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经济进行国有化,并将国名改为扎伊尔。1997年,蒙博托总统在使400万人丧生的内战中被推翻,随后该国恢复了刚果民主共和国的名称。各交战派别于1999年签署了《卢萨卡停火协定》使内战得以结束。刚果(金)内战期间,叛乱组织进行钻石贸易,为武装冲突提供资金。联合国采取相应制裁措施,禁止叛乱组织进行冲突钻石贸易。今天,采矿业得以复兴,使矿产品成为刚果(金)的主要出口产品。它目前生产世界上大约8%的钻石。
“听来很吸引人。”哈尔说,“从现在起我们将注意地面,但我们不能放松我们的工作。你知道,你们和我们都是在寻找宝藏,你们想看看我们的钻石吗?”
“你们有钻石?”
“对,有的长着四条腿,有的两条腿,有的没腿。”
当哈尔兄弟领着两位地质学家观看那些“钻石”的时候,他们几乎要忘记自己寻找的“钻石”了:“木马”,“平足”;树蛇很有风度地表演了它的节目,将身体树起一米多高,赢得善人萨马利亚美誉的黑猩猩;三只活泼的长尾黑颚猴。
当他们来到喷毒眼镜蛇笼子跟前时,哈尔说:“不要靠近,站在5米以外!”
“怎么了?”西姆斯问道,“关在笼子里它还能对我们怎么样?”
“我让你见识一下,”哈尔说。他叫罗杰取来一面镜子,把镜子拴在一根棍子上,伸到离蛇3~4米远的地方,太阳正照在镜子上,反光照着眼镜蛇的眼睛,它的脖子立刻愤怒地膨胀起来,而后一道双股的毒液从两颗毒牙喷出,像两支箭,越过3米多的距离,直射镜子的正中央。
“如果刚才是你的眼睛在镜子那地方的话,”哈尔说,“那你现在就难受了。说老实话,要是治疗得不及时,就会当一辈子瞎子。”
“太神了!”赖恩说,“我原先还不知道眼镜蛇有这个本领。”
“大部分没有。总共有十种眼镜蛇,这一种被称为‘喷毒眼镜蛇’,一般认为这是地球上唯一有这个本领的蛇。”
“能抓到它,真不赖!”赖恩说,“相当大的收获——你叫它做钻石,我一点都不奇怪。”
“喏,现在我让你们看一块黑色钻石,”哈尔带他们到黑豹笼子前。
“又是一大收获,”赖恩说,“一定很稀罕吧?”
“很稀罕!”哈尔说,“科学家们说,十万头豹子里有可能出一头黑豹。但隔壁一个笼子里还有一个百万份里挑一的好东西。”
当地质学家们看到两头蛇的时候,他们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由于人们的到来打扰了它,两个头下的脖子都鼓了起来。
“啊,我……”赖恩惊叹不已,“我一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东西。有哪家动物园有这样的标本吗?”
“只有一家。曾经有两三家动物园有过两头蛇,但都早早地死了。”
“为什么会那样呢?”
“因为它有两个脑子,如果一个脑子想朝这边走,另一个脑子朝那边走,这条蛇就会从中被撕成两半。”
“所以你就给它套上了一个领圈,”西姆斯评论说,“你虽然年轻,却相当通晓你这一行。”
“还不是很通晓,”哈尔说,“不过,我会通晓的,只要我能记得我父亲从世界各地带回长岛动物园里的各种动物,好,现在到我们的寝室看看我们的好朋友。”
“你不是跟我们说,你们的寝室里有个动的园吧?”
“不光在寝室里,甚至在床上。罗杰与两个崽猩猩睡在一起,我则与一条大蟒共一张床。”
他领着他们进了房间。立刻,丛林婴儿、象鼩鼱、疣猴以及两个崽猩猩发出了一阵喧闹,哈尔指着那只大猩猩介绍说:“这位是幸运夫人,——因为我们是行好运才捉到的它。请坐,先生们。”
西姆斯在哈尔的床上坐下,有什么东西在屁股下扭动!他跳将起来,只见一个吐着舌头的脑袋从毯子底下钻了出来。
“别害怕,”哈尔说,“这位是白雪公主。”
白蟒从床上溜到地下,蓝色的眼睛熠熠生辉,长长的白色身躯像一束扭动着的白光。
“太美了!”赖恩赞叹道,“实在是个美人,我还从未想到蛇也会那么美,是条真正的大蟒蛇吗?”
“当然。”
“这不危险吗?”
“不,”哈尔说,“朋友之间不会存在危险。”
当两位客人离开的时候,赖恩说:“你刚才说得不错,你们收集了一批很好的钻石。”
24、谜解开了
那天晚上罗杰醒了,他发现有一只崽猩猩在拼命地发抖。
布布(罗杰给它起个这样的名字)抖得就像风中的一片树叶,但它并不冷,相反,似乎比平常还热,它在发烧。
罗杰喊醒哈尔,“我们得看护一个病孩子了。”
哈尔翻身下床,点亮了油灯,他检查了布布,小家伙皮肤很热,但它又像冷得不得了似的发抖。
“受凉发热,”哈尔摸摸它的胳膊,“心跳快得真像在爬山。”他把耳朵凑到布布的胸膛上,“好像呼吸不正常,有点儿喘,肺部有毛病。”
罗杰不耐烦了,“别在那儿胡说八道了,快想办法治吧。”
他很相信哥哥的技术,一般情况下哈尔能处理。他能进行急救,治疗感冒之类的小毛病,给伤口消毒,甚至还可以做些小手术。
所以当哈尔说“恐怕这病我应付不了,很重,我们得把它送医院”时,罗杰感到很吃惊:
“医院,在这个被上帝遗弃的国家里,上哪儿去找医院?”
“在去卢特舒鲁的路上有一家,但我不知道它是否已经关闭了。”
“为什么要关闭?”
“这是一家白人医生开的医院,刚果的大多数白人不是被杀就是回国去了。”
“我们还一直没碰上麻烦,啊?”
“没碰上麻烦?你忘记了这栋小房差点被烧,还有那个坏蛋,骗我掉下象坑,还推下一头豹子想干掉我。我们远离大路,而且在几千米的高山上,所以还没事。我可不敢说山下公路边的白人也会平安无事,这个时候,医院可能已经被烧掉了,谁说得准呢?而且,即使医院还在,还不知道有没有兽医。”
“那,我们去看看吧!”
天还没亮,他们就上路了。哈尔开车,罗杰抱着布布。
看到医院还在,他们才松了一口气。他们按了门铃,但不见有人来开门。他们只好推门而入,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大厅里也没有跑来跑去的护士,病房里有些黑人躺在病床上,但医生呢?最后,在远处的一间病房里发现了一位医生,他正俯身查看一位痛苦的病人。
“医生,”哈尔说,“我可以打扰你一下,跟你说句话吗?”
医生伸直了腰,看了看兄弟俩。他是个年轻人,大概也只30岁出头,面容憔悴,两眼深陷,像是没吃饱的样子,似乎昨晚没睡觉,也可能好几个晚上没睡觉。
“请原谅,”哈尔问,“你们这儿有兽医吗?”
“对不起,没有。兽呢?”
“这儿。”
“这不是兽!”医生反驳说,随后他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