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人,金衣闪闪,贵气逼人,此人便是南宫让。只见他墨发飞扬,浪荡不羁,手中从来不离身满是珠光宝气的折扇在手中哗哗作响。
南宫让站定在轩辕佑宸跟前,嘴角邪气地一勾,不甘心地说道:“轩辕佑宸,本世子向来是个说话算话之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你依言请到了青衣,那爷自然是要履行当初的承诺。今日,我便要从这恨水涯绕着帝都爬三圈”
李芷歌凝着此刻侃侃而谈的南宫让真心怀疑这个人脑子是不是浸水了
“一时戏言而已,你何必当真”李芷歌蹙眉,扯了扯南宫让的衣袖,你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本世子说的话向来算话,愿赌服输,芷歌今日你就做我的见证人。”南宫让昂起他高贵的头颅,身上的那一套烁金的衣衫简直刺目,头顶上的那颗东珠更是熠熠生辉。
李芷歌再次蹙眉,真是无药可救了“喂,南宫让你”
始终沉默着的轩辕佑宸垂首,深幽的凤眸中,凝眸望向有些紧张的李芷歌,眸底一片墨霭。
“你以为他如今还回得了头吗”轩辕佑宸凝声说道,嗓音冷然而霸气。
李芷歌顺着他凝眸的方向,这才注意到前方道路上站满地熙熙攘攘的人群,远远望过去简直就如同蚂蚁搬家一般密密麻麻,看得人瘆的慌。
“他们是什么人”李芷歌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些都来看热闹的无聊之人。”轩辕佑宸冷冷地冒出一句,眸光略过众人好似看向了更远的地方,格外的深邃难懂。
李芷歌这下不得不佩服南宫让这厮,竟然把这事搞得人尽皆知,难道他就不怕被人笑话吗
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汗
感觉到地面有些轻微的颤动,李芷歌再次蹙眉。
“在哪里在哪里”不出所料流云郡主在众人的搀扶下终于到达了山顶,衣衫都已经湿透,浑身喘着粗气,担忧地问着周围的侍从。
“郡主,在那里”蓝儿环视四周见到了站在山崖边的南宫让激动地直指道。
“南宫让”流云郡主见到南宫让的那一刻别提有多激动了,飞奔地跑了过去,那狮子吼一般的声音简直让人有些受不了。
“啊”南宫让看到流云郡主就好似老鼠见了猫似的掉头就跑,只可惜如今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躲,一把拉过身侧的小玄子挡在跟前,略显害怕道:“你,你干嘛”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她,他浑身就忍不住地吓得发抖,就好像是她能把自己吃了似的。
“你怎么能绕着帝都爬三圈了,快跟我回去”流云郡主双手叉腰,怒气冲冲,俨然一副我是老大的模样。
南宫让不由地瞥了瞥嘴,轻嗤了一声,吊儿郎当道:“你以为你是谁啊爷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你管得着吗你”
“你”流云郡主听闻猛然上前了一步,地面一阵颤动,吓得小玄子整个人往后仰了仰。
南宫让猛然一脚提在了小玄子的屁股上将他推到了前面,摆直了身子,再次挡在了跟前,只是低下头不敢看她。
看美女那可是享受,但是这个流云郡主实在是看不下去啊
“太后马上就要下旨联姻了,所以你很快就会是我的夫君了。”流云郡主说着话脸上一阵绯红,吓得南宫让浑身一阵冷气直抽。
“我的个老爹老娘啊,你们在哪里啊”南宫让低声自语道,“你别胡说八道你一个姑娘家的可别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开玩笑”扯着嗓子朝流云郡主道,语气里满满的失落和恼怒。
好你个太后老妖婆,平日里搞得好像对他比对亲生儿子还要好,其实根本就是想把他囚死在这个破地方,真是可恶
“我没有瞎说你快跟我回家吧”流云郡主伸出一只肥胖的手,吓得小玄子深吸了一口气。
这哪里是手啊,分明就是只猪蹄。
南宫让自然是不愿意的,嫌弃道:“你赶紧走我不想跟你再多说什么了。”
“南宫让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本郡主好心好意来接你回去你可别不知好歹”流云郡主不免恼怒,怒目圆瞪,气愤说道。
“哎呦喂我可要求郡主赶紧收回你那颗好心吧在下承受不起”南宫让死死地将小玄子挡在跟前,脸贴着他的后背,不屑地回道。
“我”流云郡主再次吃瘪,气得脸色一阵难看,伸手想去抓躲在小玄子身后的南宫让。
谁知南宫让身手灵活,连带着小玄子也被他带到了身后几步处,气得流云郡主再次上前,两人隔着小玄子竟然大打出手。
“真是没有想到,流云郡主的身手如此了得。”李芷歌不禁感叹人不可貌相,虽然身材臃肿了些但是她的招式却招招凌厉,步步紧逼,打得南宫让有些招架不住。
“那当然了,咱们郡主可是北平城出了名的巾帼女将。要不是”蓝儿似乎想说些什么看到身侧轩辕佑宸的一记眼风,灰溜溜地躲到了一侧。
“但凡王室贵胄之子女都会从小练习武艺,一则可强身健体,二则可于危难时刻自保。”他的声音很沉静,听不出来任何波澜。只是那语气却是极冷的,他的眼神更冷,里面仿佛弥漫着袅绕的雾气。
此刻的轩辕佑宸素白长袍,白裘当风,猎猎飞舞,他的身上,透着说不出的冷意和狂霸。
周围不少女子看到他都两眼放光,那些噗通噗通狂跳的小心脏,还有那一张张绯红的脸蛋,心底竟然有那么几分不舒服。
转首,语气淡漠道:“谁说的我就救过一个不会武功的王爷”
轩辕佑宸默然望着她,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着,眸光深沉犀利,隐含着几丝不满。
“谁”轩辕佑宸沉声问道。
李芷歌微微笑了笑,淡淡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此刻的自己心里明明有气,却不知道是在气谁,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患得患失
“铛”地一声锣鼓响。
南宫让甩了甩手,又抬了抬腿,似乎是在做准备运动,看样子好戏要开场了。
那密密麻麻的人头各个就好似被拔长了似的,翘首以待。
“南宫让”流云郡主气得七窍生烟,紧跟在他的身后,直跺脚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么可以跪在地上爬呢”
“怎么不行了”南宫让挑了挑浓眉,随意地瞥了眼流云郡主,冷声道:“你这分明就是来搞破坏的吧”
“我不管,今天只要我轩辕流云在就绝对不会让你”流云郡主还没说完,南宫让就已经作势准备要将双手搭在地面上,气得她狂怒。
“南宫让你不可以”流云郡主眼看着南宫让就要开始爬了,急的火烧眉毛,脚下的步子也是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