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变得模糊,让人根本看不清他的俊逸潇洒的风姿。
轩辕佑铭心底莫名一寒,怎么会,看不清他,难道他的功力远在自己之上
轩辕佑宸眸光一暗,眼睛里笼上了一层不知名的东西,他沉声说道:“这些年来,本王一直很敬重你这个大哥,却不想你心思竟如此歹毒,一次次要杀手置本王于死地。这一次,本王便要你所做的付出应有的代价”
冲天的光束在这雪夜中释放出巨大的能量,好似平日而起的惊雷,震天动地,如同闪电般的速度袭向正运功防御着的轩辕佑铭。
轩辕佑铭眼看着那道刺眼的光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而来,黑眸之中满是惊恐,周身防御着的内力被击溃,胸口受到了一阵重创,心口剧痛,猛然一口鲜血喷射而出。
整个人无力地从半空之中急速坠落,“彭”地一声重重地落在地上,轩辕佑铭凌厉的眸中是满满的不可置信,仰望着那在半空之中正挥剑而下的轩辕佑宸。
他势如破竹般的剑气如同一道绝美的光线,劈山倒海而来
轩辕佑铭极力地伸出鲜血淋漓的双手,试图阻挡,却因为心口的重创而无法凝聚真气,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爬起来,放声大笑:“本王真是后悔当初没有杀了你,哈哈哈”
那剑气所过之处无坚不摧,冲天的大雪被抛向了高空,纷纷扬扬地落下
地上是一个极深极深的大洞,铭王只怕早已葬身在此。
御林军见此军心大振,纷纷挥刀将剩下的残军杀得片甲不留。
周围的鼓声震天,激越而兴奋,带着浓浓的胜利的喜悦
“胜利了胜利了”
“战神”
“战神”
“战神”
李芷歌激动地跑向人群之中的轩辕佑宸,飞扑进他坚实的怀中。
轩辕佑宸抱着她,望着她灿烂的笑脸,深邃的凤眸一弯,薄唇边勾起一抹灼如朝阳的笑容。
***
铭王的军帐悉数被收入轩辕佑宸帐中,排列有序,兵法阵仗,不可小觑。
“这个大胜仗,谁是功臣”李芷歌得意地走在轩辕佑宸的前头,笑着转过身来,一副邀功请赏的模样。
“当然是”轩辕佑宸薄唇性感地一勾,“我喽”
李芷歌闻言,一甩飞袖,郁结道:“还有呢”
轩辕佑宸狭促道:“吴山啊卫国公啊”
“你”李芷歌气恼地伸出素白的青葱手指指着如数家珍的轩辕佑宸,“我不理你了”
轩辕佑宸见她气急,连忙闪身站定在她跟前,双手扶在她的肩头凝声道:“最大的功臣,当然是你了要不是你想出在河面上破冰的妙计,我们怎么可能轻易取胜呢”
“这还差不多”李芷歌挑了挑秀眉,跟个小孩似的一蹦三尺高,兴奋地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到了,就在前面”轩辕佑宸神秘兮兮地凝了眼前方一个小小的军帐。
李芷歌淡淡凝眉,好奇地往里面走了几步,账内空荡荡的,只有一张方形的大桌,桌上放着一个锦盒,“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轩辕佑宸轻声笑道。
李芷歌捧起锦盒,按下暗扣,眸底带着几丝惊喜:“我的枪”熟练地执起手枪在掌上把玩了一会儿,利索地插入腰际,整个动作如同行云流水,帅气逼人
轩辕佑宸微微一怔 ,心底是满满的爱意,伸手抚上他纤细的腰肢。
李芷歌本能地把枪,对着轩辕佑宸凝声道:“不许动举起手来”
轩辕佑宸呆愣在原地,有些傻傻地看着李芷歌,她严肃的神情让他有些迟疑地将双手举过头顶。
“噗嗤”李芷歌看他一副茫然无措的神情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跟你玩了”利索地收回手枪,继续将锦盒里的腰带拿了出来,猛然展开,便已经成为了一把锋利的宝剑。
“太好了,你又回来了。”李芷歌将水凝剑环在纤细的腰际,再拿出角落里的天蚕丝,她的这些宝贝防具都找回来了,实在太好了
轩辕佑宸安静地凝着她,明丽的月光下,她展颜一笑,笑容皎如朗月,艳若朝霞,心底也是一派暖洋洋的。
“这是做什么的”李芷歌看着空荡荡的四周不免好奇地打量起来,为什么她的东西会放在这里。随即便看到锦盒之后被一块白布遮盖住的不明物体,心底满是狐疑,这是什么
缓缓伸出素手,猛然掀开,却看到一块黑底白字的牌位树立在前方,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李芷歌之灵位
李芷歌心底猛然一沉,这是什么情况,她的灵位
轩辕佑宸深邃的凤眸满是犀利,上下打量着这个不明所以然的灵位,环视四周,顿觉异动,伸手拉过李芷歌的素手,向后退了几步,周围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有微弱的气息声。”轩辕佑宸沉声道,大手一掌便击碎了那张方桌,底下冒出了一个黑色的人形,上面盖着一块黑色的纱布,看不太真切。
不过大抵可以看出,是个人
轩辕佑宸阻止李芷歌上前,掌风一出,便将那黑色纱布掀开,只见一人在一个瓮内,毛发皆无,四肢被剁掉,眼睛是两个血窟窿,耳朵也被血淋淋地割掉,鼻子睫毛悉数割去,也无法说话。
一股血气扑鼻而来
李芷歌微微一怔,“是个人”
“这是人彘”轩辕佑宸眸光一沉,叹道:“十大极刑中最残酷的刑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是谁”李芷歌凝着那个人彘,那血腥味让人有些作呕。
“应该是轩辕佑铭最痛恨之人吧”轩辕佑宸犀利的眸光在那血肉模糊的人彘身上扫过。
李芷歌淡淡蹙眉,细细地查看人彘的后颈,有一个鲜红色的椭圆形胎记,顿觉一惊,“她是傅琉璃我以前看到过她颈脖间的这个红色胎记。”
轩辕佑宸眸光幽冷,沉默着没有说话。
李芷歌扫过那倒在地上的灵位,心中猜测:难道是轩辕佑铭知道傅琉璃害她,所以替自己报仇但是这种残酷的刑罚,实在是让人恶心
忽然传来轩辕佑宸冷冽如冰的声音:“走吧”他牵着李芷歌的手一步步地往外走,前程往事就让它随风而逝,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珍惜当下
有因必有果,傅琉璃有今日也是咎由自取
***
帝都郊外。
“南宫让,你究竟想干什么”流云郡主气得直跳脚,怒而转首,双手叉腰,恨恨地瞪着佯装无事的南宫让。
南宫让仰躺在地上,双腿勾着,嘴里衔着一根枯草,无辜道:“我不想怎么样啊”
“那你跟着我做什么”流云郡主气急,真是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
“我没跟着你啊你看路这么大,你走这边,我走这边,我哪里跟着你了”南宫让一脸无辜地笑道,吐掉口中的枯草,无赖道:“不过,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