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3 章(1 / 1)

这个修士很危险 想见江南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键,便在于运用神念,以秘法搭建出一把神念巨弓,将肉身弹射出去。

如此奇思妙想,真叫许易拍案叫绝。

整篇功法文字总体可以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是玉松子的自述,讲述了这篇射身诀的由来。

第二部分便集中论述,如何用神念架设这超级弹弓。

第三部分所占篇幅最多,却是在论述融凝神念之法。更提到,一旦神念凝稠到生出颗粒之感,便可以开始架设神念弹弓。

览罢全篇,许易忍不住掩卷沉思,他真怀疑自己莫非真是那天眷之人,缺什么便来什么。

此念方起,许易抬手给了自己额头一下。

什么天眷之人,岂有毁去气海的天眷之人?

摒除杂念,他便于屋舍中,修习起这本射身诀来。

于他而言,修习这本法诀的全部关键,便在于按照法诀中所记录的法门凝结神念弹弓。

出乎他的预料,不过实验了三次,神念弹弓便自凝成。

据他所知,玉松子说得明白,神念弹弓熔炼不易,关键便在于神念须凝稠到生出颗粒感,而颗粒感的神念最难把握,难以锻炼成型。

实际上,玉松子提到此点,不是难点,而是堵点,几乎堵死了修士修炼此篇法术的道路。

以至于这篇成功录入在诀珏上的一阶四级术法,长期无人问津。

以至于最后落入秦清手中。秦清不曾修行此篇术法,并非畏难,而是认为没必要。

在她看来,要想修得这篇射身诀,光是神念凝稠上就要耗费不知多少岁月的苦工。而要满足足够程度的神念凝稠恐怕得到真元二转以上,而一旦满足了神念颗粒状,熔炼神念形体,又是一桩大过程。

费这千辛万苦,求得就是让神念御身,来得快捷。

这种快捷,可能只是遁速上稍稍超过真元御身。

费偌大心力,只求此点妙用,换作任何人,都不会选择去走这样的崎岖道路。

而造成这般情状的根源,只在于玉松子研究这篇功法,第一目的,根本就不是实用,而是为了和齐伯斗气。

才有了这多此一举的射身诀。

故而,秦清才毫不犹豫的将之取出交易。

然则,在旁人处是多此一举,在许易处,却是救了命了。

他无有真元,最缺的正是神念术法,尤其是此射身诀,在遁术上,甚至有超过真元御身的可能,更让许易倍加期待。

此刻,他三两下试验,便修成术法。

究其根源,是他本身的神念条件,就完全契合这射身诀。

一,颗粒感的神念;二,至哀之意,足以包裹神念,任意塑形。

此两大难点攻破,就好比一条沟渠的两大堵点被彻底清理,剩下的,便是水到渠成。

当下,许易放出神念,掌中顿时塑形出一把神念弹弓,一粒灵石被他挪移至弓弦处,拉出满月,弓弦弹射,灵石顿时消失无踪。

以许易轻松覆盖百里的神念,竟也根本不能捕捉到灵石是如何消失的。

此番震动,非同小可,射身诀的强大威力,远远超出他的预料。

二百一十八章 反制

许易正心生欢喜,门外传来了动静,他收了禁制,却听屋外传声道:“打扰了,还请尊客随我往捧日峰,领取明日入玉浮宫的准入号牌。”

听声却是接引他的随侍。

许易道:“我不过去了,你将号牌领了送于我便可。”

随侍传声道:“还请尊客知晓,此号牌必须见得尊客本人才能发放,不得代取,实在明日场面极大,有太多的贵人到场,必须处处小心。”

“那好,我随你走一趟。”

随即,许易行出门来。

半盏茶后,他踏上了捧日峰,绿衣随侍指着峰顶的一处悬挂着“摘星”牌匾的宫室道:“尊客自去,内里自有人接待,小人身份低贱,没有资格入内,不能相送,还请尊客见谅。”

许易点点头,一展身形,朝那处的宫室掠去,神念随之放开,并未察觉异状。

他才跨入宫室,便有侍者恭敬朝西方指向,却不相送,显然受了命令。

许易心生警兆,继续前行,才踏入正殿大门,双眸精光一闪,笑道:“原来是二位寻我。直说便是,还怕某不应邀?如此行事,岂配二位身份?没得让人耻笑。”

却见殿室正中,云中歌与岳子陵隔着大红的茶案,相对而坐,红泥小火炉上正架着紫色的铜炉,烟气袅袅,异香飘腾。

一颗界障珠堂而皇之地置在案上,隔绝内外,瞒过了许易的神念探查。

岳子陵没从许易脸上察觉到惊惧,心中略微有些失望,冷笑道:“你倒是好胆量。”

许易笑道:“我怕什么,我乃堂堂混乱星海观礼使者,代表的是整个混乱星海,来此贺礼,难道还怕被谁害了性命去?况且,我来之时也不是没做准备,特意留了暗记,只要我回不去,我就不信你们两个能脱得了干系。”

云中歌指着岳子陵道:“岳兄,既然他有了准备,咱们该如何是好?莫不然咱们就收手吧?”

话音刚落,便忍不住大笑出声。

岳子陵亦笑,道:“小小的一个蝼蚁,真不知死活,你真以为混乱星海有好大的脸面?今番若不是碍着云家世子的大婚,不想弄出血光来,你以为你还能站着与我说话?”

他对许易怨恨,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原本被云中歌那般摆了一道,他无论如何不会再与云中歌合流。

实在是许易在揽月峰折腾出的那一出,让他一想到就恨的牙根痒痒。

结交秦仙子的大好机会,全因为此人的出场,彻底崩坏。

非但如此,反倒让秦仙子生了怨恨,更可怕的是,此事倘若传扬出去,他真不知该怎么回归紫极阁。

如此血海深仇,若不报偿,他简直担心自己会因此生出心魔。

他一寻到云中歌,道明来意,同样心火蹿腾的云中歌一拍即合,便布下此局,引来许易入彀。

“你,你们……要干什么。”

许易面现惊恐,转身要逃。

忽的,一道白光绕着大殿四壁,环绕一圈,结成一座光阵,将整座大殿封禁。

“既然来了,还想走么?”

岳子陵满面怨毒,桀桀笑道。

许易高声喊叫,声音遇到光阵,被反弹回来,无一毫一缕透出。

瞧见许易这般惊慌失措,二人如戏鼠的猫儿一般,露出得意的微笑。

“叫吧,叫吧,你扯破喉咙,看看有没有人应你?为了捉你这蝼蚁,可知我费了多少资源?今番若不让你从灵台深处嘶嚎一回,怎消我心头之恨?”

云中歌话罢,扫视岳子陵一眼,“子陵兄,后面的就交给你了。”

岳子陵阴测测一笑,手掌翻转,多出一个透明的瓶来。

许易急道:“生死蛊!你们……你们胆大包天,就不怕彻底惹翻我混乱星海。”

失声惊叫之际,眼神却锁定在那个透明瓶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