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58 章(1 / 1)

这个修士很危险 想见江南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候明家的队伍一旦组建,必定实力强横,他不可不虑。

许易看着明四火道,“不知明前辈何意?”

明四火冷声道,“你说便是,我还能堵你的嘴不成,但我还是那句话,若不能叫明某满意,大不了一拍两散。”

许易点点头道,“既如此,我便说说我的想法。咱们三家合作,之所以争端不断,还是个信任的问题。问题到了这一步,靠心誓、血誓,似乎已不足以约束人心了,剩下的便只有互相制衡。我的意思是这样的,去时,先消耗明家的日曜令,明前辈别急,且听我详论。”

“明家的日曜令消耗以后,到达目的地后,韩前辈须将日月梭交由明前辈保管。韩前辈也别急,日月梭你交出去了,但只你会操控之法,没有你来操控,明前辈便是得了日月梭又能如何?”

明四火道,“办法是个好办法,如果到了地头,韩兄不肯将日月梭交与我,又当如何?”

许易道,“不还有我的日曜令钳制韩前辈么?”

明四火道,“若你两家媾和,将我明家一脚踢开,又当如何?”

许易道,“这点也好办,只要日月梭启动,我会立时将我的日曜令装在一枚只有我能解开的万机玉锁盒中,并将那万机玉锁盒交与明前辈,等那日月梭落入明前辈手中,再将万机玉锁盒交与我也不迟。”

万机玉锁盒乃是机变盒,机关玄妙,内存自毁装置,不得其法,强行开启,巨爆会轻易损坏内中存储之物。

明四火道,“办法是个好办法,那同样可以先用你的日曜令,我的日曜令也装在一个万机玉锁盒中与你持拿。”

‘“好,就这么定了!”

许易斩钉截铁道。

明四火愣住了,仔细回味,根本想不出其中有什么毛病,可许易如此果断,不得不让他心中擂鼓。

“不是,这……你……是不是……再商量……”

明四火方寸大乱,语不成调。

“还商量什么?明兄既已答应,难不成还想出尔反尔,而且这是你自愿与许易调换的。再说,我连日月梭都要交出去了,而且什么也落不到手,我都不说什么了,你明兄还有什么好争的。”

韩忠军喝止道。

他也看不明白许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抱定一个宗旨,能制衡明家,便错不了,也算合了他除强助弱的宗旨。

明四火眉头结出个巨大的疙瘩,脑海如高速转动的离心机,闪电一般将许易先前吐出的那番话肢解成渣,却始终发现不了什么破绽、漏洞。

许易叹息一声道,“这就是咱们的合作之难,因为我们彼此很难信任,韩前辈,你都看到了吧,按我的方案,明前辈妥妥的持有最后一枚日曜令,他还是不放心,还觉得我有什么阴谋。事实上,不管我怎么选,明前辈心中都会犯嘀咕。”

“这样吧,明前辈,您若是实在不托底,您也不必勉强。实不相瞒,我还真知道谁手中还有日曜令。您看这件事怎么弄,您是不是给个定论。”

许易哪里知道谁还有日曜令,只不过诈一诈。

他很清楚,明四火也没多少退路。

有日曜令,没有日月梭,日曜令只能拿来交易,他相信以明四火的实力,绝不会放弃这次偷猎的机会。

即便是明四火真转去找他人,也未必能凑出眼前的三家。

眼下的三家合作,虽没有什么信任,但胜在有许易这么个弱势一方。

而且弱势一方,也给出了互相制衡的手段,维持平衡局面。

明四火换人合作,又怎能保证另外的合作对手不是豺狼虎豹。

退一万步说,即便许易的讹诈失败,也不过是大家散伙,他又日曜令在手,还真不怕找不到合作对象。

却说,许易话音落定,明四火陷入了沉思。

他猜到许易多半是胡吹,但他的心理活动,几乎和许易所料如出一辙,眼下,他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没有更好的选择,眼下的选择便是最好的选择。

“罢了!我姓明的就吃一回亏。”

明四火沉沉一叹,冲许易比出个大拇指道,“看来今后真的是你们年轻一代的天下了,许小友文武全才,明某万分佩服,以后可要多多亲近啊。”

一百六十一章 不成功没天理

许易连道不敢,又寒暄一番,彼此关联了如意珠,又定下了行动日期,明四火当先离去。

韩忠军盯着许易良久,忽道,“许易,你应该去碧游学宫,似你这般人物,只有在那等地方,才能放出最灼目的华彩。”

许易抱拳道,“多谢前辈抬举,以后若有幸进入碧游学宫一观究竟,还望前辈多多关照。”

韩忠军摆摆手道,“这些都不打紧,我现在真不知道寻你合作,是对是错,我怎么感觉着你比明四火要危险得多呢?”

许易道,“前辈玩笑了,我这人做人的宗旨,向来是你不算计我,我也不算计你,你不害我,我不害你。”

韩忠军一拍手道,“快人快语,希望你记住今日的话。行了,你新得三阳山,事情还多,我便不打搅了。”

言罢,散了结界便要离开。

结界方散,陶景山便传音来问他的事儿,弄得怎样了。

许易赶忙叫住韩忠军,说了陶景山之事。

韩忠军怔了怔,哈哈一笑,便应下了,瞬息消失无踪。

许易道,“行了,陶兄,且回吧,我是真要忙,你的事儿了了,我就不留你过夜了。”

陶景山盯着许易,半晌无语,直看得许易汗毛根根立了起来。

忽的,陶景山道,“许易,你真是个奇怪的家伙,我真是越看你越迷糊。说你是好人,老天爷都要掉眼泪,可要说你人品低劣,你却又不卸磨杀驴,还是帮我说了话,我越看你越头疼啊!”

许易哭笑不得,冲陶景山一抱拳道,“多谢陶兄盛赞。我呢,没陶兄你说的那么坏,当初若非你要算计我,岂会被我算计,有道是,算人者,人恒算之。至于我帮你说话,既有兑现承诺的成分,又有还你人情的成分。毕竟你老子的遗宝,叫我得了,虽说那里面的东西,也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许某受之无愧,但到底是你父亲起的因,所以还你一个果,也是理所应当。”

陶景山哂道,“好一个满口仁义的强盗,左手圣人之书,右手阴险歹毒,你这等人不成功,还真没天理了。”

许易抱拳道,“恕不远送。”

陶景山冷哼一声,愤愤不平地去了。

他本来是想在许易面前装一把逼,替许易分析韩忠军为何临走时会大笑,神态轻松。

哪知道许易先装为敬了,他心中恶心得像是吞了半截苍蝇,哪里还有心情。

却说,陶景山去后,许易也没在三阳山久待,传讯给了石国政,让他想办法转租了出去。

三日后,便收到了石国政奉上的六百愿珠,说是三阳山行情看涨,租出了高价。

许易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