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墨跳伞跳习惯了,和颜向暖纵身从窗户跳下来时,心脏是还是忍不住跳到了嗓子眼。
这可是真正意义上的跳楼,如果一个不小心,直接就粉身碎骨,连后悔的余地都没有,若不是因为身旁的人是颜向暖,也见识过颜向暖不依靠任何东西,随意的飞跃,靳蔚墨真的不敢信任二十一世界还有这样超乎寻常的存在,而跟着一起往下跳也需要极大的勇气。
好不容易,当双脚踏实的踩在地上时,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和跳伞蹦极的刺激不同,与颜向暖一同下来,并没有那种迅速的刺激,又因为颜向暖再身旁的缘故,靳蔚墨只觉得神奇,惊叹没多久之后,双脚就已经踩在了地板上。
“走,去外头的那个仓库。”将苏钟文带回家,颜向暖还怕脏了家里,便打算去靳蔚墨的秘密基地,目前看来,那里是最合适最安全的地方。
顺便也从苏钟文口中翘一翘帝都的事情,苏钟文这些日子在帝都溜达,想必应该知道一些事情,而苏钟文既然和秦家渊源不浅,秦家究竟做了什么,和谁人勾结,也应该知道一些的。
“嗯。”靳蔚墨也正有此意。
夫妻两便将苏钟文塞到车后备箱当中,带着昏迷的苏钟文来到靳蔚墨的私人领地,最近帝都忙碌,靳蔚墨的一群手下也都在部队当中训练,也给颜向暖提供了审问的空间。
噗嗤
靳蔚墨拿了一杯水将仓库地板上的苏钟文泼醒,苏钟文立刻跳起来,反应有些激动:“别,别杀我。”
苏钟文很怕死,通常像是他这么自私的烂人,也都特别的渣特别的烂。
颜向暖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看到苏钟文被靳蔚墨拿水泼醒,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讽。
而当苏钟文惊悚的冷静下来后,苏钟文才环顾了下四周围,紧接着就看到靳蔚墨站立在一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犀利又深邃,然后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下口水。
“你们想干什么”苏钟文慌张的询问,目光在靳蔚墨和颜向暖身上来回打转。
“你最近和秦家来往,知道什么,密谋什么,老实交代。”靳蔚墨直接发问,质问着同时,抬脚再次霸道的踩在苏钟文的胸膛上。
苏钟文基本已经确定这里不是酒店,村口先生也不在,也不知道是逃走还是死在颜向暖手中,但苏钟文也没敢往好的方面去想,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落到这夫妻两手中,想必也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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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八十四章:生路
“我如果都告诉你们,会放我一条生路吗”苏钟文倒是没有什么宁死不说的气节,只是若是要把他知道的说出来,怎么样也得有值得的交换筹码,他知道的一切,这是颜向暖他们得目的,也是他落到他们手中和他们谈判的唯一筹码。
他说可以,但他想活,而且他很清楚,肯定都要说出来,如果说了,颜向暖他们还是会杀了他,那他宁愿将那些事情烂在肚子里。
“不会。”颜向暖却霸气摇头接话。
放他一条生路,怎么可能呢
“那反正我左右都是要死,那我为什么要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们”苏钟文冷笑,这会的他倒是也不算慌。
他想,颜向暖和靳蔚墨还是想从他口中知道一些消息的,否则恐怕已经直接弄死他了,更不用如此麻烦的将他从酒店带走,想要从酒店将昏迷的他带走,还是没那么简单的。
苏钟文一番猜测后开始考虑着,自己对于这夫妻两而言,有些什么用处,如何能保命,这是关键的。
“你以为你有资格和我讨价还加我告诉你,你若是老老实实坦白,我就让你死得痛快点,若是不愿意老实交代,我也有办法让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还会让你死得痛不欲生。”折磨人什么的,颜向暖并不是强项,可折磨苏钟文,颜向暖有的是办法。
再者和一个玄学中人死鸭子嘴硬根本没有用,她有的是办法让他松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那种,保准苏钟文分分钟就将秘密脱口而出。
区别只在于苏钟文自己说还是颜向暖用招数罢了,不过,颜向暖基本上也打算使用后者,毕竟苏钟文自己坦白的,颜向暖还的怀疑其真实性。
“”苏钟文自然也是明白颜向暖的威胁很有效果,遂有些慌。
“你是说还是不说呢”颜向暖笑了,随手甩出一道阴气到苏钟文身上。
阴气入体的滋味苏钟文体会过,当那股凉飕飕的感觉蔓延全身时,苏钟文整个人都难受了,瞳孔也瞪大:“颜,颜向暖,你敢,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苏钟文很慌也很怕,痴傻疯过的他真的不想再体会一把那种傻子的滋味,吃不饱,穿不暖,没地方可以去,什么事情都搞不清楚,偏偏还饿不死,之前的时候,天气又寒冷,他被父亲的人找回魂魄时,他还清晰的记得自己缺少魂魄的所有一切,不堪且狼狈。
毕竟痴傻时,他什么都不知道,脑子也是迷糊的,只剩下人生存的一种本能,饿了就找吃的,能吃的,不能吃的,干净的,肮脏的,能拿到手中的都往嘴里塞。
他宁愿死也不想再去过那样的日子,光是想到就不如死了。
“你爸呵呵。”颜向暖闻言笑了。
其实颜向暖几乎能想得到,苏钟文的父亲身份想必应该不简单,能安排人给苏钟文当保镖,还能将其找回来,又能寻到那中年男人为己用,在势力方面毋庸置疑,而且以苏钟文的能力,他凭借自己是不可能和秦家有所牵扯的,所以只有他背后的人才有可能。
而这个人不用想,应该就是他的亲生父亲。
“告诉我他是谁”颜向暖挑眉,语气带着诱导的成分。
苏钟文浑身寒冷,这天气本就冻人,靳蔚墨又泼了他冷水,衣服也都湿哒哒的贴在身上,再加上颜向暖释放出了阴气,阴气缠绕着他,苏钟文自然觉得难受得不行,两只手紧紧的抱住自己,上牙齿和下牙齿忍不住磕碰打颤,冷得面色煞白。
“我绝对不会告诉你的。”苏钟文嘴硬的说道。
他很清楚的知道,父亲是他的底牌,他必须咬紧牙关,一旦把事情暴露,他估计下一刻就得死,怕死的人在这一刻尤为的清醒,他深深知道,颜向暖对他只会残忍,毕竟他的存在也是间接的证明靳蔚墨这个天之骄子曾经脑袋上被染上了绿色。
这也是靳蔚墨为什么看着他的眼神犹如看死人,他作为男人,虽然不算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他却也知道,这世界上除了血海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