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块才搬得动那
到了门口了,门上等着的陈府的下人们就上来了
“司徒大人,我们来,我们来”
乌鸦嘴装醉相当的逼真,“去,去爷要亲自送陈大人回府都给我滚蛋马车呢,马车呢?”
那边咱家的马车就过来了,乌鸦嘴把自己和陈混蛋先后塞进了车里,我紧跟随其后。赶马车的叫胡敏,我一上马车就胡敏胡敏地叫,叽里咕噜地忙着吩咐,一边的乌鸦嘴就看我:“小叶子,你肯定这样能行?”
我点头:“他这次是摆明了活该吃亏,即便有人怀疑他身上的伤对不上,他也不会承认是被我痛打了一顿的”
乌鸦嘴叹气:“唉,这回你可欠我大的了”
我拱手:“大哥,小妹无以为报,我一定请你喝酒”
他无奈地摇脑袋:“去,去,谁要喝你的酒”
我过去把陈混蛋头上的手帕给拆了,马车眼看着要拐弯了,就把手帕交给乌鸦嘴:“是时候了”
乌鸦嘴一点头,也再没废话了,抱着陈混蛋就滚下了马车
“咚”的一声响,听得我寒毛直竖的,这黑灯瞎火的,也看不见到底是谁被撞到了。
我赶紧跟着跳下来,看见乌鸦嘴跟陈混蛋还抱在一起呢就是陈混蛋在上,乌鸦嘴在下。不过乌鸦嘴还能动,手里的那块带血的手帕正按住了脑袋,估计没事。我就赶紧地扯着嗓子嚎啊:“少爷,少爷,陈大人,陈大人,你们怎么样了?不好了,我家少爷要死了——”
没想到这么一摔,也不知又撞到陈混蛋哪里了,这厮居然还魂了。看着我趴在那里假哭,还抬手摸了摸我的脸:“宝儿,你果然聪明”
马车本来就离开司徒府没走多远,他们这一摔,肯定看到的人不少。这不,已经噼里啪啦地冲上来好多的侍卫下人了。唉,可惜了,人太多了,不然还真想再给陈混蛋来那么一下。
等他们陈府的人都走远了,乌鸦嘴还不起来呢,一个人坐在那里,似乎在想什么。
我蹲下去:“怎么了?是不是真摔到哪里了?”
他摇头:“小叶子,我怎么觉得那陈江勰是一直都在装死?”
“不会,我和他只是有一点小过节,而且他头上的血是真的这样也值得装死?没理由啊?”
他皱眉:“我不知道,但愿我想错了不过,这人城府极深,你离他远点”
“明白了”我点头去扶他,“说真的,我都想这辈子再也别见到那个混蛋了”
乌鸦嘴一龇牙,站了起来:“好了,现在跟我说说你跟他到底有什么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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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琳琅之事
(九十七)琳琅之事
不好我要是把张连绑架我,陈江勰鞭打我的经过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乌鸦嘴,照他的那个脾气,他准得生气伤心。其实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张连那太监也死了,陈江勰也刚被我打回来了,何必又要惹乌鸦嘴不开心,不如就让过去的过去
就朝着他摇手:“你刚才自己说的,你不想知道的好可不能反悔啦”
乌鸦嘴居然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来,一指我:“你,你,你——”
边上过来一个下人:“少爷,您怎么一走走了那么久。快啊,好多客人都要走了,老爷正在等您过去送客呢”
“该死都是你,害得我把正事给忘记了”乌鸦嘴紧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瞪我:“你,还不快去把这身换下来,去父亲那里接回礼”
我急急忙忙地往自己的院子跑,一进门就看见伍老头正乐呵呵地坐在厅上呢。他见了我这一身,笑:“去,换了再来说话”
我摸了摸鼻子,这老头可刁钻了,我刚才整陈混蛋的事,他不会已经知道了?等我心急慌忙地换了衣裳出来了,就赶紧朝着他陪笑脸:“伍军师,你怎么来了?”
他温吞吞的:“我是来看看,那药丸可见效那”
见效,见效真不知有多见效“很管用啊,多谢伍军师”
他一伸手:“好,拿来”
“什么啊?”
“金宝,我可只让你吃十分之一的,剩下的还我”
“啊那个,呃,都,呃,吃了的”
“都吃了?”他噗哧就乐出来了:“那可够呛”
我被他笑得好心虚啊:“伍军师,什么够呛”
他站起来就往外走:“都说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女人,真没错啊”
“喂,喂,喂”我紧跟着追出去,“伍军师那,你说明白点嘛”
他转过来点我的鼻子:“心里明白就好了,说出来作甚那?”
我心神不宁地跟着他走了好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好,好,这次,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却忽然变得很严肃的样子:“金宝,那陈江勰整个晚上只在看你一人我看,你以后行事可要格外小心谨慎了”
“小心?”
“别的不怕,我只怕你和将军之事会节外生枝”
两人刚走到前院的边上,就听有个娇滴滴的声音长叹一声:“唉”我们就都站住了。
借着月光望过去,不远的长廊边站着一个美人,不是旁人,正是司徒雪。还有,还有,她身边一步开外,站着的竟是王子楚。
等看清了那夜色里的两个人是谁了,我哪里还挪得开步子啊,边上的伍老头也不吭声,两个人就站在了阴影里不走了。
这边,司徒美人又开口了:“将军难道真不记得这《梅花三弄》还是当年你教会我的。本是笛曲,后才改为的琴曲,那年一曲,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和将军一起共奏这《梅花三弄》?”
王子楚:“孩提玩耍之事,何必再提如今你已是公主身份,望自重天色不早,王某告辞”说着躬身一礼,转身就走。
“将军”人家叫住王子楚,王子楚还真站住了,“雪儿知将军与长公主之婚姻,实是皇命难为身不由己,我——”
王子楚一冷:“多嘴王某之事,与你并不相干”这一下他真走了,甩着袖子,显然恨不得能跑得越远越好
这边,司徒美女对着他的背影苦笑出声:“大将军,你难道真不念旧情,如此的铁石心肠”
边上伍老头转过脸来拉拉我的袖子,示意我们悄悄地绕道走别的路。等回出来了,我还皱着眉头。
老头子:“金宝,又在乱想什么呢?”
我没想通那:“这里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既然他们有过旧情,那为什么将军倒好像蛮讨厌司徒雪的样子?”
“旧情?”老头子摇头,“当初王家和司徒两家的确走的很近,若说旧情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罢了。”
我瞪他:“伍军师,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啊,就那八个字能打发了我?”
“好,好”伍老头苦笑,“我看今晚若是不把那些个往事告诉于你,你恐怕是要睡不着觉了。
“这件事要从老夫人身边的侍女,琳琅说起。琳琅是从小就进府来伺候老夫人的,和将军同岁,人也长的很娟秀。做事谨慎,脾气温顺,也识大体,懂规矩,把老夫人又照顾得无微不至体贴称心,很得老夫人喜爱。所以十几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