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而努力吗
由于龙相与夫人的死,龙星云与高渐离的婚事暂时停办,守孝一年才准见红事。星云终日哀哀戚戚,守着灵堂悲伤不能自已,这打击于她实在太大了,爹娘,大娘都是她最敬爱的人,妹妹是她最疼爱的人,本来是开开心心的,谁料竟变成了这样惨剧,她一时间也不能接受。
龙星雨跪在龙府门口已经两日,没有人打开门去,只有往昔还念着她的丫鬟给她弄了点吃的,两日之后,她不知所踪,听说是跟了一个女人离去了。
静乐侯的孙女小兰经过林海海的医治,已经能搀扶着勉强行走,星儿让昭然去陪她练习走路,这么一个可心的姑娘,自然是看出昭然的心事,昭然也不辩解,心里有什么不舒坦,便对这小兰诉说,几日下来,两人已经混得很熟了
而不出国师等人的所料,睿飞果真去了见静乐侯,请求他出兵相助,静乐侯模棱两可地打发了他,睿飞其实并不指望着他真的会借兵,不过是试探他是否会襄助朝廷,如今见他一副老态龙钟,半点英雄气概也无的样子,心中也安稳了许多。
静乐侯不是不知道睿飞的狼子野心,这么些年他隐居西南,就是养精蓄锐,等待这一日,太祖皇帝对他恩重如山,他便是血洒战场也不能做缩头龟,即便龙太后不来找他,他也不能坐视不理。
大炎王朝六十八年深秋,安北王严之在安北起事,大军直捣京城,而令人奇怪的是,沿途并没有一兵一卒拦阻,遇城过城,遇府过府。
同月的下旬,睿飞率陆军,夜勘庸率水军,分两路挥军京城,也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顺畅。
三军在京城五十里外的平原汇合,行军一个月余,三人再聚首,不禁有些意气风发。临风望月,登高远眺,京城就在不远处,大军已经逼近,而皇家军却没有丝毫动静,难道夜澈真的就这样放弃
“军师以为如何”睿飞问堪舆,堪舆如今已经被重用,任何场合,也少不了他,是睿飞的左膀右臂
“确实不寻常,但是贫道夜观星象,发现紫微星陨落,夜澈应该已经归天,想来是那场恶战,让他不治而亡。”堪舆掐指算了一下,神情平静地说
睿飞想起那夜,确实看到夜澈身受重伤,而且根据宫里出来的消息,夜澈在装死前,频频病发,想来身体已经是不行了,“军师的意思是”
“最近东北地区干旱失收,百姓怨声载道,龙星儿疲于应付,早已经无暇应付我们,军队一直驻守在城外,想必是想在城外和我们交一场恶战,快刀砍乱麻,毕竟擒贼擒王,只要把侯爷三人拿下,那这段时间我们占据的地方全部归朝廷”堪舆分析道。
“擒我们三人,想必不是这么容易的”睿飞也认为堪舆分析得有道理,夜勘庸沉稳地看着明月当空,心中思虑的,却不是和朝廷的恶战,脑子自动回播到早上三军交汇时,堪舆对他的一番话。
“国姓爷,小侯爷来让贫道问你,一旦攻破京城,国姓爷想要什么爵位小侯爷都会满足国姓爷的”堪舆一副睿飞代言人的口吻问道
夜勘庸虽然没表露出来不满,但心中早已经掀起了惊天巨浪,这些年,三藩达成的共识,都是三分天下,但是如今睿飞想一人独大,安北王那粗鲁家伙,不会为人来事,只怕也是臣服的份了
:战争是我一向厌恶的事情 ,所以不会写很多,战争之后,我们的场景会去到二十一世纪
277 离间计
他瞧了安北王一眼,他正闭上眼睛享受着深秋凌冽的风,他心头百般滋味,假如这样,反与不反有何分别
他走进安北王,细声道:“下山,有话跟你说”安北王睁开眼睛,看到夜勘庸一脸的不悦,便问道:“怎么回事”
睿飞也瞧见两人的暗涌,便问道:“何事”
夜勘庸神秘一笑:“自然是男人的大事了,前面有条村子,我带他去爽一下,知道你与军师都不好此道,故没有算你们一份”
睿飞确实不好此道,他是个有严重洁癖的人,女人可有可无,甚至连那雄莹翠,也不过是因为要利用她身后的力量,才虚以委蛇。
堪舆微微笑,“贫道不去了,两位请吧”
安北王嘿嘿笑了一声,黝黑的脸泛起一丝不好意思,屁颠屁颠跟着夜勘庸下山了,睿飞看着两人的背影,也微微一笑,安北王别的都好,就是好色,这也是为何被龙星儿寻了个借口关进大牢这么久
堪舆一脸的沉思看着两人慢慢远去,睿飞见状笑道:“军师不必好奇,他们二人一直都是这样”
堪舆微微一笑,“贫道不是好奇,侯爷难道没发现什么异相吗安北王是粗枝大叶的个性不足惧,但手下勇猛,人强马壮。而国姓爷,心思慎密,野心勃勃,而侯爷年轻有为,终究是晚辈,与你三分天下,只怕他不甘愿,一旦取得大权,二人联手,侯爷定必落败,到时候他夜堪庸要解决安北王那老大粗,是轻易而举的事情。而他没有篡夺天下,只因他也姓夜”
睿飞顿时双眸精光闪过,蹙眉细细寻思了一会,让近卫尾随两人而去,过了不久,近卫回来禀报,两人去了溪边密谈,并没有去村子里寻欢。他顿时勃然大怒,大事未成,便想着自相残杀,好,既然他夜勘庸有这样的心,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而那厢夜勘庸拉着安北王,直直下了山,却没有往村子里去,反而去了人烟荒芜的溪边,安北王停了下来,抱怨道:“不是带我去寻欢吗来这里干啥啊”
夜勘庸一脸的冷色:“你啊,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门子事”
“嗨,你担心什么啊如今兵临城下,大炎已经是囊中物,还有什么值得忧心的”安北王轻松地笑着说,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松一些
“你啊,真是蛮牛,后知后觉”夜勘庸道:“你知道睿飞想怎么样吗他想独吞天下”
“什么他小子倒是敢”安北王脸色一变,顿时拧着眉怒道:“说好了三分天下的”
夜勘庸把堪舆对他说的话添油加醋说了出来,安北王果然勃然大怒,一拳重重地打在了路旁的大树上,发出轰的声响,他咬牙切齿地说:“他什么东西啊毛都没长全,不是他老子世袭了这个侯爷,他算个屁”
“如今说这个没意思,想想辙吧,都到这份上了,退回去是不可能,给他当臣下也不甘心,要是这样,何必起兵这不是浪费时间吗”夜勘庸愤愤地说
“好,他不仁,我不义”安北王大怒。
两人在溪边密谋了许久,接近天亮时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