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51 章(1 / 1)

这个修士很危险 想见江南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山杳无人迹?”

许易讶道,“三阳山不是繁阳府的府令衙门所在么,怎么会杳无人迹?”

那人道,“大人有所不知,繁阳府的战乱今年年初才平定,明立鼎正式就任府令后,以三阳山受贼乱侵袭,残破不堪,灵脉毁弃为由,弃了此山,另寻了灵山辟作新的府令衙门。而原来的繁阳府令衙门三阳山则被内廷司收去了,准备统一拍卖出租,应该就在下月月初,这也是惯例了。”

许易久久不言,那人也不敢提醒,直到一阵狂风掀得竹丛簌簌摇摆,许易道,“知道了,辛苦了,你去吧,以后有机会到总部,可以来找我。”

那人激动得浑身发颤,连声应了,末了,道,“敢问大人,管全、冷千里,牛大刚此三人如何处置?”

此问一出,那人身份自明,正是石国政。

许易声音陡然转冷,“你看着办。”

石国政顿生惶恐,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自己,这种问题也要问,赶忙应了,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石国政去后,许易取出一张白纸,和一根炭笔,在纸张上依次写下:陶景山、明立鼎、三阳山、拍卖。

他怔怔盯着这几个词许久,忽的又添了一个词:老府令遗宝。

刷的一下,他将先前的几个词,皆和老府令遗宝用线联系起来,顿时,浮在心头的疑云顷刻散尽。

他终于明白了,陶景山为何只在钟山府探听明立鼎的消息,他是不愿自己出现的消息,传到明立鼎耳朵,免得引起明立鼎的警觉。

与此同时,明立鼎为何放着好好的三阳山不住,而要另辟官衙,根本原因怕根本不是三阳山残破,而是将衙门挪开,三阳山就成了孤山,再没那么多眼目,才方便他寻找老府令遗宝。

一切因果,皆在老府令遗宝。

念头到此,许易顿觉棘手,加上他,三拨人都盯上了,要想顺利将宝贝弄到手,怕不太容易。

盘算了半宿,许易终于摸着些眉目,便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许易便往三千里外的东流仙城赶去。

东流仙城,规模不到钟祥仙城一半大小,但繁华程度毫不逊色,同样分布着不少权力衙门。

其中内廷司便设衙此处。

许易此番来,正是打听繁阳府境内的山脉拍卖事宜。

他来的正巧,今日正是领取拍卖号牌,交保证金的最后一日,拍卖在后天申牌时分举行。

许易缴纳了十枚愿珠的押金,领了一块标着七十三号的号牌,便自内廷司衙门出来了。

他才行出门来,便听一声传音道,“怎么,没想到许大人也对这些荒野山脉感兴趣,堂堂席长老的幕僚长,暗卫的监领大人,不会连一座灵山也要租赁吧,传出去没得让人笑话。”

许易循声看去,却见陶景山正在斜对过的一家装饰得古色古香的茶楼的二楼茶室,倚窗而立,含笑看着自己。

许易微微一笑,暗道,“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正愁怎么找你,你倒自己找上门来了。”

入得茶室,陶景山邀了许易在一张淡黄色的软塌上坐了,挥手闭了门窗,取出如意珠催动禁制,隔绝内外,道,“许兄的出现真叫我讶异,一座山峰年租不过百余愿珠,怎配得上许兄的身份,来这里参与拍卖的,要么是些掮客,要么是想捡漏的油子,我实在想不明白许兄为何要来此掺和。”

许易端起茶水,一饮而尽,冲陶景山摇了摇茶杯,示意他将茶水满上。

陶景山微微蹙眉,将茶水满上后,许易笑道,“换第二个人问我,我都不说,也就是陶兄你出身尊贵,如今又是碧游学宫的学子,我也不怕你做出截胡的事儿,明摆着告诉你吧,昔年我在繁阳府为一府兵时,曾听人说过,三阳山上埋着一处宝藏……陶兄,陶兄,你怎么了?”

“啊!我没事,没事,什么宝藏,道听途说而已,许兄万不可因为这谣言,白白损耗了愿珠。”

陶景山尽量平心静气地劝说道,他心中实则已沸腾如煮。

他怎么也没想到,许易他马也盯上了三阳山。

许易摆手道,“陶兄说的不错,一开始,我还真当他是谣言,可现在我不这么看,我有两大证据。”

“证据,还两大?”

陶景山瞪圆了眼睛。

许易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冲陶景山抱拳道,“多谢陶兄的茶,只是滋味着实寡淡,喝不惯啊,我还是先告辞了,不打扰了。”

陶景山一把将许易抓住,掌中多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紫色小罐儿,换了一套茶具,从紫色小罐儿中掐出细细一撮嫩绿的茶叶,放在小火炉上烹煮起来,不多时,惊人的清香弥漫开来,“多少年了,就这一点存货,全叫许兄给祸祸了,该着我破财,许兄,这会儿再卖关子,总归不合适吧。”

他正听得七上八下,如何肯放许易离开。

一百五十三章 影帝之争

许易叹息一声,坐了回去,道,“也就是你陶兄了,这事儿哪儿听哪儿了,你陶兄千万别说出去了。毕竟,旁人可不会像你陶兄这般谦谦君子,和我来争。”

陶景山一头黑线,尴尬得不行,根本不知如何应话。

便听许易接道,“我说我有证据,还真不是吹牛,你想过没有,为何他明立鼎勘平贼乱后,不继续在三阳山立衙,对外说什么三阳山遭了匪乱,已经残破,可这是事实么?三阳山的匪乱最先扫平,已经是两年前的事儿了,两年工夫,三阳山早就恢复如初了。”

“他明立鼎不肯将三阳山继续作府衙所在,在我想来,只有一个原因,便是他根本就知道三阳山上有宝藏,故意将三阳山弄到内廷司,他转手再拍下,神不知鬼不觉,自己悄悄发掘宝藏,既然我洞悉了此间秘密,自不会让他轻易得逞。”

陶景山再度呆住了。

许易的分析,丝丝入扣,细思极恐。

他不断打听明立鼎的为人,动向,不是再探听别的,就是再探询明立鼎到底有没有放弃寻觅老府令遗宝。

可不管他怎么探询,传来的消息都不能让他托底,甚至远远不及许易的这一番分析,来得透彻骨髓。

如此一来,局面复杂了哇。

他原以为就是自己在掺和,没想到眼前这混账也弄进来不说,还分析出个明立鼎,想想他都忍不住头痛。

“陶兄,你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老是走神,是许某哪里说的不对?”

许易故作惊诧。

“你他马分析得太对了,对得老子都想大吼大叫了。”

陶景山在心中大骂,面上平静如常,道,“许易言之有理,若是明府令掺和进来,谁能争的赢他。”

许易道,“管他呢,尽人事,听天命,反正我准备了一千愿珠,搏一把。”

陶景山险些将舌头咬下来,一个破山峰,即便是三阳山,一年的租金,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