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2 章(1 / 1)

这个修士很危险 想见江南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杀,也绝不能让秋娃被带走。

因为这是自己的承诺,对,这是一个承诺。

“罢了,也难得你对旁的事感兴趣,愿意侍弄就侍弄吧!”

看着爱徒眉峰间的冷峻,想起这徒儿几十年来,如白水一般的日子,玉清仙子动了恻隐之心,将她扶了起来,“只是那些欠债,你可得想法子归还,为师不会帮你,也须得让你知道,有些责任是不好轻易揽上身的。”

“多谢师尊,徒儿知道了,定不给师尊丢脸。”

雪美人暗中长舒一口气。

玉清仙子轻抚她的背脊,“大道艰难,切勿玩物丧志,当然,为师对你是放心的,只是欲求大道,还须勇猛精进之心,此次古墓一行,俊杰云集,年轻一辈,凌霄阁的周世荣,元气宗的鬼广林,水家的水明月,皆是一时之选,天资才情,也不在你之下,更有那绝世天骄姜南浔,年纪轻轻,一身本事,气海境以下,已无对手,便是为师对上,怕也难言必胜。”

“更不提,还有那神秘莫测的锻体境青年,此人的心智,本事,在锻体境内,闻所未闻,此人若得机缘,成功化海,就是成就传说中的无量之海,也不奇怪。小小广安一隅,便聚集了如此多的英杰,放之幽州如何?放之大越又当如何?天下能人异士,数不胜数,然最终修行到感魂之境的,整个大越,恐怕也是凤毛麟角。你还年轻,天分才情都是一时之选,将来成就,必定在为师之上,须当珍惜光阴,切莫自误!”

此次闭关,未达到预料的效果,玉清仙子心生滞碍,又见得意弟子为一人参娃娃,大动干戈,一时块垒难消,说着便远了。

闻听训导,雪紫寒只有躬身领命的份儿。

玉清仙子盯着自己的爱徒,犹豫半晌,叹息一声,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哎,罢了罢了,是到了该放手的时候了!再束着你,怕是要把凤凰养成凡鸟了。三个月后,总门有个选拔赛,广安本门分了三个名额,为师决定推荐你去。”

“总门?这是什么,弟子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傻孩子,你一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总门的消息,本宗又不刻意宣传,你不知道,原也正常。既然决定送你过去,为师就好好地与你讲一讲……”

原来,天山派并不是单独存在的,甚至凌霄阁,元气宗亦是如此。

当今之世,修炼界从来看重资源,大越说大,广袤无疆,说小,却也有限有涯。

除了大越王廷名义上总领天下外,各大高门,世家,同样要抢夺资源,建立势力。

以至于门派蜂起,世家并立。

天下不管有主无主之地,皆被势力瓜分。

广安境内,四大世家,三大高门并立当世,实则,细细算来,也是其他势力的触角。

就好比王廷的州府设置,一级架着一级,绝对不会出现无根无据的小门小派,占据一方势力的可能。

天山派的总门,唤作上三天,正是大越七大正门中的一支。

上三天不止在广安有自己的触角,在九州其他郡府,同样有自己的支脉,只不过称号各不相同。

天山派身为上三天的支脉,既享受总门的保护,同样也要回馈总门,每年都要上缴为数不菲的修炼资源。

除此外,总门也吸收支脉的精锐子弟,补充自己的血液。

如今的天山派宗主,乃至玉清仙子,当年都在总门修行,后来,才下派至广安,在这天山派担任了要职。

总门不是秘辛,但在门派之内也是严禁公开讨论,毕竟,倘使门中弟子皆念着总门,不记得天山派,门派的凝聚力,自然就大打折扣了。

第二百七十四章造访

当然,每隔三年,支脉都会派遣子弟,参加总门的考核,入选者寥寥,落榜者多多。

这些落榜之人,回归天山派后,难免透露一二,一来二去,总门自难成秘密,活泛的弟子,皆心中有数。

独独雪紫寒这种独来独往,醉心武道之辈,丝毫不觉。

玉清仙子自幼年收录雪紫寒,近二十年悉心培养,已同雪紫寒情同母女。

正是这种难以割舍的感情,此前几次试练,她都未将雪紫寒放行。

直到经历了探墓执行,见识了诸多俊杰,玉清仙子才知道恐怕耽误了雪紫寒。

此刻,再见雪紫寒无心向武,为一人参娃娃,大动干戈,心知再也耽误不得。

雪紫寒怔怔许久,“师尊,紫寒不去,武道修行,不知有涯,紫寒自问不是天纵之才,料来也难登绝顶,忽忽百年,怕也难逃黄土一坯,不如随侍师尊,尽孝尊前,也不为遗憾!”

“你!”

玉清仙子勃然大怒,高高扬起手掌,最终没挥下去,冷道,“好个不知进取的蠢物,枉我一片苦心,还指望你武道有成,广大门楣,却不料你是如此不肯上进,不肖已极,这三月时间,你好好反省,若再执迷不悟,休怪我手很!”轻哼一声,大步行了出去。

雪紫寒怔怔立在原地,许久才回过神来,想起盆中水尚温,药未尽,赶忙将秋娃取出来,重新置于盆中,蹲下身来,盯着秋娃,心绪飘飞。

……………………

许易软趴趴地像一条可怜的蠕虫,浑身没有丁点力气,此刻,距他醒来,已过去了近半个时辰,他却还未蓄满足够动弹的力量。

又绵软地趴了半个钟头,指头才能勾动,念头一动,一个深色的丹瓶跌在了指头边,挣扎了半晌,终于勾住一粒补气丹,送进嘴巴。

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药力开始扩散,腹部开始温暖,四肢百骸有了气力。

许易挣扎坐起身来,拿过药瓶,又往嘴巴送了两粒,不多时,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血色。

站起身来,行到左侧墙壁正中,用力按下墙壁上的一处红色突起,不多时,门打开了,四个青衣仆役,两两一组,抬着沉重的担子行了进来。

许易抛过四枚金币,四人捡了,架起一边散落的两副担子,欢天喜地辞出门去。

许易慌不择路地窜到近前,伸手进了左首的担子,掏出只炙烤得金黄的乳猪,大口大口地吞食起来,霎时,一股股暖流飞速地朝身体各处散去。

一只十余斤的烤猪,不过数息,被他连皮带骨吞了个干净。

尔后,各式烧鸡挂鸭,成盆的红烧肉,如流水一般,被他泻进口中。

小半盏茶的功夫,一担子实实在在的干货,尽数被他吞进腹中,折身行到另一个担子边,却是一个半个高的木桶,盛满了鲜美的酒水。

许易单手提起木桶,倾倒而下,一连气喝了半桶,腹中传来满满当当的夯实之感,这才住手。

吃饱喝足,许易盘膝在石床上坐了下来,仔细打量自己的身体,脸上放出笑来。

此刻的身体,较之入此门前,又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如果说入此门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