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28 章(1 / 1)

这个修士很危险 想见江南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处,已足够做太多的事了。

索性,他判定清了三圣子的移动轨迹后,直接堵在了三圣子的必经之路上,当三圣子速度拉到极致时,他只需将匕首亮出,让三圣子自己撞上去就可以了。

任凭对手修为再强,恐怕也无法在瞬息定住身子。

果然,三圣子便着道了。

他的防御,早在先前的极水珠巨爆中,被彻底损毁,肉身防御也几尽崩溃,周身遍布裂纹,哪里还防得住乌沉匕首的穿刺。

如此一番因果,说来简单,实则也是许易绞尽脑汁,才勉强得以谋成。

“公子,上次你叫阿鲤探访幽暗深渊,阿鲤不懂地图,兜兜转转,连门也没摸着,让公子失望了,阿鲤请公子责罚。”

阿鲤晃着圆乎乎的小脑袋,一脸认真地说道。

许易摸着阿鲤的头道,“没关系,是我思虑不周,对了,阿鲤,我给你的典籍,你可有诵读?”

临分别之际,许易给阿鲤丢了很多典籍,嘱咐他多多诵读,希望能帮助他开发智力。

阿鲤点头道,“读了,阿鲤已经读到时域篇了,还能背下呢,阿鲤可以背给公子听,黑皇立世,西郊沃民……”

书声朗朗,许易安静地听阿鲤诵完全篇,笑道,“阿鲤学有所恒,必有所成,你定能成大器。”

许易没和阿鲤待太久,便打发他先回妖域,交待说最多十天半月,便会和他在妖域相会。

见阿鲤恋恋不舍,许易笑道,“你我兄弟有玺印交流,阿鲤你又有水遁神通,千万里之遥,也不过数日工夫,何必如此。”

阿鲤这才点头离去。

阿鲤去后,许易便开始折返,数日后,他到达紧邻海域的康丰城,开始了传送之旅。

这日傍晚,他回到了圣辉城。

到了三圣子的老巢,许易当然知道避讳,这次他化作一位白面青年,连同气机一并改换。

随即,在城中寻了间上等炼房,便入内安歇了。

他不入妖域,自然是在等高子阳这边的结果。

事情既然托付给了高子阳,他也用人不疑,不再催促。

此刻,许易隐入炼房,正为琢磨羊脂玉净瓶,和圣族秘法。

他取出羊脂玉净瓶,在掌中轻轻摩挲,总觉得这宝贝虽然打上了自己的印记,可始终没有传说中魂念之物的血肉相连的联系。

要知道招魂幡,他只是用分魂祭炼,远远没到用灵魂之火锻造的份儿上,便有一种天然的血脉联系,似乎招魂幡天然能通他心意。

这羊脂玉净瓶,他不但无法产生血肉联系,甚至连神魂也无法穿透瓶身,他想要看羊脂玉净瓶中,到底有几滴液体,只能靠眼睛观察。

此刻,羊脂玉净瓶中盛着三滴青色的液体,和一滩无色的液体,诡异的是三滴青液,和那滩无色液体,泾渭分明,互不交融。

许易摇动青青柳枝,在那滩无色液体稍稍沾染,取出挥洒,数滴液体,在身上滴落。

顿时神魂大振,筋骨蜂鸣,周身的皮肉剧烈震颤,连周身毛发也跟跳舞一般,四散摇曳。

许易说不出来这是怎样的一种感受,只能感觉这是一股很纯粹的力量,似乎只要这些液体足够,便能从中诞生生命。

对羊脂玉净瓶的研究,也就到此为止了。

不明究竟,又心疼里面的液体,许易不敢无限制的测试,体验一下液体加身的滋味,也便足够了。

随即,他关注的重点,便转移到圣族秘法上了。

他翻来覆去,阅读了好几遍,终于明白,着了道了,还是着了孔沧澜这老怪物的道了。

倒不是孔沧澜传授的秘法是假,而是这秘法并非空中楼阁,而有着坚实的地基,按秘法中所言,要想五转点元,先得修炼圣族的天炎大日心法,修行至九重,达成五转真元,再辅之于秘法,则能点元成功。

说白了,这套秘法,对许易没多少作用。

即便弄来了天炎大日心法,他也不可能自废武功,再去重修。

遇到的挫折多了,凡事他倒也想得开。

经此一遭,他也绝了走捷径的念想,专心致志地培育火系天元种子,靠量变堆出质变就是。

羊脂玉净瓶和圣族秘法,一没结果,一废弃,许易暂时无事,便自须弥戒中取出几本数论,攻读起来。

埋头数海,时间如流水,忽忽从身边游过。

腰囊中忽然有了动静,取出一枚传讯珠,却是个他怎么也没想到的人,传来了个让他觉得重返俗世的消息。

是一则婚礼邀请的信息。

许易潜意识便想拒绝,毕竟他诸事繁杂,哪里有工夫,弄这些。

可再一想,终究是一番因果,了断了也好。

再则,他也真怕自己修行修到最后没了人味。

二百一十六章 寒酸的婚礼

骄阳当空,春风向好。

城郊的一座别业,占地足有十亩,纵是白日,大红灯笼围满了院前院后,来往的宾客颇多,气氛十分热闹。

后院的高楼上一位华服美妇盯着远处的喧闹,掏出一枚界障珠握在掌中,冷哼道,“瞧瞧,来的都是些什么阿猫阿狗,就连二级星吏,也不满双掌,三级星吏一个也无,颖颖嫁给他,简直就是……”

“事已至此,说这些做什么,人总算不错的。”

华服美妇身边的中年男子气质柔和,轻声埋怨道。

美妇眉头的怨气愈重,“不错?你满淮西打听打听,谁不知道你这位姑爷,到底是什么德行……”

中年男子打断道,“颖颖也说过,绣画那是中了阴姹虫,并非本性如此,再说,这孩子我见过,礼貌周到,就是性子略显沉闷,最重要的是,他对颖颖是真心好,而颖颖也喜欢他,这就够了。”

美妇蹙起的眉头并没有稍减,叹声道,“官人,你不用宽慰我,我虽不满宫绣画,却也知道颖颖嫁他,总比嫁给别人做小强,大伯子利欲熏心,你们瞿家迟早断送在他手上。”

中年男子沉沉叹息一声,不再搭话,忽的,瞧见院中一位凤冠霞帔的俏丽女郎,朝这边招手。

中年男子含笑点头,“走吧,夫人,你的宝贝女儿招呼咱们下去陪客呢,不管怎样,女儿如今已是宫家的人了,咱们总要给女儿做脸。”

华服美妇收了界障珠,嘟囔道,“你去吧,这种小场面,你这个二等子爵绰绰有余了,我去做什么,回房歇着去了。”

中年男子道,“好吧,我先去,夫人这话我原封不动转给小颖,等她来请你。”

华服美妇美目一横,掐着中年男子手臂,一道下楼去了。

俏丽女郎迎着二人,乐呵呵地道,“老瞿,老姚,快些快些,我们的头儿自万里赶来参加我的婚礼了,他可是少见的英雄。”

女郎性子风风火火,跳到近前,便拖了两人朝西边的花厅赶去。

整个西花厅只置办了一桌,除了一位青袍男子,和一位身着大红吉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