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不能让季姨娘失宠于晏老太太。
毕竟,季姨娘是一枚好棋子。
晏锦回过神来,只见父亲脸色苍白,而小虞氏更是满面怒色。
“母亲真的不是我做的。”晏谷兰哭的厉害,委屈地说。
晏季常神色冰冷,开口道,“将六小姐送去祠堂,关上三日。”
晏锦听了,有些惊讶。
父亲这样做,是故意的吗
晏家的祠堂里,放着她的生母,大虞氏的牌位。
“老爷。”季姨娘抬起头来,满脸错愕,“六小姐身子尚未痊愈,在祠堂呆上三日恐怕”
“既然她身子尚未痊愈,又怎么还能跑来玉堂馆折腾”晏季常打断了季姨娘的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若教导不好,三日后便将她送到母亲院子里去。”
季姨娘还要开口说话,便见晏季常目光锐利的看着她。
本来到了嘴边的话,也不得不咽下去。
很快,晏谷兰便被人带了出去,而季姨娘也退出了屋子。
等两人离开后,晏季常才站起身来,对着陈大夫说,“陈大夫,这几日就麻烦你了,要多来几次玉堂馆。”
“大爷您太客气了,这是小的应该做的。”陈大夫赶紧福身,“二小姐的病情已经稳定,休息几日便可好转。”
晏季常听了,依旧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晏锦看着父亲担心的模样,忍不住转头瞥了一眼内室。
父亲,对晏绮宁极好。
只是,谁会想到,父亲前世的死,竟和晏绮宁有不少的关系。
若不是晏绮宁怂恿父亲
父亲又怎么会含冤而死,甚至还落得尸首不全的结果。
每次,晏锦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情,她便怨晏绮宁薄情。
“老爷,你也乏了,去歇着吧。”小虞氏瞧着晏季常有些头疼的模样,便劝道,“我在玉堂馆守着便好。”
晏锦抬起头来,不赞同的摇头,“母亲,你让爹爹一个人歇着,他肯定又会看一夜的书。”
小虞氏一听,秀眉微蹙。
晏季常忙于公务,很少会自己主动歇息。
今夜,若她不催促晏季常歇下,恐怕真如晏锦说的那般,晏季常又会熬夜批阅公文。
“母亲,你和爹爹一起回去歇着吧,这里有我呢。”晏锦笑着道,“我会陪着阿宁的。”
小虞氏有些不放心,斟酌一会,才说,“我将轻寒留在这里,有什么事情,你让轻寒来找我,知道了吗”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晏锦点头,认真地说,“我是长姐,我会照顾好阿宁的,母亲你放心吧。”
等小虞氏和晏季常离开后,晏锦才对身边的窦妈妈道,“窦妈妈,你派人去祠堂瞧着,若是季姨娘送衣物棉被过去,便拦下来。季姨娘不敢将这件事情闹大,断然不会和你们发生争执。”
“还有,将我娘亲牌位放前一些,让六妹好好的忏悔。”晏锦眯着眼,季姨娘当初趁着父亲思念母亲喝醉的时候爬上了父亲的床,的确该让晏谷兰代替季姨娘,在母亲的牌位面前好好的忏悔。
窦妈妈一一记下之后,又忍不住疑惑道,“小姐,你说季姨娘会去求老太太宽恕六小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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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关照
窦妈妈的话,让站在一边的轻寒面色微冷。
她的主子小虞氏,性子和善又不喜与人相争,所以没少受晏老太太和旋氏的气。
偏偏小虞氏的肚子又不如季姨娘争气,嫁进晏家多年依旧无所出,连晏老太爷提起小虞氏,都是黑着一张脸。
私下,轻寒也找了不少求子的药方给小虞氏用。
可谁知小虞氏对这件事倒是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偶尔还会同轻寒驳道,“谁说我没孩子素素和阿宁,可不就我的孩子。”
她被小虞氏的话,堵的哑口无言。
轻寒向来都知,小虞氏和大虞氏的感情甚好。
当年大虞氏去世之后,小虞氏整日以泪洗面,还哭着同虞老太爷说,她担心姐姐拼尽性命留下来的两个孩子,来日会在晏家吃苦头。
大虞氏虽然是京城出了名的美人,可小虞氏也不差。上门求亲的贵族,差点踏破了虞家的大门。
谁也没想到,小虞氏会放弃了本该属于她的美好姻缘,不顾一切的嫁给了晏季常做了继室,只是为了护住姐姐大虞氏留下的两个孩子。
轻寒曾经在晏锦和晏绮宁离开东院后,担心地问小虞氏,可曾后悔当年的决定
小虞氏摇头道,她未曾后悔,能看着两个孩子一点点长大,便已是万幸。
轻寒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转眸瞧着晏锦。
“祖母信佛,平日里的膳食多以斋菜为主。”晏锦想了想,笑着道,“我听闻六妹喜欢肉食,怕是吃不习惯斋菜的。这些年,若不是季姨娘拦着,六妹这会怕是会变成这样了。”
晏锦说完,夸张的比划了一个圆形。
轻寒本来忧心忡忡,听了晏锦说的话,跟着窦妈妈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和晏家的其他小姐比起来,晏谷兰的确显得有些圆润了。
晏谷兰自小喜欢吃肉食,饭量也不小。但是,京中姑娘以瘦为美,若是吃的太多,怕是很难维持得住体态轻盈的身姿。
季姨娘为了让晏谷兰长的苗条些,费了不少心思。
若是此时季姨娘去找晏老太太,就算她说动了晏老太太出面,最后也不过是晏老太太将晏谷兰带在身边养着。
晏老太太喜欢吃斋,而晏谷兰无肉不欢,让她陪着晏老太太吃斋菜,估计比要了她的命还痛苦。
而且,这样做或许还会让晏老太太对她多有不满。季姨娘不是傻子,断然不会做出这样得不偿失的事情。
所以,晏锦只是让窦妈妈盯着祠堂那边的动静即可。
“我记得看守祠堂那位,是柳家的人”晏锦想了想,轻声道,“她家里窘迫,怕是需要些银子。窦妈妈,你等会拿些银子给她,让她好好的关照六妹。”
说完,晏锦便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老奴知道了。”窦妈妈点头,看着晏锦略带困乏的神色,安慰道,“小姐也累了一日了,想必乏了,您先歇会,二小姐有轻寒照看着呢。”
“也好。”晏锦没有婉拒窦妈妈的好意,毕竟晏绮宁只是吃了泻药,说难听点无非就拉上几天肚子也就好了,无需太多人在这里伺候。
窦妈妈替晏锦掖好了被角,才同轻寒出了屋子。
轻寒瞧了一眼内室,轻声同窦妈妈说,“窦妈妈,您有没有觉得,大小姐怪怪的。”
“嗯”窦妈妈正准备去祠堂,听见了轻寒的话,有些疑惑,“哪里怪怪的”
轻寒琢磨了一会,也说不出个原有,只是依旧道,“奴婢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大小姐从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