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4 章(1 / 1)

这个修士很危险 想见江南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离去,却又听那阴柔公子道,“大师分明是有心病,我有心药一副,保证药到病除,不知大师可愿一试。”

北辰心中冷笑,举步直行。

他乃佛门高徒,自忖佛法广大,区区两句江湖常见的欺人之语的开场白,又岂会入他胸怀。

那阴柔公子轻嗫一口,传音道,“若我所料不错,大师所患之人,必是身着甲乙之色。”

此话方出,北辰迈动的步伐,嘎然止住。

五行八卦有曰:东方甲乙木,甲乙属木,木主青,甲乙之色,便为青色。

“方才你也在场?”了尘冷道。

他只当对方发现了适才他和许易的争锋。

阴柔公子道,“在不在场,有何相干,大师只需知道,你有心疾,我有心药,保管药到病除便是。”

北辰踌躇片刻,举步上前,说道,“你到底是谁,寻贫僧到底所为何事。”

阴柔公子举手替对面的茶盏,满上一杯,举手道,“大师只需知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在下相信当和大师有共同话题。”

北辰坐下,平视阴柔公子,“有话且说,贫僧倒要看看你的道行有多深。”

“不急不急,当此良辰美景,朗月清风,既然相逢,也是一种缘分,何不共饮一杯。”

说着,阴柔公子端起茶盏,冲北辰举了举。

北辰端起茶盏,微微凝视,催动宗门秘传的辨毒绝技,果见无异,举杯轻轻一碰,一饮而尽。

“阁下现在总该说说,到底是何共同话题了吧?”

北辰刀口杯盏,冷声说道。

阴柔公子轻轻一笑,大手抓来,北辰心下一惊,握住杯盏的左手,已被那阴柔公子握住。

“你这是作甚!”

北辰吃惊非小。

一者,以他的本事,竟没能避开,眼前这阴柔公子怕不比那青衣狗贼还要年轻,大越天下,青年英雄未免太多!

二者,修士之间,最忌讳肢体接触,像这种一只手臂操于人手,无异于半条命捏在了别人手中。

北辰惊怒交集,方要反击,那阴柔青年的大手陡然传来一股刺骨的冰寒,再下一瞬,他便失去了只觉。

忽而,阴柔青年的双目越来越亮,好似一对明晃晃的灯笼,随后,北辰迷失的双眸也渐渐亮起,渐渐泛起绿光。

十数息后,绿光收敛,北辰双目恢复了清明,一语不发,起身离开。

阴柔青年哈哈一笑,宛若枭啼,惊得四周茶客,尽数看他,却见他三两步,已到百丈开外,随即,消失于茫茫夜色之中。

“阴气森森,晦气!”

青衣小二暗骂一句,快步上前收拾桌子,才抓起先前北辰所用的茶盏,粗糙红润的大手,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腐烂,撕心裂肺的哭号划破天际,飘得老远。

………………

许易再跨入安庆侯之际,安庆侯已经回来了,正在暖厅大宴宾客,接受宴请者,正是熊奎等人。

富丽堂皇的暖厅内,灯火辉煌,宽阔的壁炉内,热烈燃烧的西海沉香炭,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纯水晶的大型餐桌上,山肴海酒,海陆杂陈。

更有妖男俊女或殷勤捧酒,或鼓瑟吹笙,整个场面快赶上宫廷盛宴了。

见得许易到来,安庆侯极是欢喜,才上前来,便把住手臂,笑道,“你老弟这般待客可不对啊,都是自家兄弟,哪里能往我这一放,便唱起空城计来。”

他对许易能将熊奎等人,安顿在自己府中,极是欢喜,说明了这位完全把自己当了亲近之人。

熊奎等人也迎上前来,眼中竟是关切。

安庆侯善解人意,挥散歌女侍者,笑道,“老夫不胜酒力,先行告辞,诸位尊客,切莫见外,就当自己家,放开享用。”拱拱手,径自退去。

六百六十五章 终极兑换

许易将熊奎等人引入左近的雅室,熊奎等人便七嘴八舌问起情况。

许易心中翻转,拱手道,“情况不妙,令妹似乎失去了记忆,现被九如禅师,收录为座下弟子,我观令妹并未受什么苦难,气色,情绪也都极好。那九如禅师此次充任大使,未必便是拿令妹作伐,不过为策万全,我以亮明身份,并说明和令妹的交情,要那九如知难而退。稍后,我亦会告知安庆侯爷,托付他代为施压,此外,我亦与三皇子有旧,会一并托付三皇子代为转圜。若那九如真存了歪心思,当会知难而退。”

夏子陌的情况,他无法尽数告知,且告知了,以熊奎等人的力量,也决然起不了什么作用,空增神伤罢了。

听得如此情况,熊奎等人又惊又恐,皆道,难怪那日如此呼喊,小妹也是不觉。

“多谢许兄弟,熊某实知一个谢字,无法偿报许兄大恩之万一,只能承诺,若许兄弟有命,我等兄弟肝脑涂地,亦在所不辞。”

熊奎这才想起还未致谢,起身重重一躬,余者皆行下大礼。

许易扶起众人,“说了无须客气,贤昆仲如此客气,我鞠让得都累了。”

熊奎讪讪,问道,“许兄弟,敢问可将舍妹接出,待在那贼秃处,终归是不安心。”

许易道,“此事我亦想过,一来,令妹失却记忆,以贼秃为亲,以我等为疏,强行带人,不是不能,是怕令妹情绪失控,加重病情。二来,我见令妹在彼处,也并未受什么委屈,若九如真存心以令妹而饵,买好天子,我必托安庆侯爷与三皇子,亲自去九如处打前站,让其知难而退,那时,再接出令妹,咱们缓缓接触,助其恢复。窃以为,此方是上策。”

狮鼻大汉还待说话,却见熊奎抱拳道,“如此甚好,还是许兄弟想得周到。”

谈妥正事,许易又安抚熊奎等人几句,要其等在此安心住下,等候消息,便自告辞,寻安庆侯去。

……………………

青竹摇风,灯光柔亮,这是位于南池子西侧的一间雅室。

大管家将许易引至此处后,便恭敬退去。

许易推开门,安庆侯正盘膝坐在一方宽阔的硬木长塌上,兽炉熏香,素手分茶。

许易上塌坐下,安庆侯笑道,“老哥果没看错人,老弟重情重义,非是常人。”

“老哥何出此言?”

他伸手将微开的窗子推得打开,放入竹香和满池塘的粼粼波光。

安庆侯道,“老弟对门下都妥善安排着后路,已是少见,今日,招待的熊奎等辈,修为见识皆为中人,若是与老弟有利害攸关,也还罢了,可老哥问过彼等,不过是数年前,一场共事,老弟却能如此相待,堪称奇人奇事。”

“老哥这好调侃的毛病还是改不了,说吧,此次召唤老弟,想必是拍卖会有了结果。”

他不愿就熊奎的事和安庆侯深谈,关键是不愿勾起那翻滚的心波。

安庆侯招呼管家留话,自是为拍卖会之事。

“的确是有了结果,不,简直是盛况空前,尤其是金雕妖王尸身出现,场面几乎失控,七大高门,八大世家,各大勋贵高门,几乎大打出手,亏得老夫多智,先借了太后禁卫,又弄了影音珠,才将这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