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叫春生,那你可知道我叫什么么,我是你的姐姐,堂姐,以后你就叫我墨姐姐了”
秦墨继续逗他笑。
可是,小男童依然什么都不说,吃饭并不像这秦大婶子这样饿怂,却看了秦墨几秒后,又埋头吃饭。
“好了”秦墨打了个呵欠,“今日招待婶子也招待累了,我先去歇
也招待累了,我先去歇会儿,有什么事儿通知这小桃来叫我,小桃是我从外买回来的丫鬟,也跟在我身边几年了,我是很放心她的,你们有什么事儿也帮忙也可以找她”
秦墨在那桌旁坐了一会儿后就起身来先说辞。
午休时间,这身上有些困倦,还是去先睡会吧。
坐在这里看他们吃饭也没啥看头。
这秦大婶子一听秦墨要走,立马紧紧张张的就要站起身来又要说什么客套话,却被秦墨转身抬手按在那桌上。
又客套了几句吃好之类的话
在下面坐了一会儿,则又回到闺阁,到底是红宝蟾漆染拔步床,然后上面挂了这朝阳五彩的软罗蚊帐。墙上挂了一把琵琶,地上放了圆桌,圆凳等等。
内外用一挂帘子隔着,曾经是帷幕,今年秦墨将它改成了竹帘,不是多精美,就自己装扮的,符合自己的身份性格。
而秦墨,也正在努力的用毛笔,倒不求字字娟秀,或有大家之作的风范,在这朝代生存,总是还是得学会写两个字吧。
在床上睡了小会儿,然后被小桃叫起来了。
问缘由,却是这婶子和春生吃完了饭,也歇息了好会儿,这会子就要走呢
叫秦墨起床的缘由,到底还是希望秦墨在给她们吃这顿饭之后还能接济两个钱,让他们两家人回家好度日呢。
这三婶子也奇怪了,自己不来,却打发了自己的儿子来。
可能还是因为面子问题吧,害怕在一个晚辈面前下话。
“这是十两银子,回去的时候放在身上包好,这五两银子,是给三婶子的”
小桃把东西叫给那秦家婶子时,秦墨就站在二楼的阁楼上朝下看。
她现在不想自己亲自去送。
这些东西就借小桃的手拿出挺好的
“这是银子,你都揣好,这半吊钱,东家说了,是单独给这堂弟的,说婶子在路上,小孩子要点什么吃的,玩的,婶子就代为买,也不花费你的钱”
“姑娘,看你说哪里去了,这一钱两钱的东西,我一个做婶子的,还是给晚辈拿的出来的”
现在有了银子当然这么说,一文钱两文钱相比十两银子来说,万中之一,拿了银子,这心里怎么都舒坦,乐呵,这秦大婶子跟着小桃说话的时候,一双眼总是笑眯了。
只见须臾之后,小桃又从里院拿出来两个包。
这秦大婶子一看,就知道这包肯定是拿给自己的。等小桃还没支手,自己就过去乐呵呵的抱着。
“东家说了,这里面是米,几十斤米,回去够你们一家吃上一个半月了,这里面是布匹,还有一些东家戴过的珠花首饰,一些东西是镶金的,东家现在是嫌旧了,不要了,交给你去当铺典当了,还是能换几钱银子,也可以维持家用。”
这小桃边说,这秦大婶子就念一句佛。
今日来之前,那心里还忐忑,很害怕这侄女还记着旧年的自己的一些错事儿,怕不给支持。
可是如今看着,还是对她有情的。
十两银子,对一个普通人家来说,可不算是小事儿,就想想过去也知道的,有些人一辈子没见过银子长什么样。
只要有这十两银子,撑过这一年去都没有问题的。
而且,可喜这秦墨也给三房带了银子,果然还是个重情之人。
孩子就是孩子,很多时候别人给的不好,时间一长就忘了,对人还是实心眼的很。
这秦大媳妇收到这些银子,米粮的便这样想到。
而站在二楼上的秦墨,直看这下面秦大婶子的那笑脸,似乎就知道她心中又在想什么
其实,倒不是因为自己本性不计较,记性差,忘了曾经的苛待,只是有些东西计较起来,对自己也不好。
既然要让自己难受,何必不放自己一马呢。
也放别人一马。
这就这几两银子,小恩小惠,也算是收买了这秦家两房的人心。
以后就算遇事儿,也倒不会轻易把自己的困难剖开来,有一句话秦大婶子说的很对,到底是一家人。
有时候危急时候,总还是需要自己人的支撑。
最后,小桃终于把这一婶侄两送走了。
小桃这两年跟着自己,这店内的起居大多都是她打理,当初来自己店里时的那份嚣张的性子收了不少,现在反而看情势越来越能干,这倒是欣慰。
下午,店内就静了下来,而秦墨趁着这机会便去那百味楼跟那郝大哥说话。
百味楼的菜品好,口味嘉,已经获得这临水县境内四面好评,甚至声明远播。
而生意始终保持在一股兴旺的状态上。
秦墨也是少有机会来这百味楼跟这郝大哥坐着喝会子茶,聊天,今日不知道怎么的。
心事儿多了,要人排遣
百味楼生意好,钱多,一天都是十来两银子的进项,大部分除开人工工资,菜肉的钱,其他净利润由秦墨和那郝老板分,而秦墨也都拿了大头。
而百味楼一个月好点两三百两银子,差点也有一两百两,最后挪到秦墨手中的钱,每个月都不会少于一百两。
秦墨现在手中的钱,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算是这临水县数一数二的富翁了
而且,这身份还是隐藏
份还是隐藏了的。
“最近这临水县境内有村子闹饥荒,流民四处流窜,百姓饿死不少,只有这百味楼,依然繁华喧闹,生意还蒸蒸日上”
两个人坐在那二楼临窗的一方桌子上,泡着一壶清茶,慢慢坐喝。
身边,就算现在不是正午晚上的用餐时间,周围几张桌子上都散坐着人。
而秦墨和这郝老板挑了一个靠窗的位,这样吹着风,精神清爽点。
这是二月天,这郝老板便随身带了一把扇子,一把折扇,这时候,秦墨就明白,并不是所有扇子拿来都是为了扇扇的。
“这还是多亏了你啊,这酒楼如果没有你,又如何能存在,而且,现在生意还这么好”
这郝老板说着,支手另一只单手捏紧这边衣袖的袖子,然后给秦墨倒茶。
茶水哗哗的声音,越发让这边人处的一角格外的安宁。
“唉,亏我什么啊。我也不过是为自己而已”
“人生在世,哪个不为自己,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天理也”
手中转着那热热的杯沿,秦墨勉强的笑笑。
“上次,你叫那厨子,腌菜时在那菜里加盐,听你的话,刚出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