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你”晏锦吓了一跳,还未来得及将话说完,便觉得耳垂一阵温热,身子更是酥麻的厉害。
沈砚山此时居然背着喜娘,轻咬了她的耳垂。
晏锦担心被人瞧见,赶紧退后一些,她的动作却让沈砚山露出了一丝笑意。
很快,沈砚山便站了起来,露出了平日里的模样,仿佛方才的笑,不过是晏锦的错觉。
等沈砚山一本正经的离开屋子后,香复便带着几个小丫鬟走了进来。
这次出嫁,小虞氏担心她身边的人手不够用,还亲自挑选了几个模样清秀的小丫头。
小虞氏的心思,晏锦是知道的。
沈砚山如今是定国公,位高权重。来日有几个妾室,也是很常见的。
与其等沈砚山自己寻,不如晏锦大度替他找。
晏锦心里虽然有些介意,但是沈家枝叶如今凋谢的厉害,晏锦心里觉得疙瘩,也要皱着眉头应下来。
沈砚山是定国公,他身上不止肩负着她的以后,更有沈家未来的一切,容不得他任性。
好在,这几个小丫头都十分乖巧,见晏锦被头上的头冠压的厉害,赶紧帮她褪了下来。尤其是身上穿戴的金银,一件又一件,晃的人眼睛都有些疼了。
香复伺候晏锦多年,深知晏锦不喜太浓的脂粉,于是用清水和净面的香膏替晏锦洗去厚厚的粉,又抹上一层淡淡的梨花露。等晏锦身上的东西全部褪下后,香复给晏锦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
乌黑的发丝被束在脑后,轻便又雅致。
此时还在春日里,晚间比白日里更冷一些,晏锦被折腾了一天,沐浴之后便昏昏欲睡。
伺候她的香复,赶紧吩咐小厨房的人送了一些点心和可口的小菜进来。
晏锦早上没吃什么东西,此时自然也没什么胃口。
她摆了摆手,揉眼,“乏的很”
“小姐,你还是用一些参汤吧”香复面露羞涩,“窦嬷嬷说,你得少吃一些东西垫垫肚子,不然,怕是更要累坏”
晏锦闻言,脸微微一热。
香复和宋潜的亲事也定了下来,等她这边稳定了,香复便要嫁过去。有些事情,香复自然是清楚的。
晏锦轻轻地应了一声,抬起手将放在一边的参汤饮下。
香复见晏锦疲倦的厉害,又道,“小姐若是乏了先歇一会”
晏锦此时全是倦意,只好点头。
s:最近总是断电,小悟这边空调已经开起来了,亲们那边呢顺便问下亲们,要看什么番外呢目前写好的番外,只有苏行容的恩,还有什么你们觉得想看的呢
s: 推书:春梦关情大大的新书荣门将女有兴趣的亲可以去收藏下
686:夜深
香复将晏锦的发髻放下,乌黑的发丝用红色的绸带松垮地捆在脑后。
等做完一切后,香复才从屋内退了出去。
屋里,静悄悄地只剩下晏锦一人。
晏锦坐在床榻上,开始打量起布置的十分精致的内室。
她紧张疲惫了一日,此时才真正的放松下来。
晏锦缓缓地舒了一口气,慢慢的合上了眼。
沈砚山心疼她劳累了一日,嘱咐她早些歇息,不用特意等他回来。
晏锦却认为这样不好,哪有让新郎官劳累,而自己却在屋内安稳地睡大觉的理
只是,她真的是太累了,昨夜和小虞氏说了很久的话,今儿一早又被晏宥拉着说话,实在没有力气了。越是想着要等人,眼皮却越是打架,很快意识也有些模模糊糊了。
这门亲事其实很早便定了下来,因为沈砚山有孝期在身的原因,拖延了三年。之后,因为沈砚山是从龙之臣,自然待遇也比其他人高出了许多。
如今皇帝对他的信任,超过了历代帝王对沈家的相信,所以连一向甚少出门六王爷都被派来迎亲,年幼的帝王也从宫中丢下繁琐的政务来赴宴,可见这场喜宴之隆重。
整个京城,几乎所有的官员都亲自特意来吃喜酒。平日里难以接触的沈砚山,这次被一群年少的官员们捉住,轮番灌酒。
这些人里,讨好的居多。
沈砚山不能饮酒。所以一直用白水替代,他们也丝毫不介意,依旧乐呵呵的上前。
一直闹到了二更天,酒席都还未散去。
宋潜急的满头大汗,沈砚山不止不能饮酒,连酒气都不能多闻,此时一直沉默的纪毓派人送来了一壶果酒,结果沈砚山一饮,便整个人昏睡了过去。
他的动作迅速,又不带丝毫隐藏。让周围的人目瞪口呆。
谁会想到。沈家年纪轻轻的定国公,酒量居然如此浅薄。
他们似乎知道了,为何沈砚山从不喜欢赴宴。
沈砚山昏睡了过去,他们也不会继续闹下去。便开始自行散去。
宋潜扶着昏睡的沈砚山。慢慢的朝着新房走去。等到了廊下,宋潜才说了一句,“将军。没人了”
方才昏睡的沈砚山,慢慢的睁开眼,神色一片清明。
“还是将军厉害”宋潜深有感触,“重大夫的药,果然是极好的”
沈砚山自幼酒量差,所以从不碰酒。而且,饮酒之人,太多,对身体也无益处。
今日,沈砚山露出“昏睡”的一面,来日众人也知他酒量浅薄,自然不会邀他赴什么宴。
这样,他也少了些许麻烦。
沈砚山挑唇,“你也去歇息吧”
“好”宋潜退后一些,又转身对沈砚山说,“今夜怕是香复会在外值夜,将军”
沈砚山低声,“不用值夜”
他现在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方才虽然碰了一些酒,但是神智还是十分的清晰。他怕自己饮醉,所以提前服下重大夫送来的醒酒药,只是这药被重大夫暗中下了一些对男子身子强健有益的东西,导致沈砚山此时头上像是着了火似的,滚烫的厉害。
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才转身朝着挂着大红灯笼的新房走去。
不知是酒劲未退,还是药效发挥的太好,他的脚步居然有些轻飘飘的。
此时,窦嬷嬷和香复还守在门外,见沈砚山缓缓而来,赶紧让人准备热水。
沈砚山点头,推门而入。
屋内的烛火明亮,周围一片温暖之意。
晏锦穿着的中衣有些松垮,她斜着枕靠在榻侧,似乎随时都会摔下来。本来纤细的身子,此时更是蜷缩起来,裙摆微撩起,露出一截白玉似的小腿和脚掌,在烛火下像是泛着莹莹的光泽。
沈砚山从前便知她生的好,却很少见到这样的晏锦。
娇憨、妩媚、纯善
她美的,像是不能伸手触碰的溪中莲。
他只是这么看了她片刻,便觉得浑身血脉涌动的厉害,终于沈砚山忍不住,轻轻地走到她身边,握住了她白嫩的脚掌,轻轻揉捏。
晏锦迷迷糊糊中觉得脚掌痒的厉害,慢慢的便清醒了过来,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