娈童呢”顾欢气得差点吐血,但又怕北冥墨起疑,只好噘噘嘴儿,“是是是,你说的没错这世上只要是个母的,就没有对你不起歹心的,个个都恨不得你北冥二少一双铁臂千人枕,行了吧”
他拧了拧眉,什么叫一双铁臂千人枕这妮子骂他是牛郎还是什么
朝她丢了一记眼飞刀,他咬牙吐道:“别跟我耍嘴皮子等我病好了,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后果”
他可没忘记,她是如何将他从阳台地板给生生拖进屋里的。途中,他的脑袋可没少撞过墙壁估计已经有好几处淤青藏匿在黑发之下了
“知道你厉害啦,北冥二大人”顾欢不禁打了个冷颤,这厮真是又小心眼又爱记仇,还洁癖得死
若不是得小心翼翼隐藏自己的身份,她早就跟他撕破脸皮了,哪能这般忍气吞声的伺候他
于是,她咬着牙,一阵窸窸窣窣。艰难的将床上的他给搀扶起来
“哎,北冥墨,你好重啊”
“嗯哼,不然你以为肌肉是白长的”
“鸡肉一般都不占重啊,猪肉才占”
“你少拐弯抹角的骂我”
她假笑两声,“嘿嘿,哪敢啊啊喂,你你你要干嘛”
“拔针管”
“哎哎,陈医生说你今天必须要吊完所有的药水才可以拔”
“不拔针管,难不成你要我插着吊针去洗澡”
“”gtt她头疼。
沉默几秒,他突然吭声,“也行”
“啥”
“给我举高吊瓶”
“啊你不会来真的吧我本想说用毛巾给你擦一下就好了啊,你竟然还要洗澡”
“顾欢,你啥时候听我说过废话”
“”
五分钟后。
浴室内。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似是还流窜出一股暧昧的气流
顾欢瞪着眼前这高大挺拔的男子,一只插着针头的手,凉凉的举高,搭在浴巾杆上,抿着唇望着她。
那眼神儿,刺得她汗毛直立
这厮竟然要她全程给他清洗
她皱了皱眉头,“那个北冥墨,你很龟毛哎你还是拔掉针管吧,我真不能胜任你这工作”
“我是因为你发的高烧,你忘了”他凉薄的嗓音,冷冷的提醒着她。一副你害我高烧,你就要负责到底的狂妄表情。
“什么嘛”她怒了,“请问北冥大人你是否还记得,当初我也高烧过,你还不是一样让我带病上班,使着法子折腾我这次好了,轮到你高烧了,凭毛折腾的还是我啊”
她可没忘记,她在北冥氏做他秘书的那些日子。尤其那次高烧,她还非常没骨气的昏倒在他的会议上他少折腾她过么他没
谁料,这厮却无所谓的耸耸肩,“既然你是我儿子的保姆,万一哪天我儿子高烧,我得先检查一下你应付高烧的本事”
“吼这是什么歪理”
“别怪我没提醒你,能不能留下来做我儿子的保姆,也得先过我这一关”
“”好吧,为了一双宝贝,她忍她妥协她认命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
似是衣服被剥落的声响。
又似是花洒淅淅沥沥喷出水珠的声响。
明明是宽敞的浴室,却仿佛是狭小的空间,处处流窜着粗嘎以及浅浅的喘息
一场洗澡大战正在上演
“咝”某只男终于沉不住气,低吼出声,“有你这样给人擦背的么是想刮我一层皮还是怎么”
“哦,不用力怎么能搓干净你毛细孔里面的污渍呢”
过了一会儿。
“咝,你这女人的指甲给我收敛点到床上了再任你爪”
“你想得美”
又过了一会儿。
“什么”某女终于爆发了,“你你你竟然还要我洗你那个”
“怎么,你用过它这么多次,难道不用对它负责”某只男邪恶了。
“负责你妹啊”某女立马扔掉毛巾,要罢工。
“嗯你确定要找你妹负责”某只男话语轻佻。
“”某女额头浮现三条黑线她当然知道他说她妹,这世上她最讨厌的女人之一,顾安琪
顾欢拳头扣得死紧
狠狠狠狠瞪了北冥墨一眼若不是看在他是她孩子爸的份儿上,她会介意他和顾安琪鬼混才怪
可该死的她的心有些纷乱。
谁都可以,顾安琪就是不行
忍着一口气,她咬牙切齿吐道,“好,洗就洗,有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两个儿子也有小小鸟,她又不是没洗过。
然后,她扬起干净白洁的指尖,凑到他的腰际,拔下他的裤子
心噗通噗通跳起来。
脸颊绯红一片。
“害羞了”北冥墨的声音别提有多欠抽
她瞥了一眼他腰间伟岸的巨物,故意噎嚅一句,“是啊,这么小的鸟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我都替你害羞啊”
嘎嘎嘎。
似是三只乌鸦从北冥墨的头顶飞过。
他眉心一冷“你竟敢嫌小”
她懒理他的怒意,故作镇定的将手持花洒拿下来,然后拧开水,对准他那片火热的黑色丛林
噗
水花四溅
溅得他小鸟儿一抽
“咝”他猛吸一口冷气,“该死的女人,你想烫死我么”
这女人竟敢用热水袭击他最脆弱的地方
顿时,胸膛涌起一阵怒火。他另一只没有插针管的手伸过去就要掐她
“呀”顾欢吓得反射性往后一退,躲过一劫,气息不稳的喊道,“你是病人,当然要用热水啊”
然后,她握紧花洒头,对着他的身子就是一顿乱扫
就犹如手持了一杆ak47步枪那么痛快
而那一股股喷射出来的水柱,就如同子弹般,砰砰砰,恨不得将他捅成蜂窝
怎一个爽字了得啊
“顾欢”
“哎哎,你表鸡冻啊,你还吊着针呢”
“该死给我住手”
“别嘛,北冥二少您不是有洁癖么,得彻底冲洗干净啊啊啊啊,你干嘛”
“”
哐当。乒乓。咚呛
“北冥墨,你个渣你弄湿我的衣服了啦”
“”
“混蛋唔”
程程在卧房里,默默拉开衣柜。
幸好洋洋来的时候,之前北冥家的佣人已经送了一些换洗的衣物来了。
他挑了一件英伦风格的小西装,默默的穿戴完毕之后。
洋洋那埋在游戏机里的脑袋终于转了过来,“北冥司程,麻烦你不要这么死气沉沉好不好穿得出殡似的,难看死了。”
程程对着镜子依然冷静的打着小领带,看都不看洋洋一眼,“大伯和大婶回来了,我今晚得正式一点,毕竟是第一次见面。”
“哦哦。我听三叔说过一点点,好像鸟人爸爸很不喜欢那个什么北冥大伯哎你却这么给大伯面子”
洋洋挠了挠额头,寻思了半晌,然后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笑嘻嘻道,“丫你个北冥司程,你不乖哦”
程程只是嘴角微微噙了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
然后,拿起梳子,像个小绅士般,细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短发。
一言不发。
“喏,我先申明哦你要气那个鸟人爸爸我没异议啦但是,别指望我再替你受罪”洋洋道。
程程微微扬了扬眉,“你玩你的游戏吧,没事别到处乱晃,以免泄露了身份。”
“知道啦,啰嗦”洋洋咕哝一声,又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