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现在塔尔干等人找金巨来讨回五行辟毒珠,金巨拿不出,当然要东躲西藏了,心中一时又悲又愤:金巨,我好歹也是你的义子,游叔叔更是你的知交好友,你何以狠心杀害我们!不过一想金巨落此身败名裂,众叛亲离的悲惨下场,一时胸中也说不出什么滋味,高兴之余略略有些不忍和遗憾之情!
盖鸿图道:“对不起,盖某向来和金巨井水不犯河水,他不会来找我当然也不会在本庄!”
“这——”塔尔干略微有些迟疑,沉吟不语!
身材稍胖的哈德海大声道:“绝不可能!我们一路追踪金巨到此,他一定藏在你的山庄!”
盖鸿图道:“本庄三十六院,每院都有人把守,要是有人闯进来,立刻就会发现,我想你们肯定找错地方了,这群山漭漭,何处不可藏身,四位还是到别处去找吧!”
葛莫丹沙“哼”了一下,冷冷道:“你的武士都是鞋酒囊饭袋,又如何能抓住金巨!”
盖鸿图脸色一边,厉声喝道:“本庄三十六院,以三十六路天罡阵布成,不要说有人把守,就是无人——”说到这里,忽觉失言,又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改口道:“总之金巨不在本庄,你们到别处去找吧!”
群豪一听鸿图山庄竟以三十六路天罡阵布设而成,细致内讧不由更加发毛,对盖鸿图疑惧之心大起!夏劲道虽然不直三十六路天罡镇是什么东西,但想来肯定厉害之极,心中也是暗暗吃惊!
塔尔干四人对视一眼,塔尔干心思较为缜密,道:“那好吧,盖庄主打扰了,不好意思,告辞!”
萨奇叫道:“你如果欺骗我们,我不管你什么天罡天地,回来将你夷为平地!”说着四人腾空而起,几个翻腾,便已到了庄外,不见踪影!
众人见四人武功如此高强,尽皆骇然,有的人立时雄心豪气为之消磨,心中慨叹天地之大,人外有人!
盖鸿图道:“节外生枝,无伤大雅,扰乱众位清兴了,大厅里请!”众人陆续进厅,相继坐下,夏劲道坐在门边最下首,他本意要向盖鸿图辞行,不料金巨竟然出乎意外在此出现,反正自己和金巨的恩恩怨怨迟早都要做个了断,不如快刀斩乱麻就在鸿图山庄解决吧,暗暗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这大概是天意!”一时心乱如麻!
这时盖鸿图道:“来人!”
院内武士应声有一人跑进大厅,双手垂肩道:“庄主请赐命!”
盖鸿图道:“带领所有弟兄去找金巨,不过行踪千万隐秘,不可被那四个怪人发现!”
这个武士面现为难之色道:“庄主,那个女的怎么办?”
盖鸿图道:“那个女子武功并没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手中一支匕首削金断玉却是厉害异常,令人不可近身,这样吧,将机关重重锁住,料她插翅也难逃!”
那个武士应了一声,转身出大厅领着众武士匆匆而去!
夏劲道大吃了一惊:难道那个女子是王彩雯?天下该不会有如此巧合之事吧!不过盖鸿图是个美人收集者,那女子手中仅有一支削金断玉的匕首,当真是她也说不定,怪不得村庄突围之后一直不来和自己会合,原来被盖鸿图抓到鸿图山庄来了!一时心急如焚,如坐针毡,全身火烧火燎一般,异常难受!
这时有一人站起身形道:“庄主,在下心中有些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盖鸿图道:“欧阳寨主,请讲!”
欧阳寨主道:“金巨此际已成天下公敌,人人讨之,不知庄主此举何意?”
盖鸿图道:“金巨虽然虽然已失去武林盟主的宝座,再不能号令天下呼风唤雨,但他的武功未失,仍然是天下第一,何况他现在是丧家之犬,无处容身,我若诚心招纳,他焉肯不归附于我,有他这样的人做为臂助,我鸿图山庄雄霸武林的大业定然指日可待,这大概是天意吧!”
欧阳寨主道:“庄主高见,欧阳雄佩服得五体投地!”说着抱拳对盖鸿图施了一礼,复又坐下!
夏劲道心中暗道:原来他要做武林盟主,自己先前被他萧声吸引,原以为他是什么高人雅士,原来是为了这个处心积虑之下,当然难免抑郁成愁,竟然籍着萧声来泄心曲,也真是一绝!不过这样的险恶卑劣之心却把那美妙的萧声给糟蹋了,心下不由暗暗不齿,若不是今天有此一来,谁又会想到那美妙动听恍若人间仙乐的萧声竟藏有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这时又有一人站起身形道:“庄主,恕我直言,金巨武功既高,无人能制,如此一来,岂不是引狼入室,养虎为患,恐怕对庄主不利!”
盖鸿图点了点头道:“谢五侠所虑极是!只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只要小心提防,料金巨也无奈我何!”
谢五侠道:“庄主智慧过人,原来早已想到了!我们谢氏五鬼定当誓死追随庄主,但凭驱使!”他身边左右四个鬼模鬼样的人也一齐站起身形齐声道:“愿效忠庄主!”
盖鸿图抱拳对谢氏五鬼一礼道:“多谢五位美意,请坐!”
谢氏五鬼受宠若惊,看了看四下,一脸得意之色,谢五鬼道:“庄主如此殊荣厚爱,谢氏五鬼愧不敢当!”说着一齐坐下!
夏劲道心中暗道:真是鸟有鸟朋鱼有鱼友,一个屎壳郎三臭虫,竟然真的有人肯替盖鸿图卖命,这个盖鸿图端的不可小视!
盖鸿图道:“武林侠义道经梅花山一役,死伤过半,元气大伤,此刻根本不堪一击,诸位和本庄联手,一定可以名扬天下,成就霸业,威镇江湖,到时候功名利禄,荣华富贵,唾手可得,笑傲风云,叱咤威福,是何等的快事!”
盖鸿图话音刚落,西侧案几站起一人,大声道:“庄主,我有话讲!”
盖鸿图道:“粉面郎君,有话但讲无妨!”
粉面郎君道:“我江西平有自知之明,一向是温柔乡里打滚,脂粉阵中见仗,对付女人还有两下子,但若要拿刀动枪真杀实砍自问技不如人,殆笑大方,有累庄主威名,还请庄主网开一面,放我出庄,待庄主功成名就之时,我再来喝庄主的庆功酒!”
盖鸿图面色一变,冷声道:“难道粉面郎君到盖某的鸿图山庄专为了柳林花丛不成?”
江西平骇了一跳,慌忙道:“庄主误会了!实乃家中尚有七旬老母无人照料,江某离家月余之久,十分牵挂不下,还请庄主高抬贵手——”话还未完,身子突然往前一倾,重重的扑到在面前案几之上,“扑通”一声,举座皆惊!
江西平身旁两人骇了一大跳,一人上前将江西平德望身子翻转过来,但见双眼球突出眶外,恐怖异常,一摸鼻孔,气息已绝,不由大叫道:“庄主,江西平死了!看不出什么原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