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8 章(1 / 1)

这个修士很危险 想见江南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不曾听说其有了不得的文采。

至于许易所言,吟秋郡主私下写就各类诗篇数百篇,听来更像是笑话。

即便,吟秋郡主果有诗才,可她才多大,怎么能写就各类别的佳作数百篇?

明显不合常理。

如果不是这种情况,那显然只剩了一种情况:吟秋郡主诚然写就了数百篇,可都是入不得方家法眼的俗句鄙词。姓许的和吟秋郡主,坐进观天,不知天下名篇为何物,贸然以此为能,发出了挑战。

如此一幕,岂不荒诞。

许易折腾的这一出,连帷幔中的徐公子都受不了了。

他要的是许易扫云三的脸面,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和云三这种变态比诗篇词作,这和书呆子比掉书袋有何区别。

若是许易用别的方式打云三的脸,便是失败了,也可以接受。

可如今许易抗的可是她吟秋郡主的大旗,口口声声扣得都是他吟秋郡主的帽子,一旦弄出的诗词,实在难以入眼,她吟秋郡主,自此恐将成为笑柄。

徐公子再也忍不住,当即传来心意,“你有没有把握,没有把握,速速撇开,输则输矣,别将脸面摔在了地上。”

“事已至此,徐兄说这些有何用,早说了,让你别折腾,现在想回收?便是我肯,人家也不肯,你自求多福,顺带着也求老天开眼,让我迸发灵感吧。”

许易传过心意。

徐公子险些从御座上跌下来。

老天开眼?迸发灵感?这是摆明了没信心啊。可你没信心你换个搞法,就是直接动手,也比这个靠谱啊!

徐公子将一堆堆杂念,懊悔传了过来,许易被弄得心乱不已,干脆松开了灵犀珏。

“三公子,以及云家列位,光笑可解决不了问题,若是不敢比试,还请诸位回吧。”

许易直视着云三公子,冷声说道。

云三公子打个哈哈,指着许易道,“你颇有些意思,不说别的,就是这胆量,就足令人佩服,很好!不管胜败,我都会请世子殿下调你入送亲队伍,将来入我云家为奴,也算某送你的一场缘法。”

蹭地一下,许易心头的教的重要基础读物,许易也曾翻阅过,录入的诗词整整三百首。

咏怀,感悟,月,花,鸟,鱼,等等,无不包括,门类极全。

以此《蒙诗三百》挑出题材,实在是再公平不过。

“不错,这法子还算公平。”

云三公子点头,认可了许易的办法。

众目睽睽,且以他的身份和自信,根本不允许他说谎话。

字团很快便制作好了,盛放在一个漆黑的罐子中。

云三公子主动推荐洪大使作字团的抽取人,很快,洪大使从被摇晃许久的黑罐中,抽出了一枚字团,展开来,将字条对准诸人,朗声道,“十化,而江南也成了修士中的骚客,最爱游历的所在。

一百二十九章 想见江南

而以《江南》为题材的诗篇,词作极多,想要写出新意极难。

更麻烦的是,宋别卿的这首《忆江南》,还是罕见的六言绝句,极是考验功底。

而《蒙诗三百》选录的是圣庭有文字以来的经典,恰好宋别卿这首《江南》说的正是剑南路的江南。

以此为题,显然是许易占了便宜,因为云三公子可能只是知道剑南路有个江南,根本不曾到头

故而,那位二级星吏才道出题材,便引起了轰动。

云三公子神情自若,丝毫不为所动,“既然你的诗词,都是已作好了的,咱们就别耽搁时间,每次比试四分之一柱香为限如何,料来够你搜肠刮肚了。”

许易道,“客随主便,三公子请。”

云三公子冷笑一声,抓过已铺成了文房四宝的玉案,抓过狼毫,登时一排排宛若精灵般的文字落在了喧白的纸上,“风急啼乌未了,雨来战蚁方酣,真是真非安在,人间北看成南。”

此言一出,满场无声,随即,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

“如此急才,如此诗才,不愧是云家诗词冠冕,惊才绝艳!”

“不简单,真是不简单,全文无江南,却道尽江南,云三公子定时没去过江南的,但只凭啼乌渡、战蚁林,两大江南名胜,便将全诗点活了!”

“若只是生造物象,也算不得惊才,关键是云三公子竟将啼乌渡河战蚁林化用,且用活了。风急啼乌未了,雨来战蚁方酣,真是妙句,妙句!”

“前两句的确不俗,但更妙的还是后两句,真是真非安在,人间北看成南。细细品咂,意味悠长。正所谓: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如人以表,表为中时,东看则西,南观成北,表体既混,心应杂乱。世事洞明,人情练达,真是难得的嘉言警句!”

“………………”

满场欢呼声不断,许易暗自品咂,也深为意外,云三捷才至斯,颇叫他意外。

“活该,你是自讨苦吃,跟姓云的比诗词,看你如何应付,不管如何应付,决不能丢了我……吟秋郡主的脸面,实在不行,你就说吟秋郡主的诗篇中,没有以江南为题的,不管怎样,不能丢吟秋郡主的脸。”

帷幔中的徐公子,再度传出心意,她是真急了。

没有文名不要紧,要紧的是,许易胡诌一首,安排到她头上,弄得她脸面丢尽,沦为笑话,那比死还要可怕。

许易接受了心意,却不睬她。

云三公子看着他道,“如何,实践差不多了,你不会还没从吟秋郡主那几百首诗词中挑好?还是吟秋郡主根本没做出何江南有关的诗词。要不,还是再换题材,本公子今日性质不错,乐意奉陪。”

许易哂道,“恐怕要让三公子失望了,只是我在想,既然是赌局,该定下赌注,这枚上品水灵石,是世子殿下送给郡主的礼物,如果被三公子输了,世子殿下恐怕得换新的礼物,来亲自寻吟秋郡主下定了。”

许易分明是偷换概念,适才根本没说什么赌注,更没将这枚上品水灵石作赌注,他此刻堂而皇之的说明,就是为了倒逼云三公子。

他太会拿捏云三公子这种贵胄子弟的心思了,他料定,在这个当口,即便他偷换概念,云三公子也绝对拉不下面皮,和他掰扯。

“大言恫吓,虚张声势!很好,这个赌局,云某应了,我若输了,这枚上品水灵石,便赠与吟秋郡主,你若输了,便要入我云家为奴,吟秋郡主,可敢应否。”

云松公子冷声说道。

他并不如许易所想,想着面子问题,怕下不来台,才答应对赌,而是他根本就没将许易抑或是吟秋郡主放在眼里。

必赢的赌局,有什么不好应承的。

帷幔内的徐公子正待出声,却听许易道,“三公子好大的忘性,吟秋郡主既已让我全权代言,在下自然能做主,如此赌局便算立成了。”

说罢,许易抓起狼毫在喧百的纸上书写起来,一排排险峻挺拔的瘦金体文字,如苍松一般在纸上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