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树发出一阵簌簌的声音。晏锦抬起头,便瞧见梨树上结满了果子,香味诱人。
夏季,就快过去了。
这些梨子,也快成熟了吧
晏锦瞧了一会,才低头着朝着院外走去。她得去找宋月,然后再问出沈苍苍如今住再那个屋子。
这里的院子虽小,可她却不知那些能进,那些不该进
毕竟,这是沈砚山的地盘。
对于晏锦而言,今儿倒是和往日有些不一样。从前,她觉得沈砚山是个极其讨厌的人,说出的话,总会噎的她回答不上来。
可现在,她倒是很庆幸,终究不用和沈砚山为敌。
这个人,倒也不是那么讨厌。
晏锦前脚走出院子,重大夫便从不远处的假山里绕了出来,然后饶有兴致的看着晏锦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他等了一会,才朝着屋子里走了进去。
沈砚山此刻,正在批阅公文,他没有抬起头,而是对屋外刚顿下脚步,正准备敲门的重大夫说,“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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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不该有的完美(和氏璧加更)
重大夫听到屋子内传来的声音后,尴尬的笑了笑。
他摸了摸鼻子,才缓缓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摆在地上的包袱已经给打开,散了一地的公文,也被放在桌上了。
沈砚山右手握住紫毫笔,目光落在桌上的公文上。
重大夫自觉的将门关好,却没有勇气走过去。
他方才做的那件事,着实不是个好事
晏锦是第一个进入这座院外的外客,亦是第一个到这件书房里来的外人。
从前,沈砚山身边倒是有几个桀骜不驯的谋士,他们认为沈苍苍骄纵,所以对沈苍苍有些无礼。
后来,他们看到沈苍苍翻了沈砚山的兵书,便再也不敢对沈苍苍不敬。
能动沈砚山东西的人,都是和他走的极近的人。
沈砚山眼神淡漠,时常总是一个冷冰冰的样子,笑起来的时候,也有淡淡的疏离感。看似无害,可当沈砚山动起手来的时候,却依旧让人恐惧。
一将功成万骨枯。
有不知多少人,在沈砚山手下变成了枯骨。
论起来,沈砚山的手段,不会比苏家那位大少爷好多少。只是,沈砚山的手段比较不容易被人发现,也不会留下丝毫破绽。而苏家那位大少爷,太过于高调也太过于喜欢喜怒都摆在脸上。
破绽越多,名声越不好,导致他被人称作恶鬼。
“虽然晏家这位嫡小姐生的极美,可她身体强健。三年内约摸不会出事,世子您”重大夫刚才观察了晏锦的气色,觉得她身子十分地健康,三年内不会出事。算起来,三年后晏锦也就及笄了,若沈砚山考虑晏锦的话到时要退婚,怕就太麻烦了。
而且,晏锦的父亲晏季常,那位常年冰着一张脸的人,看似软弱。实际上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
能被陆家那位老头子当做关门弟子培养的人。又能差到哪里去
沈砚山不紧不慢地在公文上写了一些字后,又将公文合上,闻言,道。“我听闻晏大人。自原州回来后。腿脚便多有不便”
重大夫愣了楞,又想起沈砚山刚从边疆回来的时候,曾在路上遇见过晏季常。
那时。因为大雪漫天,所以晏季常腿脚不便,便会显得十分明显。
他那会也瞧过晏季常的面色,其实若是好好用药,倒是能根除这个毛病。
只是他是沈家的大夫,又怎么好去管别人的事情。且,他也不想去管
哪怕晏季常这个人不错,他也不想去惹些麻烦在自己身上。
他喜欢的从不是这身医术,而是更喜欢参与权利的争夺
可当年身为才子的他,在沈家做大夫,一做便是许多年
重大夫每次想到这些,都忍不住咬牙切齿。
他想了想便道,“嗯,晏大人那个腿,若是不彻底根治,约摸几年后,便会瘸了。”
沈砚山满意的颔首,“可能治”
“自然能治,我可是神医”重大夫丝毫不客气的给自己脸上贴金,“这大燕朝还没有我不能治的病”
沈砚山又打开一份公文,然后握住紫毫笔沾了沾墨汁,“过几日晏小姐会回府,到时你同她一起去晏家,顺便小住几日,把晏大人的腿脚治好还有,我听闻晏大太太身子也不好,你一并瞧了”
重大夫:“”
虽然他向来是个不拘小节的谋士,可沈砚山明明说,等自己归来后,便让他不再做大夫要做的事情。可现在,却依旧让他做这些事情
重大夫想了想,又试探道,“可以不去吗”
“自然可以”沈砚山将紫毫笔放下,然后抬起眼来看着重大夫,“你那条咬人的蛇,留着也没有用,伤人的东西那么,今晚我们就喝蛇汤吧,重大夫你看如何”
重大夫:“”
他那条小蛇虽然有灵性,可是和沈苍苍的大白比起来,便显得木讷极了。前段日子它不止咬了晏家的四小姐晏惠卿,还咬了一位丫鬟
虽然小绿无毒,可咬上还是有点疼痛的。
小绿是他托人从西域送来的灵蛇,若是拿来煲汤重大夫想了一下,便打了一个战栗,于是立即回答沈砚山,“虽然我立志要做个谋士,可做大夫也不错。我觉得晏大人是个好官,我应该替他治好那双腿”
沈砚山眯了眯眼,十分赞同地说,“如此甚好”
沈砚山批阅公文的时候速度很快,这同他小时候看的书多有关系,一目十行且能记住上面的内容。重大夫第一次见沈砚山的时候,便被这个人的学问所震惊了。
沈砚山那时尚且年幼,整日里不是捧着一本兵书,就是捧着一本不知道从哪里捣鼓来的孤本。上面有写文字,他根本看不懂,反而是沈砚山,倒是看的津津有味。
沈家这么多年,难得出个智商绝佳的人。
可惜,他生在沈家。
终于是要做武将的。
过了一会,重大夫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他从袖口里将一个信封拿了出来,然后放在了沈砚山的桌上。才缓缓地说,“这是庄文留下的东西,世子您瞧瞧”
“庄家的人,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