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1 / 1)

大明武侯 故筝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9天前

子中,不会出事吧?”

  陆长亭不得不提醒他们一件事,“风水物你们买得起吗?”

  穷鬼一家子沉默了:“…………”

  朱棡忍不住道:“长亭不是会做风水物吗?”

  陆长亭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朱棡顿觉自己问出的问题,似乎有那么一些……傻。

  “风水物不是随便就能做成的,就算做成之后也有强有弱。效果弱的自然好做,可做来又有何用呢?这宅子阴煞极重,寻常的风水物半点作用也起不了。不过你们也不必忧心,至少在眼前,宅子是影响不了你们的,若是住上两三年那才是另说。”从古早的时候,便有传说,称皇帝乃天子,身有龙气,而他子孙后代也多少会带上一些,如此这般,皇子皇孙们一般也是难被邪祟入侵的。

  陆长亭便是研究此道的,当然也相信这样的说法。

  而事实上,目前朱家几兄弟,也的确并未被影响。

  此时朱樉的目光落到了陆长亭的身上,他看着陆长亭吃得正香的模样。

  “二哥想吃?”陆长亭眨眨眼,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不是!”朱樉没好气地道:“我们若无事,那你呢?我曾听宫……我曾听人说,年纪小的孩子,阳火不够旺,容易被邪祟入侵。”

  陆长亭一怔,汤含进嘴里,差点都忘记吞了。

  朱樉这是在关心他?

  陆长亭忙将汤水咽下去,将手中的汤匙放下,却见朱樉问出这句话后,另外三人也都定定地看着自己,陆长亭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朱家兄弟,倒也是有几分人情味的嘛。心中虽是这样想,但陆长亭还是低着头,口吻满不在乎地道:“你们忘记我是做什么的了么?我住的这间屋子,正巧是宅中阴煞最弱的地方。”

  朱家兄弟原本温情的目光登时就变得凶神恶煞了起来。

  “小东西,竟是独自享受却不告诉我们……”

  “长亭实在不厚道……”

  陆长亭装作什么也听不见,低头继续吃自己的早饭。

  朱家兄弟见陆长亭理也不理他们,顿时一拍桌面,“那我们也住这屋了!”

  陆长亭吓得汤匙都“啪”一下掉回碗里去了,“你们也住这里?!”

  “这是自然!”朱樉理直气壮地道。其他三人虽然没说话,但此时沉默的态度已然说明了一切。

  “床小。”陆长亭吐出两个字,就不再说其它了。

  你越是反驳他们,他们越是来劲,不如淡淡提醒他们这屋子里的硬件,实在无法支撑他们前来入住。

  朱橚憋了半天,憋出一句,“那就睡地上嘛。”

  陆长亭:“……”这牺牲可真有点儿大。洪武帝会想到他的儿子们,在外头打地铺吗?

  几人正说着话呢,又有下人进门来了,陆长亭以为那下人是来收拾碗碟的,谁知他直直走到了朱棡身边,附在朱棡耳边说了些什么,朱棡便立即站了起来,冲他们笑了笑,“有人招了,我过去瞧瞧。”

  陆长亭咂咂嘴,低头继续吃自己的。他管谁招了呢,只管最后招出来的结果就好了。这样一想,朱家兄弟就算真要往他屋子里凑,撑死了也就是两个晚上。陆长亭顿时就心宽了。

  “二哥。”陆长亭放下了碗筷。

  “嗯,怎么?”

  “我们该去干活儿了。”

  朱樉僵了僵,骤然想起来,“今日该去瞧那个小胖墩了?”

  陆长亭点了点头。

  朱橚此时也是一脸痛苦,“都这样的时候了,还要出去赚钱吗?”

  “只是我和二哥去。”陆长亭知道他们根本走不开,但陆长亭得装作不知道啊,那就干脆将朱樉带上得了。何况今日他也确实该去见安喜了。自从和朱家兄弟打上交道,他见安喜的时候就变少了,现在想一想陆长亭自己都觉得有两分愧疚。

  朱樉这时候倒是笑了,他跟着陆长亭一起站起来道:“好,我跟长亭去赚钱了。”说罢,他扫了扫另外两人,目光就跟在控诉他们吃白饭一样。

  朱橚倒还真被这一眼看得面皮发红,唯独朱棣稳坐不动,仿佛什么也没感觉到。

  朱樉撇了撇嘴,牵着陆长亭出去了。

  等走出了宅邸大门,陆长亭才骤然想起一个问题的。和他们一块儿出门必牵手,是怎么约定成俗的?

————

  这座前朝将军的宅邸安放在中都城的角落里,但是谁也不敢小觑它,城中许多孩子幼年时便常听大人说,那座宅子那样大谁能买得起呢?谁能买得起呢?直到近日,城中人才骤然发觉,那宅子里住进人了。但平日里那宅子的大门都是紧闭着的,里头住的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他们一概不得而知。

  谁知过了一段时日,那宅子里的主人叫走了一批工匠。

  从工匠的口中,众人才得知,原来宅子里住进了四兄弟,据说都生得很是好看,若是走出来,定然受城中不少姑娘的倾慕。

  不过接下来那宅子的变化,倒让众人觉得,家中姑娘喜欢谁都好,也莫要喜欢这宅子中的人。

  这宅子里的四兄弟,都是疯子啊!

  他们竟然让工匠去拆了屋檐,拆了石板路,挖了池塘……等修好之后,又拆了一次……这会儿还开始掀屋顶掏洞……若说他们没疯,那谁信啊?

  这么有钱,能买下这样大的宅子,但是明明年纪轻轻,又何苦到这样的穷乡僻壤来买呢?

  那一定是疯了!

  城中人肯定地道。

  安父身为中都的粮长,自然也知晓那座宅子的变化,并且他比普通人知道的还要多上那么一些。他发觉那日跟随陆长亭前来家中的青年,似乎正是住在那宅子中的人。

  这倒是奇了,能住得起这样的地方,怎么还会和那陆长亭结识呢?

  安父比城中人更清楚,那宅子的确不是寻常人能住得起的,不仅是因为买不买得起的问题,还因为那是前朝将军的宅邸,不是寻常人都能住的,而是要循制入住。

  就好比那七品小官能住三品大员的宅子么?自然不能!

  正是因这一点,才让安父半点也不敢小瞧那宅中出来的人,连同陆长亭在他眼中都变得神秘了起来。

  这时候,安父听得下人来报,说陆长亭来了。安父微微一笑,道:“将人引到安喜屋子里去,我待会儿再过去。”

  下人不明所以地点点头,退了下去。若说他们老爷重视陆长亭,但既是重视又为何不将人叫过来呢?可若是不重视,那老爷为什么又特地取消原本的行程,留在宅中等待呢?

————

  陆长亭和朱樉进门的时候,安喜正呆呆坐在凳子上,时不时动手戳一戳桌上的糕点。

  “唉……”总是笑眯眯不懂愁苦为何物的安喜,拉出了长长的叹气声。

  “安喜。”陆长亭出声打断了他叹气的声音。

  安喜扭了扭胖胖的身子,转过身来,惊叫一声,“长亭!”然后他便跳了下来,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