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88 章(1 / 1)

这个修士很危险 想见江南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2个月前

计窝在我地发赌坊。”

“是敌是友?”

“非敌非友,只能看将来了。”

………………

白衣接引本来要安排一座庭院式的庄园,被许易拒绝了,他选了一座翠峰顶上的竹屋,布下禁制后,他便隐入屋中去了。

取出一枚玉珏,催开禁制,和蒋四海联系起来。

通话玉珏是一对,初入城中蒋四海便购入了。

蒋四海回话说,他也找到了落脚点,极为安全,又问许易这边的情况到底怎样了。

许易回答后,蒋四海交待他务必小心,并说许易交待的事,他会仔细筹措的,已经有眉目了,只要硬通货足够,想要换得问题不大。

结束了和蒋四海的通话,许易点验一番资源,顿觉不虚此行。

不说别的,单是这些二阶满级符和这成批量的兽核,便胜过了绝大多数偷猎者每次偷猎的获得。

不过,他此行最重要的目的之一——紫霄雷击竹,依旧不曾获得。

按常理说,他有如此赌术,在这个赌坊盛行的地方,该当如鱼得水,予取予求。

事实却非如此。

他这种逆天赌术,根本就是抢钱,可一不可再,随便进哪个赌坊,要些保护费,轻而易举,若是盼着去挨个赌场宰杀,那绝对是在拿自己性命开玩笑。

何况,紫霄雷击竹这等奇物,也不是靠钱多,便能买回的。

他如今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反正时间充足,他打算还是先辛苦石而立一下,把两方的账先算一算。

…………

“探明白没有,薛先生这几日到底在做什么?”

这已经是石而立第三次发问了。

缪春生拧眉道,“委实不知,他一直闷在屋中,只要了一些毒龙槐木,和锦伯纸。着人送饭食,送浴汤,都被他赶了回来,并严词威胁,弄得现在无人敢送了。”

“真是个奇怪的人啊!”

石而立揉了揉太阳穴。

属实说,他对许易这个奇人是充满期待的,希望他能有创造奇迹的新举措。

“启禀主上,大掌柜,薛先生出关了。”

白衣接引一阵风冲了进来,高声道。

石而立和缪春生几乎同时立起身来,顾不得斥责白衣接引的失礼,齐齐冲出门去。

…………

“偷鸡,哈哈,我赢了,我赢了……”

石而立激动地站起身来,高声呼喝,状若癫狂,将一大堆筹码,拨入自己面前。

缪春生推案而起,高声道,“有此扑克,牌九,骰盅可以休矣,此等扎金花之博戏,变化多端,可以小欺大,又考量胆色,充满了刺激。”

随即,抓起一张被许易命名为扑克的纸牌,笑道,“原来这些天,薛先生都在制作这扑克牌,其实没必要用这防感知的毒龙槐木为背,纸牌上的印记,不死骰子上的凹点,天下谁人不知,任你感知再强,也绝做不到辨别纸上文字的地步。所以,大可不必这般小心。”

话至此处,缪春生忽然死死盯着许易,“莫非薛先生便是那有恐怖感知的异能,能透过毒龙槐木的骰盅,察辨内中的骰子的点数?”

许易摆摆手道,“天下岂有这等神异感知,那是我的秘技,说穿不值一提,却是我吃饭的家伙,就不透露给缪兄了。”

此话却是一大半扯谎,许易的感知的确达不到穿透厚重毒龙槐木骰盅的程度,但却达到入微之境,他洞悉五豹子的关窍,依旧是借助的感知之妙,但感知的对象不是骰盅内的骰子,而是声音。

骰盅落定的那一瞬间,骰子底部和骰盅基座撞击的声音,会因为底部的点数的不同,而产生细微的差别。

这种细微的差别,用耳朵听,几乎是很难把握的。

但许易精妙的感知,能清晰把握不同的声音波动。

他入场许久,始终都是慢慢下注,非是在做别的,便是在做这种测试。

测试的次数多了,他便彻底把握住了存在不同细微差别的声波,等同于何等样的点数。

确准了底部的点数,自然知道了对应面的点数。

但此中秘辛,他自不会与旁人讲。

“是我唐突了,先生见谅。”

缪春生赶忙抱拳致歉。

石而立摆手道,“老缪就是多事,lǎo máo病总也改不了。行了,这扑克牌的玩法,如何投放之事,也一体交由薛先生操办了。”

………………

“天呐,闷牌都有这等水准,龙爷不愧是九眼神鹰,佩服佩服。”

一名白袍中年投牌认负,高声喝道。

原来,这面赌台上正进行着扎金花的赌局,白袍中年起手一对九,灭掉了同桌的四人,就剩龙爷闷牌,和他僵持到了最后。

一百九十四章 砸场子

跟了十几圈后,白袍中年叫开牌,龙爷亮牌,赫然是一对十。

“好好好,百战百胜,看来这扎金花的本事,龙三你又练成了,真是好极了。”

一名锦衣青年忽然行了进来,一边轻轻击掌,一边微笑说道。

场中六人同时起身,向锦衣青年问好,口称“主上”。

问好罢,又冲锦衣青年身边的那人问好,呼作“韩先生”。

锦衣青年轻轻挥手,众人尽皆告退,只留下龙三侍立一旁。

“韩兄,说说吧,追捕行动进行得如何了?”

锦衣青年沉声问道,并不理会侍立一旁的龙三。

被称作韩兄的那人道,“贤公子,此事着实麻烦了,那家伙实在滑不留手,照了面都不曾将其留下,再想搜到他的踪迹,想想也知不可能了。不瞒贤公子,同他一道来的明家的人,我们捕了两个,拷掠得两人两个时辰后偷东西的事儿都交待了,偏偏对许易的行踪一无所知。”

“至于贤公子名下的产业,都做了详实的防御措施,都以为那许贼暴怒之下,会不择手段攻击贤公子手下的产业,岂料,这快半个月过去了,那家伙丁点动静也无,难办啊。”

话至此处,韩兄和贤公子身份已明,正是韩忠军和宫贤。

自那日追捕许易失败,两人着实伤神不已,又号集力量,准备了新的围剿队伍。

好几番辛苦折腾,总是无功而返。

“也好,那家伙连我名下的产业都不敢攻击,想来也是知道怕了,你不是说他是在祖廷为官么?既然知晓了根脚,便好料理。大不了回了西洲,再收拾他。不过话说回来,就凭他,怕也是回不了西洲了。这样也好,他再能折腾,修为摆在那里,翻不起多大浪来,韩兄,把所有队伍都收回来吧,犯不着为搜一只老鼠,出动一群剿灭妖兽群的大军。”

宫贤摆摆手,颇有些风轻云淡。

诚然,情绪是最容易被时间冲淡的,愤怒亦然。

宫贤已不再像许易初遁走那般暴跳如雷了,开始仔细权衡利弊,追捕到如今,明显已经走进了死胡同。

终日防贼,也不是办法,他把结果想到最坏,许易依旧不会有好结局。

既如此,他也没必要非要赌那一口气。

“也好,先让那贼子得意一阵。”

韩忠军点点头,忽地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