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44 章(1 / 1)

这个修士很危险 想见江南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掺和这件事。就算是事关重大,上面有督导,督导上面还有诸位大人物,轮不着我等着急。”

许易说了大实话,铁大刚打了圆场,蒋飞、段天岱虽跳脱,却不是蠢人,话题便就此打住了。

众人便回了一三七舍,支开场子,准备继续聚饮。

岂料,场子才支开,苏剑庭引着一行人踏进院来。

“许兄身为副教长大人高徒,身份不凡,今日我南院逢此盛事,许兄无动于衷不说,反在此聚饮,传出去,外人如何议论许兄?如何议论副教长大人?”

苏剑庭一上来,便气势凌人地喝叱开了,浑然不复当初为那五灵平衡之地,被许易重重打脸的凄惨模样。

“草!”

蒋飞蹭地站了起来。

“喝酒,老蒋,咱们喝酒。”

许易举杯道,“左右这酒喝得寡淡,苏兄愿意为我等佐酒,就是唱功不佳,咱们将就着听了就是。”

苏剑庭面上一青,冷哼道,“苏某果然没看错你,怯于公战,勇于私斗,似你这等人,真乃我南院之耻。”

啪!

铁大刚重重一拍桌子,蹭地起身,“姓苏的……”

许易打断道,“老铁,坐下喝酒,咱们听戏。”

他夹起一粒豆,含在口中,思维飞转,苏剑庭不来,他已经有些多想了。

他是个谨慎到多疑的脾性,中央学院的明道社的造访,已经被他视作了危险信号。

毕竟,当初和苏行春、陶景圣结下的梁子未解,而这两人已经摸清了他的根底,寻到南院来兴风作浪,也非是不可能。

不管此事真假,他都当真的对待,不理不睬,假作不知,静观事态发展。

如今苏剑庭又找上门来,本来两三成的可能性,一下子窜到了六七成。

苏剑庭代表着南学社,南学社拖着他搅入浑水,绝非是为他扬名。

目的无非有二。

其一,是让许易栽一次跟头,此为泄南学社几次和许易相争败北的私愤。

其二,则极有可能是明道社假借南学社为渠道,要和他许某人对上。

许易此刻冷眼旁观,制止一三七舍的几人和苏剑庭正面冲突,非是心存畏惧,而是继续观察事态走向。

他能通过苏剑庭的迫切程度,来判断背后的真正黑手。

许易两次阻止,一三七舍的几人便是再迟钝,也知道不对劲儿了,自家老大是什么脾气,他们太清楚了。

这是个从不肯吃亏的性格,苏剑庭如此明辱,许易却能安之若素,这本身就不对。

许易不接招,苏剑庭暗暗焦急,这个任务,可是他自告奋勇领来的。

他本以为以许易的炮仗脾气,自己一点,一准就炸锅了,对方如此冷静,反让他摸不准脉了。

忽的,苏剑庭心念一动,“不对,这该死的家伙定然是自知本领不济,不敢下场。”

他朗声道,“许易,我知道我今日到此相请,你必定多疑,不错,你我是有过节,但这区区过节,在这事关我南院令名的大事面前,又算得什么,某知你素有奇能,今番你若不出手,我南院受辱必矣……”

苏剑庭转了风格,由言辞激烈,改为苦口婆心地劝说,跟随他到来的一行人,却有几人散了出去。

这几人才散出去,许易便已确准了,所谓的明道社前来交流,就是奔着他来的。

原来,那几人退走,正是得了苏剑庭的传音,要几人前去将许易不肯出战的消息散布出去,尽量让此事的影响迅速扩大。

不多时,便有大量南院学员自四面八方,朝一三七舍的小院围来。

声势一下,便炒了起来。

苏剑庭宛若一位传销界的资深大能,站在一块青石上,声裂金石、感情充沛地喊道,“许兄不出,奈南院何。”

他早布下的棋子,也跟在人群中煽动,顿时,满场喝声如云,好大声势。

苏剑庭满面诚挚地看着许易,暗里却要笑破肚皮,“千夫所指,无疾而死,如今这般局面,我看你到底还有什么借口推脱!”

忽的,许易长身而起,团团一抱拳,道,“既然诸君如此信任许某,许某今晚必赴白虎讲坛。”

答应了?这就答应了?

苏剑庭惊得差点从青石上掉下来,不应该是绞尽脑汁地想办法拒绝么,不应该是急得脸红脖子粗,满头大汗么,他怎么敢答应,有什么底气答应?

难道还想玩什么拖刀计!

念头到此,苏剑庭朗声道,“诸君可听得分明,许兄答应了,如此盛举,还劳烦诸君将消息扩散到每一位学员,今日,必要见许兄为我南院争光。”

二百一十五章 关门放狗

苏剑庭决定将事情闹大,大到让许易的拖刀计玩不下去。

不但如此,他还打算,派人死死跟住许易,绝不给许易机会,趁机脱出南院去。

许易应诺后,苏剑庭立即撤走,围观的人群也轰然而散,远远传来的呼声,喧闹声,足以印证今晚的声势,必定极大。

“老大,你这是?”

一三七舍的几人面色焦急地盯着许易。

“关门放狗!”

说着,许易身影消失在一三七舍的院中。

一三七舍几人皆面面相觑,脸上皆现出忧色。

此前,他们虽都鼓动许易出手,但那是希望许易在观看了白虎辩难后,谋定而后动。

似这般仓促应战,风险可是极大的。

毕竟,明道社那帮人的实力,他们都见过,绝对不是凡品。

今天的天气不错,傍晚时分,白日蒸腾的暑气已消尽,寒意未起,西天的晚霞映出一道酒酿色的长虹。

“今天的月色肯定不错。”

善观天象的蒋飞抬头看着天际说道。

素来跳脱诙谐的他,此刻脸上也是一派肃穆。

一旁的段天岱道,“行了,老蒋,别显本事了,今晚是老大显本事的日子,咱们憋着劲儿,准备高声喝彩就是。”

蒋飞正要接茬,孟晚舟如一道飞烟,急速撞了过来,“还扯呢,再去晚一步,就没坑儿了,老铁正拼命护坑儿呢,再去得晚上一时半刻,我怕老铁便是拼了老命,也定是护不住了。”

“什么,这他马才什么时辰,离开场不是还有一个时辰么,往日就是开场了去,也有位置啊。”

段天岱惊声道。

孟晚舟显然没空和他一问一答的接腔,一手拖过一个,拽着两人朝白虎讲坛奔去。

还隔着上百丈,蒋飞和段天岱便被场中的景象,吓了一跳。

“这不会是全院的人马都到了吧,这可比前几次白虎辩难来的人,加起来还多。”

蒋飞眼如铜铃,艰难地随着孟晚舟、段天岱在人潮中挤着,远远地看去,护着一方显眼空地的铁大刚如怒海中的一艘随时可能倾覆的小舢板。

在一片不断的翻滚的汪洋,时间似乎并不难熬,转瞬便到了预定时间,主办方南学社社首汪明伦一行,到访的明道社孙习剑一行,皆准时抵达,却不见许易踪影。

“老大这是玩得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