的胸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方才平静下来。
脑海思绪万千,心口郁结百遍,她闪过一个念头。
“北冥墨”从他怀里抬出头来,灵动的似是能渗出水来的双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映工程交给顾氏来做的这个决定你可不可以取消”
他有些意外的挑眉,垂眸,望进她清透的眸子里。
“你这个女人倒是反反复复,最初是谁苦苦哀求我,要让顾氏入围的怎么最终我达成你的愿望了,你却突然喊终止”
她脸色一白,眼眶里热气荡漾,噘了噘红肿的双唇,“我反悔了不行么我就是不想让顾氏入围了不行么”
让她怎么启齿,那个她唤了二十几年的母亲,那个她几乎牺牲一切只为保全她安危的母亲,五年前如此五年后亦是如此。可到头来,却是这般肮脏不堪
让她怎么说出口
想到这里,她的心又开始痛了,眼泪滴答滑落
他心脏一紧,眸光深黯,抚过她光洁的背部,语气严肃而认真,“告诉我,为什么”
她五官一褶,泪流雨下,咬着唇摇着头,不知从何说起
“我以为,顾氏对你来说很重要”他叹口气,俯唇就吻去她一颗一颗滚烫的眼泪。动作轻柔得就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她泣不成声,哭倒在他怀里,“不重要从来都不重要啊”
“那为什么”他拧眉。
“为什么我要作践自己来帮他们是不是”她凄凉一笑,接下他的话语,“那是因为因为我以为她是我母亲可原来不是不是啊”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