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9 章(1 / 1)

这个修士很危险 想见江南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开高层会议,正要准备爆出大动作,你们淮西就是模板,这个时候,模板若是毁了,这个责任谁来担,总之一句话,韩司,这回你不顶住,以后恐怕就不用你顶了。”

说罢,那边切断了联系。

韩学道呆若木鸡,他想到过归拢许易之事,掌纪厅那边可能会有不满,可即便有不满,木已成舟,掌纪厅也不会说出什么来,毕竟一切看似都符合流程,也没谁闹腾。

可他没想到,掌纪厅那边的动作这么大,连久不视事的厅座都惊动了。

他真是后怕不已,若是他这边出了纰漏,今后还有狗屁的大局。

一念至此,他对许易的那点怨恨,简直要不翼而飞了。

就在这时,胡院使挣着爬起身来,身形一展,便要朝外遁去,奔到厅外,破口骂道,”好你个韩学道,出尔反尔,竟敢让胡某受如此折辱,今日之仇不报,胡某誓不为人。“

胡院使话音方落,许易又射了出去。

一百零五章 心灰意冷

胡院使连真灵圈都没修出,在许易手下,根本无一合之力。

许易虽无关于神念的功法,单凭神念挪移超过驭电诀的速度,论遁速,自是远远胜过了胡院使。

转瞬,胡院使便被他拿住大椎穴,擒进厅来。

“韩司座,姓胡的几次三番辱骂于你,乃是以下犯上,此等贼子,若不严惩,我掌纪司之威何在?下官建议,先收押,尔后,再行文夏长老院,剥了他这身官皮。”

许易开门见山说道。

韩学道满目冰雪地看着许易,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只觉得自己就像是只落入蛛网的小虫,渐渐地被这蛛丝一点点地缠紧,束缚,再无动弹之力。

的确,事已至此,他能说什么?

掌纪厅那边的报告,他已经打了,彻底上了许易的贼船,这会儿,看姓许的收拾胡院使的手段,哪里是为他韩某人出气,分明是逼着他韩某人纳投名状。

忽的,许易略略放松了擒拿,胡院使口舌一开,瞪着韩司座,射出怨毒的目光,破口喊道,“韩学道,你疯了,是真疯了,出尔反尔,今后淮西官场,没你容身之地。连我你也敢动,夏长老会放过你?你韩学道是自寻死路,跟着姓许的疯子学,我看你哪天死!抓我,行,你们敢抓我,有种就别让我胡某人出来,我倒要看看你们掌纪司是否真的生着钢牙利口,连姓胡的也吞得下。”

啪的一声脆响,胡院使脸上又挨了一下,“姓胡的,你也太目无上官了吧,在我们掌纪司,你还敢狂,真当律法是儿戏。”

胡院使一口老血喷出,气得哇哇直叫,“姓许的,但叫我胡某人从掌纪司走出去,你就等着,等着受死吧。”

胡院使已是急夏长老院,抓捕胡院使,这是何等疯狂之事。

“刘大人,刘大人……”

“啊,啊……”

“怎么,这道行文不好发么?”

“好发,好发。”

“那就发出去吧。”

“好,好的。”

………………

缥缈峰,悬空岛,乃是夏长老院所在之处。

这日,正午,夏长老院副使薛川,正代表夏长老宴请来访的诸位贵客。

薛川的心情不错,原因有二。

一是,来访的诸位贵客,必定送来了令人惊喜的礼物,久不视事的夏长老,竟破裂开口留客了,还特意交待他好生待客。

足见夏长老心情不错,夏长老心情不错,薛川的心情自然要跟着明媚起来。

二是,诸位贵客,都很懂事,没忘了他薛某人的引荐之功,都送上了可观的心意。

宴席上,薛川殷勤劝客,诸位贵客曲意相迎,宴会的气氛烘托得极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终于转到正题上来。

“薛兄,听说清吏司那边的行文,已经备好了,就差通传给掌纪司的了,嘿嘿,这回,姓许的入咱夏长老院为官,薛兄和胡兄,可要好生相待呀。”

一位黑袍老者,抚弄长须,笑吟吟道。

薛川笑道,“王兄放心,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其实,薛某也帮不上什么忙,胡大人是个热心肠,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嘿嘿,胡大人的手段,诸位总不会没听过吧。”

一百零六章 出手

“那是,胡院使的威名,可不是吹出来的,嘿嘿,看姓许的这回怎么唱这出戏。”

“依我看,姓许的未必会俯首就擒,他可是有名才刺头。”

“奶奶,他姓许的再牛,还能上天不成,这府中的决议,走得正常程序,他还敢抗命?”

“就是,姓许的向来就好扣着一本《官律》,一本《刑律》罪人,如今,他自己若是抗命,首先就是违背了《官律》。”

“我倒是巴不得他抗命,那样才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姓许的也尝尝《官律》的滋味。”

“…………”

众人越讨论,气氛越是热烈。

互相祝酒罢,薛川停杯道,“诸位若是兴致盎然,不妨在此间小住几人,如我所料不差,姓许的已在来此的路上,嘿嘿,以胡大人的威风,想必少不了乐子,诸位何妨一观。”

众皆轰笑,“妙极,妙极,此等至乐,焉能错过。”

气氛正要攀到顶点,轰的一声巨响,大门被撞开了,一位一级星吏匆匆撞了进来。

“曹炳!”

薛川怒极,暴喝一声,“吾奉长老命,在此间宴客,你这般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曹炳急道,“薛副使,长老将要出行!速备仪驾。”

“什么!”

薛川蹭地立起,彻底惊呆了,据他所知,夏长老已数年未悬空岛了,今日,怎的就被惊动了。

“长老有没有传谕,到底要摆驾何处?”薛川急问。。

曹炳道,“听说是去岁寒山。”

“岁寒山?掌纪司总堂,这是何意。”

薛川似在自语,又似在发问。

曹炳改作传音,“掌纪司传来行文,胡院使违法犯禁,被索拿了。”

“什么!胡院使被索拿了。”

薛川却不是传音,惊讶叫出声来。

满座众人轰地立起,面面相觑,每个人都怀疑自己的耳朵。

“到底是怎么回事,姓许的已经扯旗造反了?”

薛川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紧。

“此事,我也不知,薛副使,长老情绪极差,速速出行吧。在下先行告退。”

说罢,曹炳腾身离去。

“薛兄,到底怎么回事,我没听错吧,胡院使被下狱了,这怎么可能。”

“是啊,胡院使位高权重,哪里是许易能动得了的,难道姓许的真造反了。”

“就是姓许的反了,也是劫持胡院使,怎么能将他下狱。”

“…………”

众人好似炸了营一般,哄闹成一团,薛川满面铁青,一言不发,朝外行去。

众人紧跟着腾出门去,径直朝岁寒山方向奔去。

……………………

韩学道去后,许易便在厅中安坐下来,沉凝心神,打坐调息,静待着狂风暴雨的到来。

不过半柱香的光景,厅外的广场上,便有了动静,没过多时,动静越来越大。

刘权数次来报,皆被许易以韩学道的名义挡了回去,他在等待正主。

正主不来,他何必登场。

忽的,神念捕捉到了大队人马,知晓要等的人到了。

这是以一架马车为中心,组成的队伍。

中间的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