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可怜的样子,她肯定会大骂重大夫这个老匹夫。
重大夫看了一眼季姨娘和晏谷兰后,才对身边的晏锦恭谨地说,“对不住小姐,让你看笑话了。我这一生最想成为幕僚,可如今却还中了这些小把戏晏四小姐的病,我是不愿意瞧了”
重大夫说的斩钉截铁,一点也不容人反驳。
晏锦笑的纯善,她微微颔首,“重大夫你是奉郡主的命送我回晏府的,也是老太太留你小住的。今儿的事情,是我们的不是重大夫,对不住了”
晏锦说的轻声细语,本来恼怒的重大夫,却怎么也不能对晏锦生气。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声音里带了几分无奈。
在沈家多年,他也不是不知道内宅的明争暗斗,可却也没遇见过如此卑鄙的人。重大夫当真是觉得头疼,这件事情,等回沈家后,他必定要同沈砚山禀报
重大夫刚想到了这里,然后神色突然一顿。
一阵清风吹来,他似乎闻见了风中携着淡淡的檀木香味。
这种香味和平日里他闻到的不一样
重大夫开始打量晏锦,半响后才试探着问了一句,“小姐今儿带了什么镯子”
他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晏锦有些不解。
但是,晏锦还是抬起手,露出手腕上的羊脂白玉镯。
在防风灯下,玉镯发出莹莹柔和的光芒。
重大夫微微皱眉
当晏锦抬起手的时候,那股香味更重了。
若是他没记错重大夫想到这里,似笑非笑的看着晏锦,过了一会才说,“这镯子,当真是好看”
晏锦虽然不解重大夫为何要说这句话,可她又隐隐约约觉得,和沈砚山有关。
不过晏锦还未来得及问话,便听见了院外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然后朱妈妈的声音响起,她说,“大爷,你怎么站在院外,不进院子里去”
s: 自作孽。我胃不好,却又喜欢吃辣椒,结果,嗯 胃疼了。
昨天胃疼了,所以休息的比较早。
今天是不上班在家休息的,所以今天会多更一点,只是卡文有点慢。
这是第二更,还有第三更,会晚点。
抱歉
266:怀疑(粉红180+)
朱妈妈话音刚落,季姨娘便转过身去看着身后的人。
站在廊下的晏季常,脸上依旧如往日一样,戴着一张刺眼的银色面具。
那张冰冷银色面具下,露出一张薄薄地唇。
他身姿挺拔,若是单单看背影,晏季常绝对不会比其他人甚至晏三爷逊色。
但是那也仅仅是背影而已。
谁又能一辈子,只看着一个背影过日子呢
起码,她不能。
季姨娘咬紧下唇,看着月下的晏季常
他的唇和晏三爷的很相似,眼睛深邃又迷人,仿若能把人吸进去似的。
当年她曾无意问大虞氏,说为何会选择晏季常,明明长瑞公子,每一样都比晏季常优秀。那时的大虞氏听了之后,脸上浮现苦涩的笑,最后神色淡淡的,大虞氏说:经时的眼睛,是我此生见过,最好看的眼睛。
那个时候,她便注意到了晏季常的眼睛。
这一双眼,的却动人。
若是不看瞳色,晏锦的眼睛,倒是和晏季常有八分相似。
准确地说,晏季常全身唯一能入她眼的,便是双眼睛了。
可惜,再俊美夺目的眼眸,也只是五官中的一样
面具后面的晏季常,有一张比夜叉还要狰狞的面孔。
“大爷”季姨娘福下身子,恭谨地说,“您怎么来了”
季姨娘说完之后,又伸出手扯了扯晏谷兰的衣袖。晏谷兰半响才反应过来,立即福低身子,“爹”
两个人看上去楚楚可怜,一个比一个委屈。
若不是亲眼看着她们怎么逼迫重大夫,晏季常或许在看季姨娘额头上的伤口时,还会相信季姨娘的话。
晏季常有时也不明白,当年他做那个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
今儿,重大夫的话让他恍然大悟
他昔日的决定,居然是个天大的错误。
引狼入室便是说他这样了。
晏季常抬起眼。看了一眼站在重大夫身边的晏锦
只见月下的晏锦。眉目如画,蓝灰色的眼睛清澈见底。她生的极好,面容和大虞氏虽不相似,但是却也有大虞氏的几分影子。
他当初的决定。不止是害了妻子小虞氏。而是害了这个孩子。
若是后宅不阴暗。她又何需如此早早就知晓后宅的黑暗。
晏季常故作镇定,将微微颤抖的手藏进袖口之中,然后才淡淡地说。“月季,你带兰姐儿回去吧”
他说的风轻云淡,却听的季姨娘睁大了双眼。
晏谷兰站稳了身子,立即就反驳了一句,“可是爹爹,重大夫他”
“重大夫是客,并不是晏家的大夫”晏季常直接打断了晏谷兰的话,“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若是传出去,来日谁还敢来晏家做客”
虽然晏季常的性子向来淡漠,平日里也从未露出过笑容,但晏谷兰还是发现了,他今夜的话却异常的冰冷。
像是对陌生人一般。
晏谷兰看着晏季常的面具,不知为何,她在看到这张面具的时候,总是觉得可恨如此丑陋冷冰的人,她却要喊他父亲她想要的父亲,从不是这样的。
晏谷兰撇过头去,不再看着晏季常,嘴里却依旧道,“我想救四姐她对我很好,我想救她”
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可说出来的话,却依旧强硬。
季姨娘见晏谷兰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慌乱了起来,她赶紧扯了扯晏谷兰的衣袖,“六小姐,不能对大爷如此无礼”
“我”晏谷兰转眸看见季姨娘眼里的担忧,一时有些语塞。她们现在若是露出了破绽,让晏季常怀疑,那么一切便都毁了。
晏谷兰知道季姨娘担心什么,半响后,她才不甘心地说,“我只是担心四姐,姨娘四姐她病的很严重”
晏谷兰说完之后,眼里噙着的泪水,又一次从眼眶里滑落。
她哭泣,是因为她有一个懦弱无能的母亲,有一个粗鄙丑陋的父亲。
她明明不是晏季常的女儿,却依旧要喊这个夜叉爹爹。
晏谷兰觉得委屈极了,哭的也是十分可怜,瞧着倒是像真情外露。
“六小姐哭的如此伤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六小姐为四小姐哭丧呢”重大夫刻薄的说了一句话后,又道,“若不是我一早知道六小姐是大爷的孩子,我还以为六小姐和四小姐是嫡亲姐妹呢”
重大夫说者无心,但是周围的人,却听者有意。
晏谷兰在听了这句话后,哭声戛然而止,差点站不稳身子,摔在了地上。
她的反应太过于激烈,让晏季常和晏锦都忍不住微微敛目
而晏锦更是开始怀疑,重大夫方才的话,是不是真的
若真的是这样
晏锦想到这里,忍不住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