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他没有再扔过那药,而是另找地方藏了起来。(1 / 1)

为兄 困倚危楼 194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一回 ,他没有再扔过那药,而是另找地方藏了起来。

  没了药性压制,他体内的蛊虫之毒很快又发作起来。许风撕了自己一件旧衣,用布条将右手紧紧地绑起来,方觉得好过一些。他白日里装着没事,夜里却疼得睡不着,不过几日就消瘦了下去。

  其实那些药就藏在他枕头底下,伸一伸手就能碰着,但他硬撑着一直没吃。

  这日许风正跟林公子说着话,忽觉眼皮发沉,胸口一阵绞痛,竟自栽倒了下去。

  “许少侠!”

  许风听见林公子叫他的名字,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很快那声音渐渐远去,终于什么也听不见了。

  他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醒来时已经躺在床上了,有一只手覆在他额角上,轻轻揉捏着他的眉心。许风是睡糊涂了,眼睛还未睁开,就情不自禁地往那掌心底下凑,嘴里呓语道:“周大哥,我做了一个噩梦……”

  梦见他心爱的人,一夕之间变成了最痛恨的仇敌,这世上怎会有如此荒唐的梦?

  许风觉得好笑,可是刚弯起嘴角,就霎时间清醒过来,蓦地睁开双眼。

  那一点旖旎的温情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的周大哥不见了,他发现自己正躺在贺汀州的怀里。

  贺汀州垂着眼睛看他,神色间瞧不出是喜是怒,淡漠地问了声:“醒了?”

  说着捉起许风的右手,将他绑在手上的布条解下来,随后又拉高他的左手,把他的两只手捆在了一起。

  许风没来由得觉得心慌,问:“你做什么?”

  贺汀州的手指抵住他的唇,指腹反复摩挲着他的唇瓣,说:“要解你身上的毒,也不是非用我的血不可。你既然不肯吃药,那只好换过一种法子了。”

  他呼出的热气细细地钻进许风耳朵里,烫得人脸上发热。许风懵了一下,才听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登时全身的寒毛都倒竖起来,叫道:“滚开!”

  许风急着起身,却忘了自己这几天受尽蛊虫折磨,身上早没有力气了。贺汀州在他腰间一扯,他立刻又摔了回去,重新陷进了柔软的床铺中。

  贺汀州翻身覆在他身上,嘴唇贴住他的唇,亲吻一般的慢慢擦过。

  许风料不到他受了伤还有心思想着这等事,又是害怕又是厌恶,惶然地叫:“放手!别碰我!”

  贺汀州眼里带着点冷意,根本也不理他,手顺着他的腰线滑下去,很快就剥了他的裤子。许风上身仍穿得齐整,下身却露出光裸的两条腿,胡乱地在被子上踢动着。

  贺汀州顶开他的膝盖,捉着他的脚踝往旁边拉开,硬挤进了他的双腿间。

  许风记起头一回受辱时,也是被他这样分开双腿,而后火热的硬物闯进来,将他的身体撕成两半。回忆与现实交织在一起,许风冷汗直冒,越发激烈的挣扎起来。

  贺汀州重伤初愈,一时竟制不住他,给他逃了开去。

  许风忙侧过身,手脚并用的往床外爬去。

  贺汀州冷眼瞧着,见他快挨着床沿时,才伸手掐住他的腰,把人硬生生拖了回来。他将许风扣在怀里,用指尖挑开他的衣领,探进手去轻轻抚弄。

  许风嘴唇发颤,不住的叫:“不要……”

  贺汀州凑到他耳边,压着嗓音说:“你不是要杀我么?你不是想逃出去吗?你不治好手上的伤,便什么也做不成,只能像现在这般——任人鱼肉。”

  他话中含着怒气,手上的动作却并不粗暴,反而耐心十足,撩拨似地从许风身上捻过。

  许风怕得不行,但身体还是在他手底下起了反应,一半凉得彻骨,另一半像是被火烧着,一双腿不住打颤。

  贺汀州再次分开他的腿,从床上的暗格里取出一盒软膏,尽数抹在了许风的双腿间。软膏遇热即化,变成了黏腻的水状,把许风下身弄得一片湿滑,连原本紧闭的孔穴也逐渐柔软起来,一张一阖的等待着更深的进犯。

  贺汀州的手指摸到那处,试探般的伸进一指,极为熟稔地捣弄起来。

  许风耳边响起淫乱的水声,他双目发红,屈辱地咬着唇,紧紧握住了被绑在一起的手。

  贺汀州只弄了一会儿,许风那处就软得不行,紧吸着他的手不放了。他便撤出手指,重新压回了许风身上。他到这时也没脱过衣服,胯下那物隔着裤子顶住许风,又热又硬,仿佛要这样肏弄进去。

  许风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贺汀州拨开他鬓边的发,正要俯下身去吻他,却猛地顿住了动作。

  许风的双手虽被绑着,但好在还能动弹,他刚才一言不发,原来是在暗中蓄力。贺汀州低头一看,见许风那双手正抵在自己胸膛上。

  许风摸索着按住他的胸口,眼中尽是仇恨之色,问:“我那一剑……是不是刺在这个地方?”

  贺汀州直直看了他片刻,才道:“不错。”

  许风就说:“我当时真该刺得更准一些。”

  贺汀州低低的笑,说:“那招剑法你练得再熟不过了,为什么会失了准头,你自己知道缘故。”

  许风像是被他揭穿了最隐秘的心事,气得咬了咬牙,双手重重往他伤口上按去。

  贺汀州脸色发白,却还是一点点压下身体,仍然要来吻他。

  许风死死按着他的伤口,每多用一分力气,他的脸就更白一分,但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许风最后还是抵挡不住他的力气,叫道:“你不要命了?”

  贺汀州道:“反正你也不想活了,咱们正可以死在一处。”

  说着,他毫无血色的唇终于吻到了许风。

  许风的双手搁在两人之间,觉得那伤口肯定又裂开了,可那人浑若未觉,只动情地吻着他。

  贺汀州吻得够了,才除了下身的裤子,那狰狞的硬物放脱出来,在许风腿间来回蹭动,只要稍一用力,就可彻底占有他的身体。

  许风眼前一片模糊,如同回到了那个折磨他多年的噩梦里,又低又惨的叫:“周大哥!”

  他无助地抵抗着,声嘶力竭地喊:“周大哥,救救我……”

  贺汀州心中一痛。他方才被许风按住伤口时,也未觉得如何疼痛,这时却痛得直不起身。他隔了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忙解开绑着许风双手的布条,又扯过被子来裹住他半裸的身体。

  许风的双手一得自由,就伸过来抱住他脖子,在他怀里喃喃地叫:“周大哥……”

  他是一时没认出他来。

  贺汀州觉着嘴里尽是苦味。他想亲一亲许风的眼睛,却没能亲得下去,最终只碰了碰他的发顶,哑着声道:“风弟……弟弟,别怕,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