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目前处境的原因理顺了七七八八。
庄家搞暗箱,赌坊不可能不知道。
庄家赢了钱,自然可以分一些给赌坊。
或者再直接大胆假设,这家赌坊的背后就是做庄的这些人。
可是,秦墨忽然一个激灵,忽然觉得身上凉凉的。
如果这赌坊背后就死坐庄的这些人,可是,这做庄的,很多都是胡人啊。
这胡人跟老板是合作的关系还是就是一家。
秦墨被迷昏了进来自然是因为识破了他们的诡计。
怕这真相暴漏,最后这些常年在这些输钱的那些赌棍还不得找上门来把他们这庄子给掀了。
自己被抓进来绝对没有好事儿。
那么,该怎么想办法出去呢。
她就是个女子,力气不大,身上没有利器,并且脑袋也不是绝顶聪明。
自己被困在这里,那么宅子里怎么办,香香,小桃,念儿她们都是女孩子,有的还未成年,该怎么办。
万一自己还有个三长两短呢。
秦墨心中忽然的急躁起来。
可是,现在在这里到底也是出不去啊
她不知道外面的情形,就算是这样敲门贸然惊动人,到时候给她吃苦头的时间就来了。
秦墨用这小会儿时间,想了古人的十大刑法。
又想到他们这些人,必然下面有黑势力,待会儿会不会一恼了,没说两句话就直接把自己给咔嚓了。
这样想来秦墨还是有些后怕的。
先就还是这样吧,闭着眼睛,装还在昏迷,等有人进来在了解周围的信息,看看情况。
因为这样想了,于是秦墨又装了之前的姿势,倒在那草堆上头靠着那竹篓子。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至少秦墨是这样认为的,因为那木板外已经一丝光亮都没有了。
想着不知道香香今晚在宅子里怎么办。
是她,还是怪自己太大意了。
帮人,结果是帮了别人却把自己搭了进去。
终于,又莫约过了小会儿。
似乎又听见外面真有隐约的脚步声传来。
秦墨赶紧低头检查一下自己的姿势,偏过头去又睡。
是的,一点点光亮从里面的木门透出来。
脚步声越来越大,伴随着人说话的声音。
来人似乎手里提着灯,那灯光从木板漏出来,秦墨透过眼皮的眼睛感应到,睫毛颤了颤。
“这丫的我们来看了几次了,还没醒”
”
一进来的这人就来爆粗口
可是秦墨闭着眼睛,看不见外面的,看不见。
只是那灯光落在眼皮上,真得是有些刺眼啊。
但是就算那睫毛微颤,这些人也未必就能感觉出她已经醒了是在装。
人只要没死,还有呼吸,睫毛微微颤动一般人也察觉不出。
“这死猪似的,真能睡”
似乎是一个人嫌弃的用脚尖揣了揣秦墨的膝盖。
“莫不是该醒了吧。那药量,怎么会那么重”
“喂喂。起来了,醒来了。醒来了,死猪,还装睡。”
便又有一个鞋尖狠狠的用了力,踢了几下秦墨的膝盖。
“可能是他身体小,所以药量就有些重吧”
秦墨突然觉得那火光越来越量,如果再靠近,她担心自己会装不下去了。
“呵。你别说,这小身板看着还真长的像女人。”
“滚犊子。你见过女人进赌坊么”
“嗯,倒也是。”
另外一人又附和了句。
“啧啧啧,只是可惜了生的这张脸蛋,真美,就算那脸上有点脏东西,就这样仔细看,真不耐,真不想是一个男人”
秦墨听见又是刚才那人在说
“你喜欢你就把他娶回去啊中原的男人,一个个就长的跟那女人似的,身弱无力的,怪不得叫身无三两肉”
似就是之前踢秦墨的那人,又带着憎恶的语气在说话了,嫌弃了秦墨然后又在嫌弃中原男人。
等等,为什么这人会骂中原男人,难道他们之间有一人是胡人,可是胡人的汉语也说这么好么。
“等他醒了,把他提取了带给门主,我们要把他看紧了。”
便是那一直粗狂的人声的那男人闷声闷气的说道。
“我知道了,你就看他这小样,有什么力气,怎么能逃得出我们这地方,你放心就是了”
似乎是提着灯的那一直是两个人中的另外一个的男的说到。
随后话音没有了,片刻之后,秦墨听见门吱呀一声拉上,又听见外面有铁链的声音。
是在上锁
“哎哟”这时,秦墨才叫了起来,捂了捂刚才被另外一个那粗狂声音男人踢痛的膝盖。
真他妈痛,只是刚才,真不知道是怎么忍住没叫出来。
第百九十三 秘密,门主
“等他醒了,把他提取了带给门主,我们要把他看紧了。”
便是那一直粗狂的人声的那男人闷声闷气的说道。
“我知道了,你就看他这小样,有什么力气,怎么能逃得出我们这地方,你放心就是了”
似乎是提着灯的那一直是两个人中的另外一个的男的说到。
随后话音没有了,片刻之后,秦墨听见门吱呀一声拉上,又听见外面有铁链的声音。
是在上锁
“哎哟”这时,秦墨才叫了起来,捂了捂刚才被另外一个那粗狂声音男人踢痛的膝盖。
真他妈痛,只是刚才,真不知道是怎么忍住没叫出来。
真肯下手的。也不心疼自己这细胳膊腿儿的,秦墨边揉边腹诽。
看看四周,那刺鼻的霉臭味还在鼻尖,都是草啊。又是晚上,除了草,那地上便什么都看不见。
秦墨还从来没有在这样的环境中待过。
空气闷热,地上潮湿,秦墨身上来的时候就两件薄的长衫,现在鞋子上还沾了泥。
头上的发也散了些。
躺在那草堆上,那草还真是扎人,好歹秦墨那细皮嫩肉的,没少受罪。
那木门外不知有人守着,还是本就在门口添了灯,从那门板缝里透出来些,秦墨蹑手蹑脚走到那木门前,破门裂的缝有些大,眼睛能盯到外面去一些,看见门口果然有灯火在烧,陆续又看见了些外面的墙壁,木头做的什么工具,但是根本望不见头。
门口有人守着,秦墨看见有一人穿着青色的短袖,是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整个身体坐在那地上,伸直两条腿歪着脑袋在那里睡觉,另外还有两只腿,用麻绳帮住布荆在门口拿着兵器来来回回的徘徊。
秦墨心想,这就是看守的人了吧。
不行,这是机会,现在没有人,等明天一早,谁都知道她醒过来了,那时再靠装是要吃苦头的。
看门外的人似乎也没有再进来查视的样子
应该也是对这里面放心的吧。
只有这个机会了,否则等明天一早发现她,逮住她,秦墨预料,是会吃苦头的。
可是,现在要出去,又怎么能走呢。
的确,面前这门虽然算不上牢靠,不是固若金汤,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