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1 / 1)

冷王的独宠医妃 云篆瑶章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去南宫别院”轩辕佑宸的语气很淡,但是那一股气势却让人无法忽视,好像是有千军万马从身上踏过去。

“母亲,南宫让派了个小厮来传话。”吴山很是不情愿地通报道,若不是那小厮多次表明有极其重要的事要通报李芷歌,他才不会三更半夜的扰人清梦。

“南宫让”李芷歌揉了揉惺忪地眼眸,估计是为了他的眼睛,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让他说吧,什么事”

“世子爷说,您的保镖快不行了,请你赶紧”小厮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只可惜还不等他说完,李芷歌就快速地披上外衣蒙上黑纱就前往南宫别院了。

南宫别院。

南宫让妖孽的面孔,斜倚在一旁的软榻上 ,手中的折扇悠闲地扇着,看样子小日子过得挺滋润的啊

李芷歌火急火燎地冲进了大厅,“人呢怎么了,是不是发高烧,还是伤口大出血”或许她的确是太大意了,在这种手术条件极其差的地方,只怕伤口感染真的会出人命的。

“你还真是关心他啊”南宫让很不是滋味地冒出一句,瞧瞧他一个瞎子这么个大活人可怜兮兮地坐着人家也没看他一眼。

“废话少说,人呢”李芷歌记得团团转,不停地在大厅内张望着,却空无一人。

“如果我说,死了呢”南宫让一脸正经道,满脸的淤青,却不像往日那般玩世不恭。

“怎么可能”李芷歌莫名地觉得心头一空,心底好像被人刺了一个大洞,冰冷刺骨的寒风透过这个洞歇斯底里地涌进心头,冷得让人心底发颤,四肢冰凉,大脑一片空白。

“凡是皆有可能就在我们出去以后,他就病情恶化了,等我回来的时候就已经不行了。”南宫让哀叹道,“他一个人躺在屋里,下人们也是吃完饭的时候才发现的,只不过当时已经太晚了。”

李芷歌被南宫让说得眉头紧皱,双拳紧握,眼泪竟然在眼眶里直打转,强忍了没有落下。

“人在哪儿”虽然看管了生离死别但是李芷歌的心里却还是莫名地一阵空虚难过。

“在密室,没有我谁都进不去。”南宫让一脸的哀伤,安静道。

“带我去”李芷歌异常冷静道。

“我看不见”南宫让摸索着周围的物体,耸了耸肩,无奈地苦笑了下。

李芷歌从怀中拿出一颗药丸,走到南宫让的身边,“吃了它。”

南宫让咕咚吞下了药丸,缓缓张开眼睛,果然漆黑的一片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李芷歌那完全不修边幅披头散发的模样,看来她来得极是匆忙,就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梳。望着她清眸中盈满的悲戚哀伤之色,南宫让的心底莫名地一阵沮丧,他对你而言真的那么重要吗

“他死了,你就那么伤心”南宫让嫉妒地搭上李芷歌的肩头,猛然将她堵在一侧的墙头,“他做得到的,我也可以他做不到的,我也可以为你做到你为什么要选他,为什么”

李芷歌抬起诧异地水眸,不可思议地望着此刻失去理智的南宫让,肩膀之上明显的吃痛,挣扎着反抗道:“放手放开我”

“他有什么好有什么好你们为什么都那么向着他,他就是个卑鄙小人这样的人不配得到你,不配”南宫让几乎是发了狂一般地吼叫,李芷歌从他是身上闻到了一股并不浓烈的酒味。

“南宫让,你疯了”李芷歌用力推开他的桎梏,但是此时此刻的南宫让却力大无穷,任凭李芷歌如何的反抗却无法摆脱。

“不,我没疯没疯只不过是觉得老天太不公平了。为什么把所有都给了他,而我却是一无所有为什么”南宫让妖孽俊美的脸上流露出的痛苦和哀伤如此的真实,这与平日里那个吊儿郎当的南宫让根本就是判若两人,李芷歌突然间觉得好似在做梦,很是恍惚。

“南宫让”突然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轩辕佑宸雪白的锦袍衣衫半敞,金色披风的衣带上下飘摇,白胜雪,金若烟,再配上那面若冠玉,眸若星辰的精致五官,真不像人间之物

045上药

南宫让在听到轩辕佑宸的声音后整个人随之一怔,妖孽的脸上竟然无奈地苦笑了一声,“你果然来了”而他的眼眸却始终停留在李芷歌的身上就像是一把刀死死地架在她的脖子上

李芷歌绣眉紧皱,被南宫让擒住的双肩如同火烧般炙热,本能地抓紧时机抬起右腿膝盖就朝着南宫让的下体击去。

南宫让显然是猝不及防,整个人退开了一步,僵直在原地,脑中是一片的空白无助。

李芷歌忍住肩部的疼痛踉跄着朝着门口轩辕佑宸的方向而去,看到他安然无恙心底竟然满满的欢喜,此时此刻,他的她的保镖,他是她的依靠,他是她心中最温暖的港湾。

到的他身边,是最安全的。

轩辕佑宸就这样静静地望着李芷歌,一头披肩乌黑的长发及腰,一张黑色的纱巾蒙着,一双水眸就如同炫丽的彩霞倒影到了水里,波光潋滟中透着冷澈澄净与淡然笑意。她就是这样一步步地向自己走来

轩辕佑宸一身白衣飘飘,风华无双,脸上挂着淡淡微笑,火光映照到他的眼眸深处,却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只是一步之遥,李芷歌投进了轩辕佑宸温暖宽大的怀中,闻到他身上独有的龙筵香,听着他狂奔的心跳声,嘴角竟然弯起了一丝浅笑。高高悬在空中的心也瞬间落了地,温暖透过肌肤一点一滴地传递到了心底,就似那春日里和煦的午后阳光。

南宫让站在原地,眸中尽是失落与涣散,真个人就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寒冷刺激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深深地刺痛着他心底最深处的痛楚,攥紧拳头,狠狠地朝着地面砸了一拳,“为什么”

“爷”小玄子听到声响急忙赶来,匆忙想去扶起颓废的南宫让却被南宫让狠狠地朝着墙头一摔,整个人直不起身来。

轩辕佑宸寒眸凌厉,扫过此刻躺在地上的小玄子,吓得小玄子急忙避过他犀利的眸光。那一片森寒的冷意投向了颓然而坐着的南宫让身上,“如果还有下次,你才不管你是谁的儿子,格杀勿论”

横抱起李芷歌便已经飞出了南宫别院的屋顶,身后的物体如同电影般不断地向后拉,李芷歌的心头却万千复杂,他刚才说的话却始终萦绕在心头,久久不散。

只眨眼的功夫两人便已经稳稳地落在了一匹枣红色的马驹背上,李芷歌紧拽着轩辕佑宸雪白的锦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