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3 章(1 / 1)

锦谋 总小悟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日子,沈砚山独自到郊外的事情。

若不是沈苍苍今日提起,她也要以为沈砚山去的就是京郊

但是,她及笄的那一日,沈砚山赶回来的时候,靴子上沾染的泥土,却不像是京郊的泥土,她想不出来京城附近哪里会有红土。

莫非,沈砚山上次离京,是去了秦岭

晏锦想着,眉头越皱越深。

沈苍苍见晏锦不言,又道,“素素,你看出来了吗这个地方在哪里,好不好玩”

“好玩”晏锦无奈的笑了笑,“这种地方哪里能随意去玩的,离京城很远。而且,你看这里”

晏锦指着左边的矮山,对沈苍苍解释,“这里出产金矿,但是每年数量却不多,据说地势比较险峻,所以”

“好了”沈苍苍听的迷糊,赶紧摆手,打断了晏锦的话,“你说的我都听不明白”

沈苍苍没什么耐心听晏锦解释,她对风水玄学一点兴趣都没有,反而是晏锦对这些却研究的津津有味,连屋子里花木的摆放,也会和香复私下商议。沈苍苍觉得,她只是这么看着,便觉得十分的疲惫了。

她叹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对晏锦说,“素素,我大伯父病了”

“定国公病了”晏锦说,“重大夫去看过了吗”

沈苍苍点头,“看过了,重大夫说大伯父这是陈年旧疾,复发了。他虽然说不碍事,但是我却觉得很不安”

她不安,所以在宋潜交给她东西时,也没有立刻跑去找沈砚山,而是跑来找晏锦了。

重大夫当时的神色,她到此刻都记得。

重大夫的话语,有些结结巴巴地,“定国公没事,你回去歇息吧”

若是从前,重大夫一定会取笑她一番,但是这次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不对,而且神色里也带了几分凝重。

沈苍苍自然也察觉到了这里面怪异的事情。

她垂下眼眸,“大伯父会不会出事”

晏锦闻言,却不知如何开口。

定国公和前世一样,旧疾复发。

前世的定国公,终究是没有熬过下一个隆冬。

而且,在定国公离世一个月后,元定帝也会因为忙于政务,熬夜批阅奏折,而吐血。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往日的轨迹。

有些事情,晏锦知道自己可以改变,然而有些事情,她却改变不了。

生老病死,她无能为力。

晏锦沉默了许久,没有开口。

沈苍苍看着晏锦,又笑了笑,自我安慰,“素素,我说笑的,我大伯父一定会没事的”

沈苍苍话音刚落,屋外香复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香复似乎有些焦急,“小姐,不好了,不好了方才陆家那边来人通传,说是文安伯驾鹤西去了”

s: 今天加班加的心烦,所以暂且一更吧,明天再补上。随便厚着脸求下保底月票吧,这个月就要完结了,希望能有个好点的名次。

584:不安的原因

沈苍苍不安地看着晏锦,喃喃地说,“素素,方才香复说什么”

文安伯陆存去世了。

怎么可能。

沈苍苍立即站了起来,推开门便朝着府外奔去。

她的动作太快,晏锦根本来不及阻止。

沈苍苍的确被这个消息惊到了,连放在晏锦手里的东西,都没有拿回来。

怎么就去了呢

那个前些日子还在和她说话的人,怎么就不在了呢

她上了马车的时候,身子依旧颤抖的厉害。

那个说和她说要赴她喜宴的人,转眼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连笑容都不能再给她了。

沈苍苍内心恐惧死亡,虽然知道不能阻止,却依旧害怕。

她催促着马夫,“快,在快些”

马蹄踩在青花石铺成的地面上,发出“嘚嘚”的声音。

沈苍苍此时内心的担惊受怕,也让晏府内的晏锦,感同身受。

定国公夫人殁了不足一年,文安伯又去世了,这两个维持陆家和沈家来往的人,都不在了。来日的陆家,怕是又要回到前世的轨迹了。

晏锦担心,接下来去世的人是陆希显。

沈砚山身边的亲人,一个个的离开,那个人的心里,该是如何的难受

晏锦揉了揉眉心,却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对外唤了一声,“香复”

香复急忙走了进来。“小姐怎么了”

“去准备下,明儿我们去陆家”晏锦皱着眉头说,“告诉父亲,我陪他去”

文安伯陆存是她父亲的恩师,如今文安伯殁了,她父亲必定会亲自去祭奠,而她跟父亲一起去,也不会太让人觉得奇怪。她心里一直有一个疑惑,也许会在明日解开。

前世的文安伯去世后,陆希显便和沈苍苍成亲。之后也去世了。而沈苍苍跟随在其后。

文安伯年岁已高,而陆希显身子骨弱,两个人去世的确没有什么可疑的。毕竟,陆希显若是一心挂念已故的文安伯。那么他会去世。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只是。沈苍苍明明那么健康,而且她如今都记得沈苍苍写的纸条。

沈苍苍希望有人救救她。

只是那个时候,元定帝病了、定国公去世。而沈砚山也在边疆争夺程家军的大权,能一心留意到沈苍苍动静的人,都不在她的身边。

晏锦大胆的猜想,其实昔日的陆希显和沈苍苍,或许都是人害死的若是这样,那么陆家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肯定会对她的堂姐有影响

“奴婢知道了”香复点了点头,“奴婢这就去准备”

如晏锦所想的那般,晏季常的确是准备在翌日去陆家。

晏锦提出要和晏季常一起去陆家的时候,晏季常也没有多想什么,毕竟晏温婉和晏锦感情不错,晏锦去探望下也是正常的。

而且,此时的晏季常情绪低落,也没别的心思想其他的事情。

陆存对他而言,是师长,但是却更像是一个父亲。

当年,初入官场的他,是个为人处事都极差的人,只有陆存笑着说他的性子耿直,愿意教他,更是把他当做自己的得意门生。陆家虽不似沈家那样,是个显赫大家族,但是却比晏府这个空有侯位称呼的新贵家族,地位高了不少。陆存不嫌弃他木讷,也不嫌弃他沉闷不通人情,一直尽心尽力的告诉他,要如何处置身边的人的关系。

连带他在外地的几年,陆存对他的关心,也不曾减少。

晏季常是真的很难过。

这种感觉,像极了当年大虞氏去世的时候,手足无措,哽咽着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马车朝着陆家缓缓地驶去,一路上晏锦和晏季常,都未曾多说一句话。

等到了陆家的时,晏锦看着挂在府外的白灯笼,一时怔住。

周围全是素白一片,显得格外的冷清和寂静。

下人们通传完毕后,晏温婉便亲自出来迎人。

她陪着晏锦和晏季常亲自去给陆存上完香后,才又带着晏锦去偏厅歇息。

晏锦有些不解的看着晏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