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行
若不是小姐,她不可能从那些人贩子手中解脱,她不能恩将仇报晴雨再次拿出怀间的锦囊,如今她的面前有三条路可走:
第一,杀了皇帝,同归于尽
第二,给他服下黑色药丸,然后逃走
第三,便是直接给他服下红色药丸,委身于他,坐上贵妃的宝座
第一条,只怕会连累了小姐
第二条,只怕是比登天还难
第三条,不,她不要可是脑海里却不断地盘旋着父母惨死的画面,还有卫国公府那些高傲小姐贵妇的恶心嘴脸,她不甘心不甘心被她们凌辱,不甘心如此卑微的死去
阴狠的眸光再次落在了皇帝的脸上,只要把这个男人搞定,坐稳了贵妃的位置,难道还怕没有机会杀了他吗
不只要杀了他,还要毁了他的一切,让他生不如死,痛不欲生,众叛亲离
还有那些贱女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定要让她们尝受千万倍的痛苦
明明脸上挂着笑,却让人心底发寒,有种恶魔重生的感觉。
“皇上皇上”晴雨温柔轻唤着,将红色丹药小心翼翼地塞入他的口中。
缓缓地便看到皇上眼眸睁开了一条缝,透过那满眼的烛光璀璨,却看到一人含情脉脉,着一身大红嫁衣在跟前翩然起舞。
她的舞姿宛若游龙,飘若惊鸿,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舞姿,刻骨铭心,此生不复。
“灵儿”他眸光闪烁,嘴角喃喃轻唤道,心头悲喜交加,难以自已。
只见那女子红袖轻拂,香气萦人,风雅绝美,妩媚迷人。那银铃般的浅笑,好似具有魔力一般,牵引着他的魂魄。
匆忙起身,只是那么一揽长臂,朝思暮想的美人便已经在怀中,温香软玉,风华绝代。他嘴角微微勾起,轻抚过美人玉容,沉醉般轻叹道:“秀色若可餐,窈窕多仪容,婉媚巧笑颜,盈盈秋水眸,欲语先娇媚。”
一袭火红的帐幔垂下,春光无限。
殿内,到处是凌乱的衣衫,足可知这一夜是多么的蚀骨。
拥着怀中温软娇躯,一股幽香似兰非兰,虽不甚浓,但幽幽沉沉,甜甜腻腻,闻之让人心神荡漾。皇帝就好似一只不知餍足的蝶,允吸着属于娇嫩花朵的芬芳。
这一夜,他终于释放了所有的,在这浓重的夜里,欲仙欲死,飘飘欲仙。
两人皆是香汗淋漓,晴雨小鸟依人般依偎在皇帝的怀中,声音清脆柔软道:“皇上,你是不是很失望”
“怎么会呢朕今晚过的特别开心”皇上一边抚摸着晴雨柔嫩的香肩一边在她的耳畔挑逗道:“朕实在是太喜欢你了”
晴雨吃痛地闷哼了一声,脸颊飞红,宛若娇艳桃花,“皇上”
皇帝的嘴连忙堵上了她的红唇,淡定道:“放心吧从今以后,你便是朕的皇贵妃”或许是的作用,他觉得此时此刻的这个女子似乎更像他心心念念的灵儿。
他心中也明了,李芷歌怎么可能如此乖乖就范,她只怕宁愿死一起不愿入宫为妃吧
罢了
既然他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原状,那件事情也就算了,如今最重要的事便是恩承雨露,开枝散叶,繁衍后代他如今已是年过四十,若是再无子嗣只怕真是只能讲大好江山拱手让人了
他不甘心啊这些年兢兢业业为轩辕王朝鞠躬尽瘁,最终却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想他六宫粉黛数不尽数,却无人能诞下麟儿,何其可悲,何其可笑
这一夜,酣畅淋漓,醉生梦死
***
李芷歌缓缓地睁开眼眸,却见不远处一人正笔墨丹青,描绘着什么,“我怎么会在这里”
着画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耿毅瑾,他随身一套青衫,洒脱恣意,见她醒来放下手中的画笔,径自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她:“清风画阁”
李芷歌蹙眉,回忆当时她是出城,却是层层关切,最后她即将要成功的时候却被人从背后打晕了是他,肯定是他打晕了自己眸光冷厉问道:“那些木头军队是你设的”
“不错”耿毅瑾淡淡回道,表情平淡自如。
“你为什么这么做”李芷歌不解,她只不过是想出城而已为何三番四次的阻拦。
“这些年,但凡帝都之中有贪污受贿的罪臣或者罪恶滔天的犯人想逃之夭夭,北方是冰雪极地,南方又多湿热毒物,只有西方是漠漠黄沙,乃最佳逃亡圣地。每每出现此种情况,皇上都会命令让主上派人缉捕,但是沙漠无垠,要找到人贩那简直就是比大海捞针还要艰难。”耿毅瑾不由地长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所以,主上便命我在西直门布下天罗地网,若是有逃犯便直接送给朝廷。”
李芷歌水眸微沉,心中倒是道歉,原来他不是故意针对自己的。不自觉地摸了摸后颈,一阵酸痛,不禁埋怨道:“你就不能下手轻点,真疼”
耿毅瑾不由一阵轻笑,随后抚手替她温柔地按揉了起来,轻声道:“我要是不下手重点,只怕你就直接冲到地缝里去了。连根骨头都找不回来”
被他如此一说,李芷歌整个人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战,水眸满是疑惑紧盯着他温和的黑眸,“你怎么知道我要出西直门”
“这个么”耿毅瑾一声轻笑,指了指前方的几根竹签类似的物体,“只要卜一卦便可知晓了。”
还真是厉害,未卜先知啊难道说这古代还真是先进,现代文明那么多年了还没这种神人存在过呢
耿毅瑾见李芷歌摆着一张臭脸,心情也不由地差了起来,不免长叹一口气道:“要不是主上下令,我才懒得救你”
“你说什么”李芷歌侧首不可思议地凝着耿毅瑾,眸光灼灼,随即四处张望了一番,难道轩辕佑宸在这里
“主上得知了皇上欲纳你为妃,知晓她定然不肯从。命我极尽全力帮助于你”耿毅瑾很是热心地将一切告诉了李芷歌。
“那他人呢”李芷歌心中烦闷,这个家伙究竟在哪里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耿毅瑾耸了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
李芷歌气呼呼地起身,拉起耿毅瑾的手便往桌案上去,指了指他那个得意的占卜用品道:“你不是能算出来嘛,赶紧的”
耿毅瑾这才知道这姑娘的厉害“这个”
“在帝都内”李芷歌试探性地问道。
耿毅瑾双眉紧皱,撅着嘴,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肯定是回西宁城了”李芷歌挑眉说道,一双清眸比秋日的天际还要高远纯澈。
耿毅瑾再次皱眉,不可思议地凝着李芷歌,好像在说你怎么知道。随即连忙摇头摆手道:“错主上不在哪里”
“你少匡我送我出城,我要去找他”李芷歌大手叉腰,俨然一副巾帼英雄的模样,看得耿毅瑾不由地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