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0 章(1 / 1)

憨福 旱地鱼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5个月前

干点啥都方便,就比如自己开火做饭。

刚好便宜了葛凯娟和葛凯霞,上学时周末就住在葛凯倪这里,也好跟着葛凯倪混吃混喝,放假了干脆就赖在这里不走了,葛凯倪的做饭手艺可是高争气亲传。

这俩真是一刻也不得消停,洗个脸都能打起水仗来,洗脚更是非要挤在一个盆里,弄得满地都是水。

葛凯倪从墙上的绣袋里抽出,每人脑袋上拍了一下。

要拍第二下的时候,葛凯娟举手捂住脑袋,嚷嚷:“四姐,先别打,我告诉你个事。”

“啥事你说。”依旧举在俩人头顶。

葛凯娟道:“我俩今个儿去找雷灵香了,没找着,她宿舍里的人说她去京里了。”

“她去京里就去京里了呗,这也值得你当个事来说。 `”落到了葛凯娟肩上。

葛凯娟也不挡了,双手放下来。

挡了头肩膀挨打。挡了肩膀不定别的哪儿还得挨打,她就一双手,哪里挡得过来。

葛凯霞接了茬:“她宿舍的人说,雷灵香的对象跟被人要订婚了。她去把对象抢回来。”

“你说啥”葛凯倪直觉这事不对劲。

“这事千真万确,”葛凯娟作证,“雷灵香说,她对象考上研究生就嫌弃她了,一声不吭就要和个博士订婚。简直是太欺负人了,她要去京里和她对象说清楚。”

葛凯倪的话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个搅屎棍子,哪都有她的事。”

提溜起外套就往外跑。

“四姐,你干啥去”双胞胎齐齐叫唤。

“我要让她家里人明年祭日在她坟上给她烧香。”葛凯倪扔下一句话就出了门。

“坏了。”双胞胎顾不上擦脚,水淋淋的脚就穿上棉鞋,提溜起各自的棉衣就往往外追。

葛凯倪起火来蛮劲十足,连葛丁丑都制不了她,双胞胎可不止见识过一次。

冲出楼门口俩人就站住了。

高争气紧抱着葛凯倪,任葛凯倪怎么挣扎就是不松手。

一个靠身高占优势,一个使足蛮劲踢打撞咬。俩人都不出声,就在那儿死扛。

双胞胎冷得一个哆嗦,想起外套还在手上拿着呢,穿上外套就帮高争气把葛凯倪往回扯。

幸好天冷没人在外面溜达,否则这景象可够人围观得了。

四个人跌跌撞撞回了葛凯倪宿舍,葛凯倪的气势已经弱了许多,高争气依然不敢松懈,趁机把葛凯倪的双手锁紧在怀里,葛凯倪借力双脚悬空,玩命地踢高争气。 `

高争气被踢得站不住。顺势把葛凯倪压在床上,葛凯倪脸还露在外面可以呼吸,身体其他部位完全被压在高争气身子底下,这下葛凯倪再也动弹不得。却仍没放弃挣扎。

双胞胎面面相觑,四姐和滚蛋哥哥这姿势太诡异了。

高争气嘴巴凑到葛凯倪耳朵上小声说着:“凯倪,不是我说话不算数,本来我已经到了汽车站,是大师拦住了我,让我这段时间无论如何要守着你。不能让你出医院,我不明白大师为啥要这样做,大师说只要你再忍一段时间,很快就能回去了。”

葛凯倪不再挣扎,高争气感觉得到她肌肉慢慢放松。

“凯倪,费了这么大精神,你肯定累了,你睡吧,我不会伤害你。”高争气柔声道。

小时候那次他掐得葛凯琳昏睡几天,那以后他再也不敢对葛凯琳用大劲,可是刚才的他不得不违逆自己的心意,因为大师告诉他,要是由着葛凯倪任性暴走,葛凯倪这一生就毁了。

他不明白,葛凯倪只是脾气而已,为啥就会毁了,可他还是不敢大意,宁肯葛凯倪恨他,他也不能让葛凯倪有任何闪失,哪怕葛凯倪从此和他绝交,再也不理他。

葛凯倪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均匀,高争气放松自己,却也没有起身,他怕葛凯倪是诈睡。

怕压着葛凯倪,他用胳膊肘和膝盖撑着自己,身子和葛凯倪依然贴着,他的体重却完全由自己承受,直到确认葛凯倪睡熟,他才稍稍将身子侧向一边,双手依然揽着葛凯倪的身子。

这个状况双胞胎不知如何是好,僵立在原地一会儿,两人很默契的给高争气盖上被子,各自上了床,轮流睡觉,谁也没有睡踏实。

葛凯倪醒来时昏昏沉沉,睁眼就一阵晕眩,赶紧闭上眼睛,却也看清了眼前坐着的人:“大师,你咋在这里。”

黄牟平反问:“我既是大师,也是大夫,你说我咋在这里”

“我咋啦”葛凯倪感觉头上有东西,一摸是条湿毛巾。

“幸亏你不是狗,否则滚蛋还得注射狂犬疫苗。”黄牟平给他换了条冷毛巾。

“滚蛋咋啦”葛凯倪脑子一团浆糊,刚换的新毛巾都没刺激清醒她。

“滚蛋脖子上差点被你咬下一块肉,你明明属猪的。”

“啥”葛凯倪猛地坐起,晕眩迫使她又摔回床上。

黄牟平道:“你别着急,滚蛋没事,给你做饭去了,本以为收了雪皇的灵气就能牵制你的戾气,看来还是我低估了你。”

葛凯琳在外游历近一年,过小年的时候回到家里,正好赶上葛凯武和吴音薇订婚。

绪欣毓对葛凯琳嘀咕:“这可是属于近亲结婚,你也不说阻止。”

葛凯琳解释:“他俩虽说是表兄妹,却没有血缘关系,我小舅不是亲生的。”

原来是这样,害得她白担心,绪欣毓松了一口气,她还考虑着怎么开这个口劝呢。

葛凯琳盯着绪欣毓怀里撒娇的雪风:“在梦里我送给了你一只花猪,和雪风的花色不一样,个头比雪风小那么一点,很乖,不像雪风喜欢疯跑。”

“你确实给了我一只花猪,不过它没有雪风幸运,它被我弟弟掐死了,雪风就是你的。”绪欣毓话语有些伤感。

“这么说我梦里的事是真的”葛凯琳不知是以什么心情说出这句话的。

“你都梦见啥了”

“说不清楚,很乱,在梦里你是个很慢很拗的人,和现在一点都不一样。”

“我当然和以前不一样了,换了个壳子嘛,否则不是白瞎了原主的聪明机警。”

绪欣毓没有提喜辛余的事,葛凯琳现在应该是已经不记得喜辛余。

“还梦见了啥”

“梦里我的家和现在一样,有爸妈和两个哥哥,有后院奶奶,有二叔三叔四叔,有个比我大十岁的姑姑,就跟现在的小姑一样,老是缠着我妈。”

“梦里的你自己呢”

“跟现在的我一样,好为人师,也不一样,梦里的我像个野丫头,漫山遍野的乱串。”

“是吗”绪欣毓围着葛凯琳转了一圈,伸手捏葛凯琳的脸,“哪里不一样了,就冲你这晒成非洲人的皮肤,你敢说你这一年在外没变成野丫头”

葛凯琳打掉绪欣毓的手:“哪有你说的这么黑,只是粗糙了一点而已。”

绪欣毓咋舌:“这要是让我哥看见了,还不心疼死,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