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头弟弟给计划了!哎哟,我的老妈说的真的一点都没错的,猪头不可怕,就怕猪头有文化。
我这一生,到了今天算是第二次被人抛弃了。
上一次,萧淳风松开我的手的时候,说:“抱歉!”
可他没说为什么抱歉,没说为什么不要我,他什么也没说,拉了拉马的缰绳,就这么走了。留下了我,一个人满脸的泪水,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不见了,哭倒在尘土里。没说的我无法猜,可他说过的我都记住了。他说,从今往后,我们要永永远远地在一起!可只不过三年不到,他就食了言、变了心,放弃了我。可我为什么就是无法忘记,就是无法不去想,那些日子,那些时光,那些话语,和有了他的那些幸福!
于是,我好后悔!我后悔当初没有问问他为什么要离开,没有抓住他的衣袖,没有死死地抱住他,没有苦苦地哀求他留下来。如今他不在了,我才知道,只要他能回头,只要他能回到我的身边,这一切我都会做的,我其实什么都可以不顾惜的。
我沿着他走的路追了一天一夜,才想起,他走的时候,那么地坚决,连一次也没有回过头,才明白过来,他是真的不要我了!
老妈说,失恋是人生的必经之路,会让人成长。可她肯定没有尝过那痛得撕心裂肺,遍体鳞伤,体无完肤的滋味,因为我知道,恐怕今生今世我是再也无法复元了。
天快亮的时候,我花了大半夜终于喘着粗气翻过了猪头嘴里的那座小山。远远望去,晨雾中炊烟袅袅的,应该就是陆家宅了。陆家宅我曾经来过不止一次了,老妈有个寡妇闺蜜一年前在老妈的极力撺掇下就改嫁到了这里。从这里下去,到金庄乡的路就相对平坦了好多了。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脚上似乎有了不少的力气,一个弯转过来,从路边猛得跳出了两个兵,拿着家伙就对着我一声吼,“站住,哪里来的奸细!”
我一看是天朝的兵,倒不哆嗦了,“不是奸细,误会了!”
有个当官的模样的跟了上来,“给我绑起来!带到督军那里!”
我这才算看清了,妈呀,前方黑压压的一大片,哪里是什么陆家宅啊,分明是一队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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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督军的乌鸦嘴
(十一)督军的乌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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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军大人好气派,穿着一身的锦衣,金光闪闪,满头的发饰,满身的金银,连腰里配的宝剑的剑柄是金的镶着宝石,甚至连马鞍子都是金的,那人倒是骑在马上,可一只手里拿的不是兵器而是满纸金字的折扇。看着他扇了半天哪里都扇就是不扇自己,晃得我的一双眼皮直跳。这谁呀,怎么让人觉着这么怪,这么地不和谐呢?
现在他把折扇收了,接过士兵从我这里搜到的令牌,像是在看自己的宝贝似的盯着看,顺便歪了歪嘴,“你是奸细?”
奸细是要五马分尸的,“不是!”
“那你是逃兵了?”
逃兵是要立斩的,“不是!”
“那你是什么?”
我的头皮麻的厉害,我是什么?“呃,回大人,小人是大将军派出去打听敌情的细作!”
“胡说八道!”他张大了嘴了,哇,他的嘴好大!张全了估计一口就能塞进整个的馒头!“没见过细作随身带大将军令牌的,而且这里离前方将军阵营都差了近三十里,方向在南,匈奴在北方,你探的是哪门子的敌情?”
这厮看来有点脑子,就是轮到我惨了,“督军大人,是真的!”
督军横方向咧开大嘴,我以为他要笑,可一眨眼的功夫就横眉怒目了,哎哟,这人脸变得真快,“来人那,给我扒了他的裤子,狠狠地打!看他招不招!”
一瞬间就冲上来两个凶神恶煞的士兵,架住了我。我这个急的呀,青筋都吊起来了。“慢,打住,打住!”
他不无失望地瞥了瞥他的大嘴,蔑视我,“这么快就招了?没劲!!”
我抖啊抖,我招什么呀我,我招了是死,不招是当着黑压压一整个大队的当兵的被扒裤子打屁股,选一个,我选啥?
我苦苦哀求:“大人!这裤子不能扒呀!”
他直接忽视我,“喂,你们几个,都说打屁股了,愣着干嘛!大人我早饭没给你们吃饱是!”
“等等等等!”我剧烈地摆手,“这裤子之所以不能扒是有缘故的!”
“哦?什么缘故呢?”他把头探下来点,凑我近点。这厮眼睛窄窄的,但看起来贼亮贼亮的放光。我的妈呀,我敢肯定,这厮的巨大的嘴唇上有油彩!
我一咬牙,罢了罢了,对不住您了,王大乌龟,我恐怕不能将您的秘密带进棺材里去了!唉,要怨就怨你自己,谁让你是断袖呢,先让我借你的光挡一挡灾,能多活过一时算一时!
“因为,我是王大将军的人!这裤子嘛,除了他,没人能扒!”
身后立时就有好几个兵昏倒了,没昏倒的也都在呕吐了,没呕吐的也都在咳嗽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督军大人体力真好,坐在马上动也不动,就眼白往上翻翻,眼白往下翻翻,一咧大嘴竟笑了,笑得春花烂漫的田园都枯萎了,“过来,到我跟前来。”
我抖动浑身集体立正的寒毛,往他跟前凑,“督军大人请吩咐。”
“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叶金宝。”
这厮居然故作无辜状,“叶金宝,你方才说,你是王大将军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呀?”
这个时候可不能心软了,既然都到这一步了,我不如就彻底地把王大乌龟推下水,装的特难启齿,压低了声调:“大人,您就别让我都说出来了,说出来了可对王大将军的清誉不利!”
“嘎嘎嘎嘎!”大嘴督军一仰脖子就乐了,乐得差点没从马背上栽下来。天上,好几只乌鸦飞了起来,动人地回应着,一时让人分不清是谁叫得更好听些。乐了半天了,这厮竟还没忘记我,“既然如此了,你又如何会在这里呢?”
这个时候是我最最要紧的生死关头了,稍有演技上的差池,我就完蛋了。我得把欲哭无泪的样子做得恰到好处,一分不多,半分不少,既得让人同情,又不能让人怜惜;既得让人理解,又不能让人感同身受了,若是能做到说了以后他立马地放我走,就算是马到功成了!
“督军大人,自古前门迎新后门送旧,只见新人笑,哪见旧人哭。自从大将军有了小馒头,呃石亮以后。哦,石亮弟弟是新来的侍卫,长的那是小巧玲珑,乖张顺意。将军就对我生了厌心,这个,后面的事情嘛,大人您是聪明人,唉,不说也罢!”我长叹一声,不无哀伤地指指被甩在了一边的行囊,“这不,给了我个令牌,让我告老还乡,回家种地照顾老娘去了。”
大嘴督军挠着下巴