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1 / 1)

这个修士很危险 想见江南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又想到这个问题?”

周夫子浑浊的眸子瞬时澄清,盯着许易问道。

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再一次让他出乎预料。

“我这人就爱胡思乱想,想的多了,疑惑也就多了,还请夫子为我解惑。”

许易冷静地回看着周夫子道。

周夫子捻着杂乱的羊角须道,“也罢,我也不问这许多,谁叫我喝了你的酒了,兑现承诺便是!方才你一句话,可是问了三个问题,我也就不跟你斤斤计较了,一并回答了便是。”

“第一个问题,人是否有灵魂?答案是肯定的,人自然是有灵魂的,无灵魂,不过是行尸走肉!”

“第二个问题,灵魂何时出现?我想你的意思应该是,灵魂什么时候可以脱离肉身的束缚而独立。这个问题的答案,应该分两种情况,其一,人死了,灵魂自然出现;其二,修行到极高境界,灵魂淬炼的坚强,或许可以脱离肉身,而得大自在,传说中的神圣们,应该都有这种能耐。”

他没料到老头子竟是这般奸猾,想只回答个皮毛来糊弄自己,赶忙插言道,“人死了,灵魂出现,为何我们常人难以得见?而我却听人说开了阴眼的方士,能看见武道高手的灵魂,这又是为何?”

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之一,他见过了尘的阴魂,原想人死结会显现魂魄,可他诛杀风长老,周公子等人时,无一人显露魂魄。

“说好的两葫酒,两个问题!怎的又胡问!”周夫子说得山羊胡子直抖,浑浊的老眼却闪过一抹狡黠。

“多一个问题,多算一葫酒如何?”许易焉能不知晓老头子在算计什么,可他哪里在乎几葫酒钱。

“成交!”

周夫子大喜过望,衰老的瘦脸笑得尽是褶子,感叹道,“当年我若是有你这般孜孜以求,恐怕也不至有昔年之祸,罢了,不说了,言归正传。这灵魂难以看见,乃是因为灵魂是灵体,肉眼如何能见?至于开了阴眼,自又不同,但也并非能见所有灵魂。”

“譬如凡夫俗子,修炼未至气海境,身虚魂弱,其人身死,灵魂还未汇聚成形,便被天风吹散,归于幽冥。而修炼至气海境,灵魂相对强大,即便身死,灵魂也可聚成形体,且修行过温养神魂秘法的强者,人死后,阴魂能存于阳世,经年不散,不得不说,此乃造化之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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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妙用

“谢夫子教诲!”

许易这才明了,气海境是一道坎,气海境以下,便是死了,连魂魄也甭想聚形。

“谢就不必了,记得欠我两葫酒便是!”

周夫子摆出一副棺材里伸手——死要钱的架势。

“记得记得,还请夫子接着释疑!”许易没口子道。

周夫子点头道,“最后一个问题,灵魂的强大,对武者有何作用?实话说,这个问题,我不好回答,至少不能给你准确的答案,因为灵魂强大,或者锻炼灵魂的法门,我不曾听说过,恐怕也只有那些感魂期的大能们,才能回答你的问题。”

“当然了,还是那句话,并不妨碍我以人生阅历,来对这个问题做个推论。就拿常人来说,气足神壮之辈,力量强大,精力充沛,坚韧不拔。若换作一个武者,倘使灵魂强大,想必在修习武道之际,能有效地缓解精神上的疲乏,同样,灵魂力强大之辈,脑聪目明,理解力惊人,用之于修习武技,想必能事半功倍。当然了,我这也只是一家之言,具体到灵魂力增强,能有何种妙用,那也只有等你攀登感魂期后,自行感悟吧。”

周夫子话音清淡,语调舒缓,没有丝毫的激情,可听在许易耳中,证实了许久以来的猜测。

这一刻,空山寂寂,万谷花开,漫天的乌云都在此时消散!

“贼老天,你终于开眼了!”

许易在心中怒号一声,面上却波澜不惊,端端正正一躬身子,“受教了!”说罢,转步便行,眨眼就去得远了。

周夫子回过神来,扯着比讲课时粗糙十倍的嗓子吼道,“别忘了欠老子的酒,送到广安城铁猫耳巷……”

辞别周夫子,许易没急着往巡捕科,而是快步行到镇中心,进了芙蓉镇最大的酒楼,半柱香的功夫,提溜了个大大的食盒,疾步朝慕家赶去。

推开破旧的门板,秋娃正坐在院子里吃饭。

一把断了半截靠背的方椅,被秋娃摆作了饭桌,上面搁着俩盘子,冷窝头配咸鱼,秋娃小小的身子,坐在小板凳上,吃得津津有味。

瞧见许易进来,秋娃抱怨开了,“跑哪儿去了,叫你在家守门的呢,还以为中午有热乎饭吃呢,懒死了,亏我还给你留半条鱼呢。”说着,用筷子指着盘里剩下的大半条鱼。

慕伯捕鱼,将晚才归,这两日,还真都是他给秋娃准备的午饭,因着未曾出门,就只热了热慕家的储备食物——窝头,咸鱼。

今次,他既然出门,又怎肯再在伙食上将就。

“吃饭不等我,你还有理了,罢了罢了,你吃你的,我吃我的。”

说话儿,许易在一边的花池石栏上坐了,解开食盒,将一盘盘菜肴,往石栏上铺成开来。

桂花鸭脯,晾肉香肠,葱油三香鸡,秘制小乳猪,红烧金鲤……

一盘盘菜肴铺成开来,色饱香浓浓,迎着斑驳的阳光,几乎生出了圣洁的味道。

秋娃瞧得呆滞了,嘴巴大大张口,嚼得半烂的窝头滑落下来,犹不自知。

许易却不客气,从食盒提手的夹层里取出一双桃木精制的筷子,夹了块鸭脯便送进嘴,吧唧吧唧,咬得极香。

“哇呀!”

秋娃这尊木雕陡然被许易这个动作激活,小短腿儿一跳老高,蹦着冲许易飞扑过来,口中哇哇大叫,“臭胡子叔,烂胡子叔,有好吃的,竟然敢自己吃,太过分啦!”

嘴里哇哇不清,肉呼呼的小身子却如出膛的炮弹,飞扑过来,险些一头栽进花池里,双手抓起那油腻腻的三香鸡,就生猛地将小脑袋埋了进去。

这是秋娃自下生以来,吃得最丰盛美味的一餐饭,忙乱地只恨爹妈少生了两只手、一张嘴。

眼见着小丫头干掉了小半只烧鸡,一只猪腿,还要朝盘里伸手,许易终于出手阻止了,“小心噎着!”

秋娃撇着嘴,挣了挣,忽然发现自己的小肚子前所未有的紧绷,狂热的食欲如潮水一般飞速退去,赶忙挪动着小身子,倒在慕伯破旧的躺椅上,哼哧哼哧地张嘴呼气,一只小手吃力地揉着肚皮。

小丫头正努力地消着食,许易发动了。

这家伙吃饭,比小丫头残暴十倍,真个是风卷残云,一条鲤鱼就如一根油条,被他从头到尾塞进嘴去。

大半只乳猪和小半只烧鸡,被他当麻花一般,片刻嚼了个干净。

剩下的菜,更是被他作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