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莫名其妙地嗒嗒地掉了许多的眼泪。
哭了半天,我才算是想明白了,我这还是自七星覌之后头一次梦到萧淳风,唉,是了,定是又为了他才哭的
到了晚上,猪头他们竟又遣了暗卫回来,说是老妈留宿。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哎哟,肯定又是打通宵麻将也不知道猪头的那点月钱保不保得住呢伍老头知道了,就过来说要跟我一起吃晚饭,我推说头痛,蔫蔫得没精打采地嚼了几口奶媳送来的晚饭,就又躲自己的房里去了。
第二天晌午,伍老头手里拿了盘棋过来了,我还是老样子,挂在躺椅上看书。
“金宝,怎么样,下盘棋?”
我实在是懒得动了,就随口答应:“这个,呃,我不会的”
“哦?原来国柱是骗我的”
“他说什么了,猪头不会骗人的”
“他说他家的宝呀,是个聪明绝顶之人,和谁下棋就从来没输过”老头子一捋胡须,慢条斯理地摇头,“我还以为是真的呢”
我从榻椅上坐起来了:“当然是真的了”
这一盘棋整整地下了一个下午,关键的倒不是棋逢敌手不分高低,而是那伍老头是个举世少有的慢性子。每一步都会想那么好半天,好不容易想好了,伸手抓棋子儿要放下了,又缩回去了。直下得我浑身痒痒,窜上窜下地一会儿去倒茶一会儿吃点心一会儿去茅房一会儿又去洗手,等我进的出的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三遍了,难受得快用头撞墙了,他才总算是一子落定。“金宝啊,你输了差一子”
“胡说”我盯着棋盘细细地瞧,“不可能这不可能你是不是刚才趁我出恭之时,偷——”
“唉”老头子捋胡子端茶碗,“本人从不作弊。是你自己心不静之故”
我翻白眼,“谁跟你下棋能静啊你走一步棋的时间都够人家生个孩子的了”
“咳咳咳”老头子居然呛到了,“金宝,不许乱讲在下一直和将军下棋,将军就从未抱怨过的”
“将军也会下棋?”
“自然而且,在下经常输给将军来着”他微微皱眉,“既然你输于我了,你恐怕非将军的对手”
我有点好奇:“伍军师,你跟着将军有很久了吗?”
“嗯”他点点头,“当年还是王老将军把我从江西张大将军的营帐带到这里的。那个时候我才不过二十出头。王老将军就这么一个独子,尤其是老太太,将其爱如珍宝,却家教甚严。将军从小就是个天资聪慧又不怕吃苦的孩子,丝毫没有半点豪门弟子的娇气。三岁开始学武,六岁不到就熟读四书,到了八岁上便能和我讨论兵书战法。正所谓将门出虎子,如今子承父业,光宗耀祖,少年英雄,小小年纪已封虎骑大将军,怕只比他父亲当年更意气风发啊”
我盯着棋盘上黑黑白白的棋子,听着听着就有点出神。若是昨日我跟着王子楚去了默林镇,此刻怕真的会跟他在一起下棋。唉,跟王老大下棋肯定比跟眼前这伍老头要有趣的多呀,不说别的啊,就光那长相,就要养眼几十万分不止这么想了,不知怎么了,满惆怅的,就叹了口气出来,“唉”
“金宝可是后悔没有跟着将军去默林镇了?”
我苦笑:“军师那,我不过是个下人,轮得到我后悔吗?”
“呵呵”伍老头眼睛一闪,指指自己的胸口,“金宝啊,你自己问问自己,你可有把大将军当主子了?”
“自然大将军不是我的主子,是谁?”
“是谁我可也不知呢?”他站起来了,摇头晃脑,“我只知,那个身上都还带着伤就想往外跑的叶金宝,忽然能躲在竹院闭门不出快两日了,整日里唉声叹气,愁眉不展,心绪不宁。可真是因为你这个下人的身边没有他这个主子的缘故?”
“这——”
他凑一点过来:“抑或是,昨日里金宝你在街上碰到了谁了,说了什么让你担忧了?”
我一跳赶紧否认:“不是的,哪里有”
“呵呵,呵呵”老头子笑了站起来,转身往门外走,拉了长音说话,“那人既能给你解药,自是没有恶意。只不知这样的好意能维持多久?可是也不是?”
“等等,军师,你等等你什么意思?”
伍怀远一回头:“金宝啊,其实,我的意思一直都很明了,是你自己一直不愿意去看明白如今,却是到了你该问问你自己的时候了,能不能真正看明白自己。不然,我看那,怕便是要枉费了大将军那一片苦心了”
这老头跟绕口令似的说了一大窜的明白,卷了他的棋盘棋子,走了。留下我抓耳挠腮地苦思冥想,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不管了,一拍桌子:“来人那,我好饿”
门口奶媳给我一大白眼:“想吃饭,自己去厨房装”
哎哟,我不是下人谁是下人那,就这待遇
拖着脚刚刚走出竹院,就听见边上有乌鸦叫:“嘎嘎,嘎嘎”我一回头,司徒锦满面红光,一把折扇对着我又扇又摇。“司徒锦,你怎么在这里?”他眉飞色舞地说话:“小叶子,伍军师说你这两天闷闷不乐可是真的?”“哪里有”“嘎嘎,嘎嘎,有好玩的了,小叶子。我问你,你想不想跟我一起进皇宫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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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皇家歌姬
(六十)皇家歌姬
“皇宫?”
“是啊,小叶子,皇宫里派了人来请了我多次了,我一直没答应呢”
“人家请你进皇宫干嘛?”我上上下下地打量他,一伸手摸他的额头,“司徒锦,你没发烧,不会是想进皇宫当那太——”
“去就你乱联系”乌鸦嘴一拍就把我的手给拍掉了,“哪次皇家庆典不是用爷写的曲子做的词这次的君王寿辰庆典自然也是要请了爷去给歌姬们排演新曲子。”
“你还会写曲子啊”
“小叶子,你对我真是实在太不关心了”乌鸦嘴摇着脑袋翻白眼叹着气,“是我的父亲刚接了礼部的差事,爷推辞不过了,自然就答应了。”
原来司徒尚书是礼部尚书啊,明白了这就是说是他老爹让他去的,他不得不去了“你去皇宫,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会写曲子”
他笑得好阴险那:“嘎嘎——小叶子啊,爷的身边嘛,缺一个背琴的琴童那”
我本来以为自己会多想想的呢,毕竟皇宫里住着的除了皇帝还有大将军的那位怪吓人的未婚妻。可没想到他这么一说出来,我就直接跳起来了:“好呀,司徒锦,你真够朋友”
可到了伍老头那里,老头子一听脸就塌下来了,“不行金宝去不得。”
乌鸦嘴:“去皇宫的也就是和春坊一处。小叶子反正也闲着,去听听歌姬们唱唱歌,不妨事的。”
“这——”
哎呀,有松动,乌鸦嘴,你赶紧地再接再厉呀“伍大人,只这两日之事,大将军不会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