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此番大比。你也知道,通过非常规渠道进入的,都是天才人物,这些人物若是参与到大比,虽然不占名额,会大大加剧大比的凶险程度。”
“所以,我来劝你的是,如果两忘峰在大比前,招募你,你答应就是了,但让你参加入试大比,千万不要答应。抑或是,你大可等入试大比结束,再露头,那时再接受两忘峰的征招,也不为迟。”
许易道,“你出这主意,莫不是怕我在大比中,被人打死?”
石而立道,“算你没喝醉,你别忘了,你和宫家的梁子虽然解了,人家韩家那头还没动静呢,你没露头前,人家韩家懒得找你,你现在这般声势,人家韩家不找你算账,还担心你记得前仇呢。所以,不参加入试大比,是最好的选择。何况,你小子到如今都没斩尸呢,神胎修士参加入试大比,那是找死。别以为就你是天才,这碧游学宫各大道场,最不缺的就是天才。”
许易道,“多谢石兄相告,但今日之许易,已非昨日之许易,谁想杀我,都大可站出来走两步。”
石而立撇嘴,正要向许易泼点冷水,助他冷静冷静,忽的,发现许易气场全开,狂飙直上,惊得站起身来,“什么情况,你小子斩尸了,不对不对,你,你,你这是成尸体了,你这是要上天啊……”
许易微微点头,石而立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他完全失衡了。
他好容易在境界上盖过许易,斩成了尸体,满以为这个优势,至少能保持个大几年,哪知道几个月不见,这个妖孽便从神胎直接干到了尸体。
“得,算我多管闲事,替你这妖孽操心,你愿意怎么折腾便怎么折腾吧。”
说完,石而立腾地去了,他可不愿继续呆在此处,免得受更大的刺激。
“这家伙。”
许易嘀咕一句,忽的,天上腾起一朵蓝色焰火,这是童放三人和他约定的信号。
许易关闭禁制,放开竹庄的大门,童放,牧屿,杜飞三人竟然全来了。
“少见啊,三位难得凑这么齐。”
许易打趣道。
童放笑道,“许兄,大喜啊,上面发话了,要接纳你入两忘峰,天赐之喜啊。”
牧屿,杜飞纷纷道喜。
许易一脸的平静,“算了,我这讲牌都弄熟了,不参加大比,也说不过去,贤昆仲帮我谢过贵道场前辈的好意吧。”
三人同时怔住了。
这是从何说起啊,剧本根本不是这样演绎的呀。
“行了,我还有急务,就不陪三位了,三位自便吧。”
说着,许易便自入中堂,留下三人面面相觑,磨了足有半柱香,这才退出竹庄去。
…………
“什么!他真是这样说的?”
正和韩丙谦对弈的宋正一一推棋盘,长身而起,双目精光闪跃,直直盯着拜倒在堂下的童放三人。
三人瑟瑟发抖,实在承受不住如此强大的威压。
“说话!”
宋正一怒喝道。
本以为水到渠成的事儿,怎么就出了岔头,不应该啊。
童放壮着胆子再度将许易的答复重复一遍,腹诽道,“要怪也怪你自己,当初可是你对人家带搭不理,现在高攀不起了吧……”
“他要参加大比,就凭他神胎境的修为?”
宋正一冷哼道,“我看他是找死,自以为有些斤两,便不知天高地厚了。”
韩丙谦笑道,“宋兄怕是情报有误,据我所知,此子已经突破至斩尸境,还成就了尸体。”
“什么!”
宋正一只觉今日受到的震惊,比以前好几年都多。
童放赶紧禀报,证实了韩丙谦的话。
宋正一瞥了韩丙谦一眼,道,“没想到你钟兄也如此关注许易,怎么,莫不是真要和宋某抢这个高徒?”
韩丙谦哈哈一笑,“我若真抢了,你宋兄还不真打上门去,我可抵不住你宋兄的神威。不瞒宋兄说,如今两忘峰关注许易的可是不少,如此一块美玉,若是转投了他处,可就白瞎了。”
宋正一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不接受两忘峰的邀请,是因为有了别的去处?”
韩丙谦道,“他在数术上的天赋,已经得到了证明,入两忘峰几乎是最好的选择,宋兄细想,他有什么理由,拒绝两忘峰的邀请呢。我想唯一的原因,便是别的道场也看中了他,并开出了更高的条件,宋兄可别忘了,除了我两忘峰以数术为立派之基,其他别的道场也不是对此道没有钻研,若是他们开出大价钱,由不得这没开眼见过世界的家伙不动心。”
韩丙谦的分析,不光宋正一听进去了,连和许易沆瀣一气的童放三人也深以为然,似乎这是唯一的解释。
“不行,这小子必须加入我两忘峰,实在不行,老子亲自出马将此子抢回来。”
宋正一拍案喊道。
这个修士很危险
二百二十一章 坐地起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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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习剑身体在颤抖,心在滴血,他已明白心神蛊对许易无用,可他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为何心神蛊偏偏对许易无用。
这不合理啊!
“孙兄,你倒是倒水啊,我还等着喝呢?”
许易急声催促道。
心神蛊虽然不凡,但真奈何不得许易,他早噙了一颗源印珠在口,所有的液体,都直接被摄进珠子内,过滤一道,再入腹部,便是有天下奇毒,只要融水,便害不得他。
孙习剑要疯了,倒与不倒,都是个问题。
倒了,八成和没倒一样,还要损失珍贵的心神蛊气。
可若不倒,他心里总存了万一量变引起质变的期待。
纠结,无比的纠结,孙习剑纠结得肠子都要打结了。
许易道,“孙兄可以多考虑考虑,不过,我也选好题了,土灵质的波粒效应解析,还请明道社的诸位赐教。”
明道社一众人等早已心神大乱,何况此题,许易可以选取,本就艰深,哪里有人应战。
许易却不管不顾摆出了论点,便现场实证了,半柱香到,明道社诸人始终无有反应。
许易捧出一碗水道,“此乃无忧水,还请孙兄饮胜。”
说着,便将水碗递到了孙习剑近前。
孙习剑面沉如水,怔怔半晌,艰难开口道,“按许易的说法,许兄尚欠多碗忘川水不曾饮,孙某愿意以两碗忘川水抵消一碗无忧水,许兄该不会拒绝吧。”
许易还没开口,台下哄笑,喝骂声,已响成一片。
“好个不要脸的,老子今天开了眼界。”
“果然人不要脸,才能混成人上人,服了!”
“诸位女学员,擦亮你们的慧眼,看看,看看,这就是你们心中是无双贵公子。”
“…………”
许易挥挥手,压下场间的喧闹,笑道,“规矩就是规矩,许某从不拿规矩做买卖,还请孙兄喝水。”
孙习剑偏不接碗,凝视着许易道,“按规矩,咱们本该是以答题多少论输赢,是许兄你先改了规矩,此刻再说不拿规矩做买卖,未免自欺欺人。”
许易道,“自欺也好,欺人也罢,终归是孙兄同意了的,即便是孙兄也想改规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