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总是不屑的要命,但也是忍不住担忧,无论如何,他们在外人眼里都是一体的。
只是太子柔声说道,:“太子,你现在一定要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是事情惹得父皇震怒了,这样妾身才能想办法扭转局面啊”
太子也不说话,只是一味儿的摇着头,这样的事情,还有什么可说的啊,一切真的已经成了定局了
太子妃见太子不说话,只是将目光投向一旁的汪全,汪全也快四十了,自从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服侍太子,和太子的感情着实不错。
而且跟了太子这么多年,汪全在相貌上竟然也和太子有着一二分想象,若不是净身做了太监,汪全容貌气质还真的不错。
“汪全,你来说,太子到底发生了何事”太子妃冷冷的说道。
汪全虽然一直服侍在太子身边,但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他还真的没在场,正好被太子调开了,而也只是因为这样,汪全才没有被莫离染的处理掉。
但是汪全肯定也晓得事情的始末,他有些为难的看着太子妃,不知道该不该说。
太子妃厉声道,:“赶紧说,当心本宫直接要了你的狗命”
汪全这才将方才的事情一一都说了出来。
太子妃越听,脸色愈发的难看,其实最后的一段,汪全是不知道的,那是和东绪帝的密谈,所以汪全的话,还停留在太子和昌平公主滚到一起的事情。
太子妃的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不知道沉到了什么地方,她的眼中彻底没了往日的神采,因为她知道一切都完了,彻底的完了。
太子做出了这样的大逆不道的事情,还能有活路吗
现在太子府面对的不仅仅是被废的危机了,她现在都不知道,太子的命还能保得住吗
太子一旦被废,那么他们母子的下场可想而知,逸轩这辈子都和皇位无缘了,而且皇上只怕看到她们母子就会想起太子的荒唐,肯定会愈加的不待见她们母子,只怕也会给逸轩一个封地,将他们母子赶出天奥城
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她和逸轩才会落到这个地步
上一次,也是因为这个荒。淫。无道的男人,若不是他看上了逸轩的侧妃,也不会惹得逸轩被皇上厌弃。
太子妃这一刻,真的恨不得直接杀了这个男人
这多年了,她的逸轩这样优秀,就因为摊上这样一个父亲,却硬生生的失去了最有力的继承资格
太子妃怎么能不恨,怎么能不怨
她为了成全儿子的大事,隐忍了这多年,这多年,甘心情愿的为这个无耻的男人打理后院,解决了无数的麻烦,费尽心力,甚至搭上了无数的银钱,就为了这个该死的男人一时的兽性大发,所有的心血都付诸东流恶劣
如果这一刻,太子妃手中有利器的话,她一定先刺入太子的身体里,让这个男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太子妃抬眼一看,正好看到了一旁桌上正放着汪全刚刚送进来的一壶茶水,太子妃怒火中上,也失去了理智,那这滚开的茶水,尽数到泼到了太子身上。
太子冷不防被泼了一个正着,顿时整个人弹跳了起来,大喊道,:“你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竟然拿滚开的谁泼孤”
一旁的汪全手忙脚乱的上前给太子解开衣服查看,只见太子前胸已经烫的起了一排的水泡,样子很是骇人。
太子妃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我疯了还是你疯了,你这个废物点心,我真的是瞎了眼了才嫁给你这个废物东西,你自己说,自从我嫁给你以后,替你收拾多少烂摊子,整日里都在操心受累,你自己睁开眼睛看看,你的后院里有多少的女人,你强抢民女,每一次都是秦家在替你善后,甚至秦家还拿出大笔的银钱来替你开路,你做了三十多年的太子,瞧瞧你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整日里招猫逗狗,正事不干,就是知道玩女人,甚至儿子的女人你也不放过,只要你瞧得上眼你就统统都拉到自己床上去,你算什么狗屁太子,现在竟然还玩到了昌平公主头上,你玩就玩吧,私下里玩玩也就罢了,竟然还玩到人家新房里去了,那可是安国公府啊,宁世子好歹是你亲表弟,是长公主的亲生儿子,你觉得长公主会咽下这口气吗”太子妃越说越生气,真的恨不得眼前的男人最好立刻就去死
“你简直就是脑袋长屁股上了,你根本就无可救药了,要是我早知道你是这块料,我死也不会嫁给你的,当年我真的是瞎了眼了,怎么会你的一副好皮囊迷惑住了,你这个废物,废物”太子妃失去理智的大喊大叫道
太子只觉得前胸处疼痛难当,疼的呲牙咧嘴的,汪全忙取了药箱来,拿了药膏来给太子涂抹,幸好这都是以前留下的,很是对路,如今太子府人人自危,只怕何太医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躲着呢
太子没想太子妃竟然这么不留情面的骂自己,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当然也实在是太疼了,然太子无暇顾及太子妃了
直到汪全把药膏涂在了自己身上,清清凉凉的感觉让太子这才拉回了太子的一些理智。
太子刚想发作,去看到太子妃早就转身离开了,于是太子气的差点昏过去,却又找不到人发作,只是将身边的汪全骂了一顿,当时出气了。
太子妃几乎是落荒而逃,回到了自己的正房。
她刚坐下,还没喘口气,外头丫鬟通报,:“皇长孙殿下来了。”
那丫头话音刚落,皇甫逸轩修长的身影已经踏了进来,他也顾不得行礼,忙上前问道,:“母妃,发生何事了,咱们太子府为何会有金吾卫把守,还不得任何人出府”
皇甫逸轩觉得很是恐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太子妃心中十分的绞痛,几乎疼的喘不过气,看到儿子,眼泪顿时就流了出来,紧紧的握住儿子的手,啜泣道,:“逸轩,你父王的太子之位要保不住了,咱们太子府要完了”
皇甫逸轩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他都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父王只不过去安国公府参见宁中海的婚宴而已,怎么无端端就会被废了呢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皇甫逸轩觉得自己的头嗡嗡作响,他看到太子妃哭的泣不成声,身子摇摇欲醉,忙上前扶住了太子妃追问道,:“母妃,到底发生了何事,咱们想办法找外祖父商议一下,无论如何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父王被废啊”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