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00 章(1 / 1)

这个修士很危险 想见江南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使终于回过神来,死死盯着吟秋郡主,森然道:“你身为圣庭郡主,未婚失身已是奇耻大辱,你怎敢在此大庭广众之下道出,还有半点廉耻之心么?堂堂余家已成王族,竟是这种家教吗?”

话至此处,又痛斥道,“七长老,余二公子,你们办的好事!”言罢,一拂袖便待离去。

余二公子闪身而出,拦住红脸圣使,急急道,“圣使息怒,舍妹真魂有伤,失心疯,发了癫狂,还圣使海量汪涵,当然不会与她一般见识,还是速速行礼吧,就剩最后的叩拜了。再耽误尊使一些时间。”

此刻,余二公子的心情和红脸圣使的心情简直一般无二,二人都以为此行是趟肥差,必定赚的盆满钵满。

何曾想到形势急转直下,红脸圣使愁绪满腹,而余二公子甚至都不知该如何回归族庭。

吟秋郡主冷笑道:“二哥,我哪里失心疯了?父亲为正位路尊,把我当件礼物送出去,如今父亲得偿所愿,也算我已报偿他养育之恩。如今我既出嫁,就不再是余家人,我又何尝不能一吐为快呢?”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来我剑南路下聘的是世子云中歌,三定之礼已经走完。如今又换了个云承运。就为了余家、云家结作盟好,便可突然更换人选,此等奇葩怪事,寻常升斗小民尚且顾全礼节,碍于脸面,不屑为之。堂堂云家、余家,号为王族,所作所为何其龌龊。”

“疯了疯了,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余二公子做梦也想不到吟秋郡主在大庭广众之下,连生父也不看在眼中了。

什么见不得的秘辛,都敢往外倒,余家好容易因余朝天正位路尊带来的正面影响,此次完全消尽。

余二公子算是看明白了,吟秋郡主完全豁出去了,他断不能容她再开言。

喝声落定,他身形暴涨,直朝吟秋郡主奔来,半空中,左手化作虚影,朝吟秋郡主清瘦的小脸,暴打而来。

这一击便显露了余二公子的实力——真灵圈修士。

二百二十六章 推下水

即便真灵圈都未修得大圆满的余二公子的手段,在场中大能眼中,实在如儿戏,却也是才跨入阴尊境的吟秋郡主,仓促之下,根本无法防御的。

眼见这一掌便要抽实,却见一只手臂凭空现出,准准拦在吟秋郡主身前,架住余二公子裹挟千钧力道的大手。

待看清出手那人,苏郡主,郑世子一干人等,险些惊爆了眼球。

出手那人,竟是岳子陵。

余二公子哪里识得岳子陵,怒喝道,“此乃我家事,有你说话的份。”

岳子陵面上一抹尴尬一闪即逝,冷道:“某乃紫极阁弟子岳子陵,今日到此观礼,见得一真性情女子,深为折服。阁下堂堂男子,怎好对女儿家动手,未免太失体统。”

余二公子愤恨欲狂,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紫极阁:“我不管你是谁,此乃我家事,再不速退,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大胆。”

岳子陵怒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余朝天不过新晋路尊,你们余家底蕴如此稀薄,也敢与我紫极阁分庭抗礼?”

他出手本是被逼无奈,此刻被余二公子一激,反倒逼出了真紫极阁,要一个说法。”

圣使实在想不透,紫极阁怎生出了这样一个爱管闲事的弟子,连风色,大势都不顾了,难道近年来,紫极阁招录弟子,竟是如此的随心所欲了?

他却不知道此刻岳子陵的内心是崩溃的。

按岳子陵的本意,云家和余家便是闹得山崩地裂,又与他何干,他不过冷眼旁观,坐看好戏。

更何况,眼前的烂摊子摆明了是一池浑水,除非他失心疯了,才会主动跳下去。

然而,最终他还是下到了这池浑水中,不过不是跳下去的,完全是被人推下去的。

和他同样崩溃的,还有云中歌。

这一对难兄难弟,便是打破头也想不到,该死的青面男子,硬要掺和进这滩浑水中。

掺和便掺和,竟硬生生将他俩先推进来垫脚,何其狠毒。

二百二十七章 出场

说来,云中歌和岳子陵,不是没想过反抗。

至于苦口婆心的劝说,更是通过心念,不知传送了多少。

最终等来的,是那该千刀万剐的青面男子,双掌摊出了噬心瓶,双掌合拢,作握压状。

霎时,二人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消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搅动浑水的无限勇气。

此刻,圣使抬出了紫极阁,岳子陵终于无计可施。

云中歌踏前一步,还待再言,却被七长老一个煞气凛冽的眼神吓阻。

“婚礼第三项,夫妻双方叩拜天地。”

天量利益在前,圣使完全扯下伪装了,根本不管眼前的乱局,只盼快些走完流程,终结这天大乱子。

岂料,圣使话音方落,又一人跨入庭中,冷声道:“且慢!”

声音不大,自有一股凛冽,直入众人肺腑。

声未落定,一位青面男子阔步行出人群,朗声道:“圣使既然贵为圣主的人间化身,所作所为、所言所行,该当合乎一切高贵的典范。如今吟秋郡主已明言心有所爱,心有所属,但凭一句失心疯,强指人为邪祟所侵,便能瞒过天下人乎?圣使若以此为据,又如何代表圣主之公正圣明?此事若传扬开来,恐令圣主失天下望,还请圣使三思而后行。”

许易终于行出场来,适才事急,他并未全盘想通透,便威逼岳子陵、云中歌上前拖延时间。

目下最完美的结局,自然是通过圣使之口否决掉这桩婚姻,但就目前的形势来看,已然极难。

形势已然危机,指望岳子陵和云中歌冲锋在前,已不现实,他唯有亲自跳出身来。

许易心中本就攥着火,对这圣主圣庭并无常人的敬畏之心,言辞所及,犀利无比,直刺的满场众人耳膜生疼。

圣使更是许易的这些近乎大逆之言,刺激得险些发狂,顶上的高冠竟被根根倒竖的头发冲起。

圣庭何等荣光,圣主何等神圣,他作为圣使,所过之处无不殷服,何曾听过如此刺耳之言。

更麻烦的是,此人字字句句虽然狂悖,但不失占着些许道理。今日此人顶撞之言,倘若传至圣庭,他这圣使又该如何自处。

本就不曾发泄的郁结,因为许易此言,又平添十二万分的闷怒,圣使指着许易,身形剧烈颤抖,嘴唇开合,却始终发不出声来。

余二公子暗道“机会”,指着许易怒骂道:“何方鼠辈,焉敢如此无礼。”

喝声未落,身形暴涨,双掌翻覆,十余道念剑,直朝许易射来,空中波纹荡漾,威压极重,于此同时,身如电飚,一记暴烈的耳光直冲许易抽来。

在他看来,这青面男子不过阴尊修为,阴尊境内,谁是自己敌手?

倘使能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