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0 章(1 / 1)

医仙小猫妖 桑莘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来这里,她心神不宁,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这里。

“陈夫子,你的要求,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宫夜游愤怒的声音忽然从屋中传出,江山秀本能的藏身树后,朝宫夜游休息的屋子看去。

“你这个狗东西,你知不知道这次比试要是输了,老头我就成了鸿蒙仙院的罪人,那可是凌天帝尊亲手题字的牌匾,就这样输给岳生海那小王八,老头我不服!”

“陈夫子,我与阿秀有旧是我的私事,您没有资格要求我以此蛊惑阿秀认输。”

“你这个死脑筋,你要气死老头不成?那江山秀输一场能怎样,不就是错失去昆吾的机会吗,老头我亲手给她送到昆吾去,叫我家出新小子收个亲传行不行?这样够补偿她了吗?”

“这不一样!阿秀的自尊心比任何人都强,我绝不能伤她的自尊心。陈夫子您不用说了,这一场我已经决定认输了!”

听到这里,树后的江山秀瞳孔骤缩,拳头不由紧握,心中又气又酸。

气的是宫夜游没骨气,酸的是自己又拖累了他。

“狗东西,你这是逼老头我出阴招是不是?”

“陈夫子你唔唔咳咳咳陈夫子你给我吃了什么?”

“什么?呵呵,当然是穿肠毒药!”

“陈夫子你”

“老头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告诉你小子,要么赢了换解药,要么输了去死,就这两条路你自己选。还有啊,你说江山秀那女娃娃要是知道你中了毒,会不会为了让你活命而认输?看起来她挺在乎你的。”

“陈夫子不要,不要告诉阿秀!”

“行,老头我可以不告诉她,但是你可要争气啊,只要你赢了,老头我保证你能活命,江山秀那女娃娃我也一定给你送到昆吾剑宗去,两边都不损失对不对,你啊,就好自为之吧。”

宫夜游的屋门从里面拉开,陈敬值走出来,不由往院中枫树看去。

但那枫树下除了满地落叶,别无他物。

啪嗒!

屋门关上,屋顶上的人打了个响指,空气荡起一圈圈涟漪,屋檐下站立的陈敬值变成了辛世诚。

原本没人的屋顶上,凌云志打着哈欠对旁边花九道:“小花九,咱们可说好了,我帮你这一次,你叫灵石以后什么都听我的,不准反悔。”

花九一脸狗腿笑容,见识过凌云志的幻术之后,是真有几分认同凌云志这个懒货的本事了,当然要让灵石跟着好好学。

“凌夫子放心,以后灵石要不听你话你就打,打了再记不住就告诉我,我罚没他的肉骨头,不信他还不听话。”

吱呀

屋门被宫夜游从里面拉开,已经恢复的他走出来看到这么多人,迷茫道:“辛夫子,凌夫子,你们都在这里干什么?”

“咳咳,没什么,我们是来、是来”辛世诚给花九使眼色。

花九赶忙道:“我们是来提醒你比试就要开始了,赶紧去吧,别迟到了。”

宫夜游躬身道谢,笑道:“多谢夫子们关心,我这就去了。”

三个人目送宫夜游走出小院,辛世诚捋着胡子道:“乖孙女,接下来就看你这个攻心之策能不能起作用了,虽然卑鄙了点,但是只要能杀一杀岳生海气焰,就卑鄙一回又如何。”

“恩恩,辛夫子比陈夫子有见地,陈夫子那里就麻烦辛夫子去说啦,要是真把江山秀去昆吾的资格玩丢了,那我以后真没脸见宫夜游了。”

第一八九喵 宁可为玉碎

第七场,剑修之比,江山秀对战宫夜游。

日头西斜,清风卷落满树红枫,落叶似雨。

江山秀面沉如水,踏着满地红叶走入场中站定,抬头望了眼高台上的陈敬值,眉间川字渐深,不由握紧手中长剑,一抹杀意压制不住的从眼中溢出。

原本歪在椅子里陈敬值蓦地坐直身子,眯眼朝江山秀望去。

“怪了,老头我又没得罪江山秀,她哪来这么强的敌意?”

陈敬值的嘀咕被岳生海听到,他拢了拢袖子道:“前辈有所不知,江山秀可是我仙院最优秀的弟子,自然对我仙院有强烈的荣誉感和归属感,两家仙院相争,江山秀又怎会对前辈没有敌意?毕竟,她是个直性子的剑修。”

“不对不对,”陈敬值摆手,“这已经不是敌意了,是杀意!嘶老头我到底哪得罪她了呢?”

岳生海笑而不语,金刚焰道:“阿弥陀佛,剑修拔剑之前都会酝酿杀意,前辈莫不是多心了?”

“不,这杀意分明就是对着老头我的,不行,我得去问问怎么个回事。”

陈敬值站起来就要下场去问,被金刚焰起身拦住,“阿弥陀佛,前辈还是稍安勿躁,第七场就要开始,您看,那位宫小友已经来了。”

陈敬值抬头看到刚刚走进场中的宫夜游,这才暂时按下心思坐回去,只是眼睛还不住的斜着江山秀,心里跟猫挠一样,就是好奇这江山秀好好的,怎么会对他有这么强的敌意。

陈敬值看到花九跟在宫夜游后面到场边站定,立刻朝她望去,四目相接,花九立刻转开目光望天。

陈敬值看到她低垂的尾巴,就知道她又没干好事,正心虚呢。

罢了罢了,先看看再说。

场中,宫夜游提着一把剑,站在江山秀对面,他扯了扯身上刚刚换的干净衣服,竟是和江山秀身上的长裙一样的天青色,衣襟袖口绣着云纹,一样的简洁淡雅。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莫名的,竟十分相配。

此时的宫夜游,卸下心中重担,长久以来的愧疚压在他心里,终于有一件他能为江山秀做的事情,他很开心,脸上自始至终都挂着笑。

但这发自内心的笑,却刺痛了江山秀的眼。

江山秀唇抿一线,握着剑的指节逐渐泛白,幽怨的瞪着宫夜游。

宫夜游拔剑,像模像样的挽了个剑花,“阿秀,我来陪你练剑了。”

江山秀眸心轻颤,阳光照在宫夜游白净的脸上,笑意暖心,叫江山秀恍然间想起从前的事情。

“他们都嫌我太厉害,不陪我练剑,气死我了!以后你来陪我练剑!”

“啊?可是阿秀,我不会啊。”

“不会我教你啊,整日坐着抚琴,你都快成个废人了!”

“有、有吗?”

“阿秀对不起我来晚了,今日家中琴师留我考核,所以哎呦,阿秀别打,我错了。”

“我都等你半个时辰了,你这个该死的呆子,你都不怕我一个人在这荒山上遇到坏人吗?”

“别打,别打!阿秀这么厉害,坏人可打不过你!”

“你!我打死你!”

“阿秀,我来陪你练剑了,今日我在夫子茶里放了巴豆粉,提早下课了。”

“你不怕你爹罚你吗?”

“不怕,再重的处罚也没有陪阿秀你练剑重要。”

“呆子”

江山秀鼻尖酸涩,后来宫夜游家中出事,被他爹娘退婚撵走。

她曾无数次的去那座荒山,却再也没有等来这个呆子气喘吁吁的跑来,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