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大夫人。
“哼”大夫人轻咳了一声,众人也不敢在放肆言语。
瞟了一眼此刻狼狈的李芷歌,嘴角不屑,试探性地冷声道:“你说你是谁”
李芷歌嘴角淡然地勾起,明眸凝着此刻不屑一顾的大夫人,轻声道:“我要见李丞相”
想套话,门儿都没有
“你”大夫人莫名吃了一个闭门羹,心中猛然一阵怒气冲上脑子,大手猛然一拍身旁的茶几,“好大的狗胆,竟然敢顶撞我来人啊,给我拉出去乱棍打死”大夫人这会儿就是故意找茬整死她。
“哼”李芷歌冷哼了一声,清冷的眼眸扫过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大夫人道:“大夫人这么急着就要杀人灭口了”
“什么杀人灭口,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大夫人一脸的横肉之上满是肃穆和严谨,却还是掩饰不了内心想法被人拆穿的尴尬,“许嬷嬷把她给我撵出去告诉他们不要什么阿猫阿狗都给我放进府来,畜生是进不了府的”
“是”许嬷嬷急忙上前,拧足了劲将李芷歌那瘦弱的身躯给推出厅外,一副泼妇骂街的凶悍样:“畜生就是畜生,别想着有一天能额”还不等许嬷嬷骂完浑身就好像抽筋了似的,在地上莫名其妙地挣扎滚打了一会儿就口吐白沫,两眼翻白,不省人事了。
“啊”
大厅内尖叫声此起彼伏,众人瞧见了此刻许嬷嬷那不知是死是活的样子一阵鸡飞狗跳,“来人啊,许嬷嬷怎么了”大夫人也是有些惧怕,怎么突然好想中邪了似的呢
“夫人,平南王世子来了”小厮匆匆来报,不免有些担心这边闹出什么事来让人看笑话。
“知道了。”大夫人整了整凌乱的衣衫,瞧着收拾的体体面面的地面,好想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面上还带着一丝客气的笑意优雅地望向前方的客人。
只见南宫让一身的金衣头上的那颗东珠更是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亮瞎了那些小妾姨娘们的狗眼,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大摇大摆地走近了正厅。那一双邪魅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此刻让他好奇不已的李芷歌,走近她的身边,瞧着她这一副狼狈的模样,嘴角却带着几丝莫名地坏笑。
手中的折扇啪地一声打开,潇洒地对着自己扇了几扇,客气地笑道:“不知道,这位是”
大夫人面色一阵潮红,真是丢脸丢大发了,赔笑道:“这是是许嬷嬷的一个乡下亲戚,让世子见笑了世子,您快坐”殷勤过后面色瞬间一冷,对着一旁地下人道:“还不快把她带下去”
“是”旁边的小厮急忙应声道。
“慢着”李芷歌漫不经心的扫过正打算看戏的南宫让,嘴角划过一丝戏谑的冷笑,灵巧地躲过了小厮的双手,“我是来找我爹的。没瞧见他我怎么能轻易就离开呢”缓缓地走上前去,径直落在了南宫让跟前,轻声道:“世子,你说对吗”
南宫让望着此刻面前女子一身的污秽泥泞但是那黑纱外的一双瞳眸却是分外的迷人,如秋日的天空,澄澈悠远。轻扬骄傲的眼睑,浓密而卷曲的睫羽,好似那天边飞舞的彩蝶,欢快的翕动着翅膀
南宫让竟然有那么一瞬间的痴迷,急忙回过神来,“对对”
手中的折扇使劲地扇了几下,以掩饰刚才的尴尬,皱着眉头问道:“那你爹是”虽然南宫让已经猜得不离十了但是这种事情当然还是要当事人亲口说出来比较有说服力。
“我爹是当朝左相,李毅岩”李芷歌神色凛然,黑色面纱悠然飘起,整个人散发出一股让人不安的气势。
“你”大夫人这会儿气得脸色发青,急忙喝道:“你这个疯女人,别在这儿胡说八道。老爷怎么可能会有你这种女儿”随即扭着她那肥胖地腰肢笑着道:“世子,你可千万别相信这疯女人的话啊呵呵呵”示意身后的下人赶紧解决带这个贱人。
“啊,本世子也恰好有事要找李相。不如你就跟着我一起去找他吧”南宫让一副大公无私的模样,瞅了瞅此刻平静如水的李芷歌,完全没有一丝感谢自己的意思。
这个女人,真是与众不同
“哎,世子”大夫人有些不悦,想阻止可惜南宫让速度够快,拉着李芷歌就朝着丞相府的书房而去。
“夫人,这可怎么办”几个老嬷嬷急着问道。
大夫人不屑地一甩衣袖,眸中尽是浓浓的恨意,嘴角扯过几丝阴险的笑意,“哼就算是见了老爷又怎么样,想当相府嫡女,痴人说梦去吧”
005 凶手
“你说,该怎么感谢我,嗯”南宫让望着此刻正并肩走着的李芷歌,邀功似的问道,眸中带着几丝莫名地兴奋。
“我可没让你帮忙。”李芷歌淡笑道,这分明就是某人自作主张
“你”南宫让一听,眉头一皱,面色微冷,手中的折扇猛然收起指着身旁的李芷歌,“你你这分明是过河拆桥”
某女面色冷笑道:“明明淌水就能过了的河,某人偏要搭座桥,拆了也无妨”头也不回地朝着前方挂着书房牌匾的屋子走去。
“你你”南宫让听到这话差点气得跳起脚来,这个女人的心也太黑了一点吧闷哼了一声,“接下来,看你怎么求爷帮忙”衣袖一甩,气呼呼地跨着大步往书房走去。
书房门口两个小厮正从里头出来,交头接耳的议论着:“记得五天后老爷的寿辰可千万别用这太平猴魁了,老爷最爱的是西湖龙井,要是出了错可有你好受的寿宴当天来的可都是达官贵人”
李芷歌微顿了顿,随即慢慢地踏进了左相府的书房重地。只见成册的厚重书籍堆积在十几个书架之上,书架下方一四十岁左右的老头两鬓略显斑白,面色瘦削,身形单薄,一身暗紫色朝服着身伏案挥舞着手中的笔,听见脚步声却未抬头直接略过此刻站在眼前的李芷歌。
“李相,可真是忙啊”南宫让瞧见此刻被晾在一边的李芷歌,双臂抱胸斜斜地依靠在旁的大椅上,挑了挑剑眉,嘴角划过几丝戏谑。桥可不能拆的太早啊,否则怎么摔的都不知道哦
李相手中的笔一顿,微微抬首,只见南宫让坏笑的模样急忙起身殷勤道:“不知南宫世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啊”那皮笑肉不笑的脸上带着几分尴尬和敷衍。
“李相您贵人事忙,咱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自然是大可不见了。”南宫让一脸的坏笑道,手中的折扇用力地扇了几下,难掩住此刻心中的恼怒。
“世子说笑了。”李毅岩脸上带着几分难堪,陪着笑道,“不知世子来找李某人所为何事”李相的眼角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