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1 / 1)

温敏贵妃传 来即我谋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在她丰润粉嫩的唇瓣上亲一口,就着这个亲密的姿势跟她说话,“朕会护着你的,别怕。”

庄昭挤出一个笑容,带着恰到好处的几份惊喜忐忑。

她这几年的胆子确实太大了,皇帝的温柔怜爱还是软化了她的心。

百福公主的事就像是当头一盆冷水,泼得她一个激灵。

是时候收收心了。

接着皇帝拉着她进行某项不可言说的运动的时候,明显察觉到身下人的热情不如以往。他也不说破,只是力道比以往重了些。

“唔”庄昭不适地皱眉,却没出声让他轻一点,也不知道和谁较着劲。

本来愉悦的事情弄得跟打仗似的,完了两人都只得一场疲倦汗湿。

庄昭身上又都是斑驳红痕,散落在如玉般白皙的凝脂上,看上去勾人得紧。她刚闭上眼准备睡觉就被男人握着细腰把身子翻过去,曲起她的腿让她跪趴在床上。

这个姿势

明明只尝试过一次为什么皇帝这么熟练

等一下,这不是重点。

她终于开口,“皇上,我”

话还没说完,皇帝就进来了。

不得不说皇帝的技术还是很值得肯定的,何况还带着一股死战到底的架势。

庄昭被他弄得浑身香汗淋漓,不停地娇喘哭吟,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明显。她声音本就勾人,再加上那份妩媚娇俏,真是要叫得人把持不住。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薄唇覆了上去,在她口中侵城略地,堵住那些哭求,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浓烈的雄性气息,扰得她心乱如麻。

一直折腾到天亮,皇帝才偃旗息鼓,自然而然地搂着她的腰,两人抱得紧紧地睡过去了。

“谭哥哥,这叫是不叫啊”眼看着早朝的时间到了,笔墨问谭晨道。

皇帝和那位昨晚战况那么激烈,他们在外头听得一清二楚。

这才睡了没几个时辰,这时候去喊,皇帝生起气来怎么办。

谭晨当然也清楚。

可谁叫这是他的命呢。

他跺一跺脚,硬着头皮敲了三下门,里头没应。

他朝后面捧着东西的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跟上,自个儿推开门往里头走,在屏风后头停住脚,小声喊道:“皇上,皇上。”

皇帝其实从他们一进来就醒了,但他不想睁眼,脑袋里还有些发疼。

怀里的软人儿还乖乖依偎着他,幽香满怀。

真是要死在她身上了。

皇帝揉着额头慢慢起身,梳洗完了,一身清爽地去了前头上朝。

“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朗声作揖。

皇帝冷着脸走上御阶,坐上龙椅,淡漠道:“平身吧”

“谢皇上。”

镇国公徐浩先站出来,“皇上,近日北夷又有一群人在边境闹事,砸毁百姓商铺若干,伤人上百。贼子犯我大符之心不死。恳请皇上下旨,对北夷宣战。”

皇帝还没说话,王阁老就站不住了,也从队列中出来,“皇上,前两次对夷宣战,国库损耗殆尽。生息未复,实在不宜轻举妄动。何况此事仅仅是几人闹事,未必是有犯境的意思。抓起来小惩大诫即可,实在没必要宣战啊。”

镇国公转身瞪他一眼,鹰隼犀利。“王阁老的意思,人家都踩到咱们脸上了,还得忍着”

到底沙场上拼杀出来的,气势十足。

王阁老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低头道:“皇上,好战于大国绝非好事,请皇上三思。”

皇帝看向太傅谢安,谢安悠哉悠哉地站出来,“皇上,再过不久就是年节。北夷那边总会派使臣过来,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到时候就知道了。要战,咱不怕他。要和,那当然是最好。皇上以为呢”

皇帝嗯一声,“太傅所言极是。徐爱卿和王爱卿都是我大符顶梁支柱”他顿一顿,“一心为国,可褒可奖。就各赐珍珠十斛吧。”

两人谢了恩退回去。

皇帝又问:“众卿还有何事启奏”

这次站出来的是御史台的秦御史,“臣有本奏。”

皇帝冷冷瞥他一眼,“爱卿但说无妨。”

“回皇上。太子乃国之储君,既为中宫之子,何有不居中宫、不居东宫,反居翊坤宫之理庄氏乃一介庶妃,教养嫡长,名不正言不顺。请陛下下旨,将太子移出翊坤宫。”

第六十八章 帝王

“爱卿所言极是。”皇帝手指在膝上动了动,话锋一转,“不过朕倒想知道,秦爱卿是从何处得知太子居于翊坤宫的呢”

秦御史一滞,“臣”

“身为外臣,窥伺后宫,你居心何在”皇帝站起身厉喝一声,秦御史扑地一声跪下来,“臣该死。”

皇帝从御阶上一撩龙袍,慢慢走到秦御史身边,站定。

“朕封你为御史,是让你监察百官的,不是朕,明白了吗”

明黄缎子上的彩绣游龙张牙舞爪地看着他,眼神凶恶,秦御史额头冒了一层虚汗,战战兢兢道:“臣明白了。”

皇帝扫一眼众臣,颀长的身影站得笔直。玉冠上垂下的明珠婉转流光,明明暗暗地叫人看不清神色,只听得他低沉的声音:“你们都给朕记着。前廷的事办好了就行,后宫如何不用你们操心。”

一旦后宫和前廷扯上了关系,那可就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了。

是以他一直压着庄父的尚书之位没有提拔,为得就是这份思量。

说到底,帝位还是第一要紧的。

“臣等自当谨记。”众臣无不拱手应是。

皇帝走出殿门,胸中一口恶气终于吐了出来,神色也缓和了些,招过笔墨问道:“贵妃起身了没”

笔墨佝偻着身子笑道:“瞧着时辰娘娘应该去坤宁宫请过安回来了。”

上次皇后说要把宫规紧起来,自然不是随口说说,如今后宫里头几个主子每日都得去坤宁宫请安。

皇帝一笑,“后宫里有什么大事犯得上一日一去,朕看是没那个必要,叫皇后改成一月一次吧。”

庄昭贪睡,这个规矩是为谁改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贵妃果然是盛宠优渥啊。

对笔墨而言,贵妃越受宠,他身子也越站得直,如此好事,自然朗声应是。

皇帝踏上步踏,俯身掀开布幔坐进御辇里头。

他没说往哪去,谭晨只得让人往干乾殿走,走到一半,皇帝不知想到了哪一出,问道:“岫湖那艘游船还摆着吗”

摆是摆着的,那么大一艘船,还能放哪去。

“在是在,只是怕好久不坐,有些地方要修补一番。”谭晨在辇旁亦步亦趋地走,他嗓子倒不似平常太监那般尖利,“爷要游船去,奴才提前去吩咐一声。只是天气渐冷,湖上寒着呢。”

皇帝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先让他们修整着。”想了想道:“动静小点,敢有多嘴的一律处理了。”

这个处理不言而喻。

谭晨道:“皇上放心,奴才一定让他们嘴闭得紧紧的。”

皇帝轻轻一声笑,手习惯性地开始摩挲玉扳指。

“朕有什么动静,连外头的朝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