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听到绝地武士,阿纳金立刻将钢铁铠甲抛到脑后,从小就有原力梦想的他,行为都在不知不觉的模仿着绝地,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优秀的绝地,回来解放塔图因的奴隶。
他兴奋的把住腰间的黑色手柄,对于这件形似光剑的武器,显然十分的喜爱。
“阿纳金,你飞的高一点!”忽然间,陈昂的面色沉了下来,他控制着银碟飞上高空,阿纳金疑惑的向下看过去,数十名裹着厚厚的长袍,带着面具的沙民骑着班沙兽,从远方出现,眨眼间就靠近了他们。
“不!”阿纳金在银碟上高喊,他身体剧烈的挣扎着,想要摆脱吸附他的引力束,沙人是拾荒者的噩梦,他们会折磨和杀戮自己看到了每一个外乡人,去抢夺拾荒者的财富,并砍下他们的头颅来炫耀武功。
这些全身隐藏在长袍里的异族,挥舞着手里的加菲棒,开刃的超合金棒头,足以撕裂飞船的合金甲板,沙人会用自己所能找到最坚韧的金属制作这种武器,通常都是飞船的底盘龙骨,性能堪称无坚不摧。
陈昂眼皮子抬了一下,不像一脸担忧,情绪激动的阿纳金,他的神情淡然,似乎丝毫不在意自己身处包围之中。
远远地,一名沙人朝天空中悬浮的银碟开了一枪,但陈昂考虑过沙人们使用的射弹步枪的射程,使他们根本打不到高高在上的银碟。一名骑着班沙兽的沙人咆哮一声,挥舞着致命的合金棒,击打向陈昂的头颅。
只听见兹啦一声蜂鸣,白色的光刃斜斜劈下,一道炙白的刃光裹着陈昂的身影,电射而出,在合金棒上微微一点,强大的离子刃切开超合金,只听见一声微弱的电流声,那名沙人的头颅就冲天而起。
冲过来的沙人怒喝一声,勒着班沙的缰绳,身形矫健的从上面一跃而下,大踏步的冲向陈昂,当先的一名健壮沙人,双腿奋力一蹬,扑上去数米的高度,手上淬毒的合金棒,带着疾劲的风声,砸向陈昂的头颅。
光刃翻飞如龙,一道白光长河倒卷而过,无声无息的挥洒出一片的银芒,重重叠叠的光影让人眼花目眩,只能看见一片炽热的白光,沙人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凭着心里的一丝印象,挥出手里的刃棒。
但陈昂早已撤开一步,将光刃斜斜的竖在沙人身前,看着他身体扑在光刃上,连人带枪,一起齐齐分成两段,合金棒脱手而出,没入了身前的沙地里。
沙人的身体结构特殊,往往能使出极为强大的力量,他们经常徒手攀上数千米的崖壁,能跳跃在陡峭的岩石间,徒手就成挖掘出可以栖身的岩石洞穴,即使用冷兵器,他们也是塔图因最恐怖的袭击者。
但在陈昂手下,他们坚韧的堪比钢铁的身躯,就像豆腐一样,橡胶一般的皮肤,在光刃下单薄的像一张纸,轻轻一划,就分为两半。
沙人们齐齐哀嚎一声,愤怒的盯着陈昂,他们集结在一起,相互之间配合着,敲打着合金棒,唱着不知名的歌谣,像陈昂压迫过来,失去了同伴之后,他们反而更加的凶残而冷静,试图给陈昂造成心理上的压力。
“真吵。”陈昂轻轻一荡光刃,看着那群凶厉的沙人,“荒原之上,强者为尊!这不就是塔图因的生存法则吗?”
他脚尖一点,身子已如鬼魅一般扑出,一道炽白的刃光电闪而过,尽管沙人将手中的合金棒,挥舞的密不透风,但被陈昂轻轻一磕,就空门大开,光刃从身体中一闪而没。
“兹啦!”一声电响,一股焦糊之味从他伤口上传出,沙人被腰斩的身体,一分为二,却没有半点鲜血洒出,高能量的光刃封闭了他的伤口,让他瞬间毙命。
数十名沙人齐齐扑上,口中凄厉的怪叫着,这群异人犹如野兽一样矫捷,长期的狩猎生活让他们经验丰富,配合默契,几道电光从他们的金属棒里射出,交缠在他们身上,朝陈昂冲了过来。
陈昂手执光刃,灵动的如同灵猫,对着第一个冲上来的沙人,竖起光刃,手腕一震,同时劈出数十道光影,高速振动的光刃,轻易地将沙人连人带棒的切开。
同时看似随意的用光刃向前横劈两记,架住沙人的刺过来的合金刃棍,光刃上所带的振动力量,震开他们的武器,拦腰横斩,两个上半身斜斜的扑下。
陈昂向后抽身,左手的爆能枪轰向一个沙人的胸口,同时右手的光刃也一并递出,踮起地上的合金棒,反手甩出,刺穿了挡住粒子束的沙人胸膛。
光刃挥舞的割断闪电,陈昂的脚尖轻点地面,腾空而起,瞬间掠过围拢包抄过来的四名沙人强盗,光刃幻化出一朵剑花,缠绵的在他们咽喉扫过,源自衡山剑法的一招回风落雁,挥洒出五六个光圈,套中了沙人的脑袋。
九个头颅滴溜溜的掉在地面,阿纳金屏住呼吸,看着下方犹如杀神一样的陈昂,迅雷一样的剑法,心神摇曳,眼中露出激动的光芒。
第三十七章 大型飞船
短短的一截光刃,在陈昂的手中,犹如一缕致命的光芒,总是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沙人的要害上,往往他们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跳跃着火花的炽白剑锋,就听见嗡嗡的剑鸣从脖颈下传来,然后一道颤栗的触电感,让他们永远的陷入了黑暗。
在阿纳金的眼中,沙人的攻击如同狂风沙暴一样猛烈,他们手中的合金棒,每一下都足以砸碎班沙兽的头盖骨,合金棒上的电浆和毒素,更是足以杀死一头克雷特龙。但是这些腥风血雨中杀出来的强盗,却丝毫奈何不了眼前那个执剑的男人。
光刃在他手中,宛如有了生命,就像一只灵动的游蛇,穿行在沙人们挥动的刃棒之间,每一次跳跃,都让沙人矫捷的身躯,显得笨拙不堪,破绽百出。
剑光迅疾的刺进他们的破绽,轻易带走着一个又一个沙人的生命。
很快,沙人们就注意到了身边一个又一个倒下的同伴,他们嘶哑的哀嚎着,凄厉的声音远远地传出几十里,沙人纵然凶狠,但毕竟也是血肉之躯,对于这种无畏的死亡,也会感到恐惧,很快就一哄而散了。
陈昂追着他们的背影,又刺杀了三名沙人,就看见十几名沙人翻上班沙兽,狼狈的逃走了,他们走时,只有原先三分之一的人数。剩余失去主人的班沙兽,迷茫的在原地哀鸣,徘徊在昔日的主人身前。
“老师,沙人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