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7 章(1 / 1)

你好,总监大人 浅浅烟花渐迷离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即补充了句:“我不是故意要看的,是捡起来的时候瞄到了。”

林妙定了定,“谁说资料上的人是我?我是律师,他们是我在澳洲的客户。”睁眼说瞎话这种事她擅长,唬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年轻还是能的。

“真的吗?你是华人律师?我家姐正在找律师帮打一个官司呢,你是擅长哪方面的?”

林妙举了举那文件袋,“你说呢?”

小伙眨了眨眼,面露失望:“你是专门打离婚案的啊,这一点也不神奇啊。”

林妙笑了,“律师跟神奇能沾上什么边?”

“他们能把死得说成活的啊,站在法庭上威风八面,酷!”

觉得跟这小子的对话没什么营养,便沉默了不再去应对,视线也转向窗外。

小伙也算识趣,没有再来搭讪了。

林妙是被推醒的,睁开眼便见空姐微弯了腰亲切的笑脸,“女士,我们的飞机已经抵达目的地,请您带好随身物品下机。”

她愣了愣,到了啊,看四周的舱位果然都已经空了,连忙坐直起身并且道了声“谢谢”。

下了飞机还有很长一段路才抵达候车厅,所以必须得乘坐机场专备的小车。刚要上车时忽然想到什么,她的文件袋呢?立即回头而寻,可工作人员帮她找遍机舱也没找到。机长闻讯而来,询问是否很重要的东西在飞机上遗漏了?

林妙沉吟下了,可以说重要也可以说不重要。最后调取了监控查找,看见她在睡着后文件袋从腿上滑到了座椅缝隙之间,而当飞机抵达时她身旁那个小伙拿起了公文包,文件袋刚好就嵌在他的包外层隔袋内。他没留意,直接就这么拎包走了。

飞机上的每一位乘客都是有名单记录的,既然工作人员这么热情地帮她要联系那人,她也便在机场等候室里坐下来等了。可很不巧,那小伙只是在这中转,人已经上了另一趟航班并且关机了。林妙问他的最终目的地是哪,居然是宁城。

问机场人员要来了对方的联系方式,表示稍后自行联系就可。而她今晚是在机场酒店入住的,就只要穿过玻璃栈道便到了酒店楼层。

办好入住手续,林妙来到房间后便把行李箱与包往门口一搁,走至了落地窗前。

视界里是超大的飞机场,一架架飞机停在空地上,场面很是壮观。不过她看着这景脑中却盘思着其它,北京的公寓暂时先给阿姐一家住了,因为威廉虽然在做过换血手术后没有出现并发症,但李医生说了至少得定期观察一年以上。如若阿姐与托尼回澳洲,不可能每次要做检查都从那边飞回来。

心思又飘到去往宁城的那个小伙,也不知这人要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她的文件袋错落在了他公文包中。文件袋里其实装得是这次她回澳洲与盛旭办理离婚手续的一些资料,都是副本,正本在她的包里呢,所以真的不是特别重要。

主要让她心思敛动的是宁城里有个人,之前跟她在北京吵架负气而走了。

吵架的原因很简单,得知她要不管脊椎的治疗还在进行中就回澳洲,而她又故意表现得心系盛旭,他气到跳脚,指着她鼻子骂她没有心。

当时那场面如今想起也觉火爆,哪怕战火是她挑起来的,她也梗直了脖子顶上去:“我没有心怎么了?碍着你了?你口口声声都失忆的人,哪管得着我那么多?陆勉,我告诉你,我的心因为你已经死过两回了,再也回不去了,所以你没资格来说我。”

那双喷火的眸子一点点平息下来,在她跟前变成了面无表情,当时她只当他在克制,却不知焦躁如同那房间里的湿气正在发酵。以致于忽然他拿出手机当着她的面狠狠砸烂在地上,又扭头而走时,她连一丁点的反应都没有。

等她回过神,门内门外都没了他影踪。她低了头凝看那屏幕碎了的手机外壳,想着他这举动是要传达什么?从此跟她一刀两断,分道扬镳,再无瓜葛?还是以此明志表示从今往后他都不会再来联系她?

脑中钝钝地想:没有人可以肆意纵为地撩拨了人就全身而退的,就是你陆勉也不行。

不过权衡轻重,她先回澳洲处理了盛旭的事。

至于某人,是打算等她回来后再决定该怎么“处置”。在她还没想好对策时,却平白丢来这么一个机会,要不要把握呢?

隔日,林妙坐上了去往宁城的飞机。

之前的那套公寓因为起火而没法再住了,后续房租事宜也就搁置了没去料理。如果她的记性没错的话,应该有交代某人再帮她找一处公寓,至今也没兑现,是不是服务太不到位了?

抵达宁城后林妙直接打车去了那家酒店,也给昨儿错拿她文件的小伙挂了个电话。那小伙叫刘肖,一接到电话就很激动:“小姐姐,终于等到你给我打电话了。机场人员联系我时我还不信,结果看见你的文件袋果真在我包里。之后我就一直等着你电话来的,小姐姐,我怎么把文件袋给你啊?是给你寄过去吗?”

林密叹气,这位小哥真有够啰嗦的,淡了声回:“你把文件袋以包裹方式寄到星亚酒店前台,写上我的名字收便行了。”

空气静了一瞬,随即小伙越加激动起来:“小姐姐,你也来宁城了?”

“没有,你放在酒店前台,会有人过去拿的。”

至于过去拿的人……林妙挂断电话后走至座机旁,给总台打了通内线电话。内容大致如下:稍后会有人送一个包裹到总台请帮忙保管,晚上八点过后,让自助餐厅姓陆的钢琴师过去取。

七点整,林妙便坐进了餐厅的角落里。隔了一段时间没来,餐厅的环境还是照旧,就是那大堂经理好像换了个人,所以也没人认识她。

今晚她找的位置是在偏角落的,与演奏区也隔了一段距离。当颀长的身影进门时,她便视线投注了过去,上下打量之后她兀自评价:似乎这一周的时间并没给他带来任何变化。

见他刚要走向演奏区,突然被门口的迎宾小姐给叫住,低语了句什么他脸上微微错愕,随即便走出了门。林妙勾了勾嘴角,当然知道他是被叫去总台了。

而且经过总台一陈述,肯定也会知道她来宁城了。抿了一口红酒,她面露微笑,既然来,那便坦坦荡荡地显露动机,有何好遮掩的?

果然,没过一会就见他手中抱着一个纸盒走进了餐厅,视线环转过一圈,搜寻着什么。

当目光落及这处时,她举了举红酒杯示意,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